這樣的情況下,拼的就是誰的臉皮更厚。
很顯然,她厚不過蕭墨清。
蕭墨清說的沒錯,升起擋板本來就容易讓人誤會,如今又遲遲不下車……
就算是沒有的事,都會被人腦補。
倒不如早點解脫。
宋初九聲音模糊,閉眼叫道:“……老公。”
“沒聽清。”
宋初九捏緊拳頭,恨不得甩他一耳光。
她聲音清晰的重複一次,“老公。”
“你閉着眼睛,是在叫空氣?”
宋初九猛地睜開眼睛,表情惱怒。
“蕭墨清,故意爲難我有意思嗎?”
男人回答的一本正經,“很有趣。”
宋初九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蕭墨清垂眸望着她,“我每次欺負你,都覺得很有意思,你越是反抗,我越是興奮。你最好繼續露出不情願的表情,這樣我們還可以再車裏多待一段時間。”
宋初九聽懂了他的暗示,“你是不是有毛病?!”
男人哂笑,“大概是吧。”
“……”
這裏是墨家的地盤,也是他的地盤,雖然充斥着很多的危險,但他在L國的權利無疑是最大的。
宋初九有一種被人騙到了L國任人宰割的感覺。
而眼前這個男人,像是撥開了良善的僞裝,露出了惡霸的真面目。
蕭墨清見她依舊不願開口,“照顧了你這麼久,連句老公都不願意叫?你在牀上叫得不是挺好的麼?難道說,因爲我沒滿足你,所以你纔不願意?”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宋初九深深的吸了口氣,調整好表情。
“老公,這樣滿意了嗎?”
說完,她的紅脣印在他的脣上。
蕭墨清的呼吸倏然變得急促,隨後扣住她的手,反客爲主。
“……”
這個騙子!
……
景澤下車了之後沒多久,南溪也下了車。
他看到一個人下車的景澤,詫異的問道:“景澤,墨清呢?”
景澤臉色不太好看,表情也很不自然。
“蕭先生……還沒下車。”
南溪畢竟是個女人,沒有第一時間理解景澤的意思,她的表情瞬間變得急切。
“墨清怎麼沒下車,是不是又頭痛了?”
說着,她走上前就要拉開車門。
秦言適時攔住了她,“南溪小姐,蕭先生應該沒事。”
如果蕭墨清真的有事,景澤怎麼會這麼平靜的站在這裏?
南溪愣了一下,她看了秦言一眼,又看了看眸光閃爍的景澤,猛地明白了過來。
瞬間,她的臉都氣白了。
“荒唐!”她氣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怎麼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
景澤沒有說話,臉色相當陰沉。
南溪幾次調整呼吸,都難以抑制內心的憤怒。
她不想將宋初九想得太難看,也不想說得太難聽。
可現在的宋初九,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蠱惑人心的妖精,變成了狐狸精。
怎麼就難耐到了這種程度?
還是說,她就是故意的,以此讓所有人知道,她宋初九不是外面那些普普通通的女人,不能輕易去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