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對着那些暗衛說道:“我在這裏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們七天之後再來找我,我那時再和你們離開……”
容宴覺得,白鈺雖然很壞,但是他還是治好了自己的腿傷。
所以現在白鈺這種狀況,他自然也不能就這樣離開。他需要在這裏照顧白鈺。
他想,等白鈺好了,這樣一來,他和白鈺也算是兩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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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羣暗衛趕走之後,容宴將自己燒好的水拎進了白鈺的房間。
白鈺現在的狀況很差。
剛剛容宴不在,他又把自己縮在了牆角。
容宴走過去幫白鈺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白鈺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都是被剛剛那兩個人打的。
所以就算他把白鈺脫光了,放進浴桶的時候,容宴也並沒有產生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反而心裏滿是心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白鈺卻忽然一把抱住了容宴。
嘴巴也狠狠的貼在了他的脣上。
甚至他竟迫不及待的用舌頭撬開容宴的牙齒,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容宴的口中。
容宴不敢相信的看着白鈺,整個人都僵住了......
懷裏人的身體溫潤如玉,皮膚光潔白皙。
光是看,都會讓容宴失了神,更不要說他這樣親吻着他了。
現在的白鈺彷彿是一個在沙漠中乾涸了很久的旅人,在拼命地尋找着水源。
而容宴,儼然就是白鈺心裏唯一的救贖。
白鈺差一點就被那些人強迫了,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通過和容宴在一起的方式,洗去那段不堪的記憶。
“容宴......”
這是除去他們倆一開始在牀上交合之後,白鈺第一次這樣親吻容宴。
這些日子以來,容宴一直在提防白鈺再次給他下.藥。
所以他每次看着白鈺的時候,眼神裏都充滿了警惕。
爲了不讓容宴討厭自己,白鈺也總是用嘴巴逗他。
從來沒有真的對他怎麼樣。
可是現在白鈺卻根本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交給容宴。
他就連看着容宴的眼神裏也充滿了乞求。
“要我……嗚……要我……”
根本沒有想過白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容宴的腦子“嗡”的一聲炸了開來。
在那麼一瞬間的時間裏,他感覺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拋到九霄雲外。
這連腦子都已經無法思考了。
根本就是迫不及待的抱住了懷裏人的身體。
容宴將白鈺抱進浴桶之中,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手指用力的按住了他的後腦,幾乎是狂亂的加深了這個吻……
其實容宴是不喜歡男人的。
在皇宮的時候,他的周圍有那麼多俊俏的太監侍衛,容宴也從來沒有對他們有過任何遐想。
所以在知道白鈺給他下了春.藥,要和他交合之後,他纔會那麼惱怒。
可是現在他的懷裏抱着這個男人,他卻根本就控制不住的伸出了無窮無盡的慾望。
容宴感覺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鈺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下了藥……
否則,他怎麼可能會……這麼的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