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千落閉着眼睛點了點頭,“已經找過了。”

    但完全沒用。

    蕭墨清根本聽不進去。

    他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

    另一邊的辦公室中,南溪臉色陰沉極了。

    “墨清,你如果殺了洛竹,洛家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反正宋初九也沒受傷,給她點教訓就放了吧?”

    “反正都沒受傷?”男人擡起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南溪,語調低沉卻讓人不寒而慄。“你的意思,非得受傷纔行?”

    南溪的面上一涼,驚覺自己說錯了話。

    她放緩了語氣,“墨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沒必要非得殺了她。她不是拿硫酸潑宋初九麼?我們也將她毀容不就好了麼?”

    蕭墨清冷漠道:“不好。”

    南溪的呼吸微微一窒,還想再勸。

    “墨清……”

    話還沒有完,蕭墨清的電話響了。

    電話那頭,傳來伊凝嗓音輕顫的說道:“席小姐回來了。”

    蕭墨清聞言,眸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掛斷了電話,拿起擺放在沙發上的外套,準備回家,只留南溪一個人留在辦公室。

    南溪看着蕭墨清離去的背影,眉心輕蹙。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蕭墨清最近的手段,似乎要更加狠戾了。

    正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南溪看到沙發上掉落了一個白色的藥瓶。

    她詫異的走了過去,拿起沙發上的藥瓶。

    這個是蕭墨清平時喫的藥,她很熟悉。

    應該是剛剛外套放在沙發上,不小心掉了出來。

    蕭墨清頭疼的時候,要喫這些藥纔行。

    萬一突然頭痛,沒藥的話就會很痛苦。

    南溪正準備將藥送過去的時候,倏然發現藥瓶的封口竟然沒拆。

    南溪爲蕭墨清取過藥,大概知道藥瓶的重量。

    她發現這瓶藥,似乎一點都沒動過。

    據她所知,這藥不是頭痛才喫的那種藥,而是每天都要喫的。

    聯想到蕭墨清近期的不對勁,南溪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立即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景煥。

    “景煥,墨清最近向你取藥了嗎?”

    景煥愣了一下,“取了,怎麼了嗎?”

    “取了多少,什麼時候取的?”

    景煥一一作答。

    南溪看着手中的藥,臉色更加難看了。

    按照時間來推算,這瓶藥應該快喫完了纔對,可是……她手上的藥卻還未開封!

    南溪的呼吸都跟着紊亂了,她握着電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墨清並沒吃藥。”

    景煥一震,“什麼?”

    “墨清的藥剛剛落在了辦公室,我發現這些藥並沒有開封。”

    景煥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怎麼可能?”

    南溪的聲音顫抖極了,“我不清楚,墨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吃藥的。你去問問魏醫生,如果不吃藥,又不接受治療,會發生什麼?”

    “我這就給她打電話。”景煥剛要掛斷電話的時候,猛地想起一件事。

    “南溪小姐,有件事或許和這個有關係?”

    “什麼事?”

    “白天的時候,蕭先生讓我去莊園爲宋初九檢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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