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以再看一看白鈺......
不用和他近距離的接觸。
只要遠遠的看着他就好......
時安看見白鈺出現的時候,嘴角還帶着溫柔的笑意。
可是看着白鈺手裏拿着的蛋糕,他臉上的笑意卻瞬間消失了。
時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鈺手裏拿着的蛋糕。
心臟狠狠的揪了起來。
因爲他看見白鈺的蛋糕上面清晰的寫着,“家州,生日快樂。”
白鈺出去,是去給他的男朋友過生日嗎?
所以,他出門的時候,纔會那麼開心,嘴角也纔會有那樣溫柔的笑意?
時安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沒有嫉妒徐家州的權利。
他不是白鈺的任何人。
甚至就連把白鈺搶過來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他的心裏就是說不出的痛苦。
汽車在緩緩的往前開着。
之前時安總喜歡這樣,用不打擾白鈺的方式,默默的跟着他,看着他。
可是現在,看見司機開車跟着白鈺。
時安卻說道:“不用再往前開了。”
司機有些奇怪的說道:“總裁,不跟着白鈺了嗎?”
“不用了。”
時安將自己的頭靠在背後的靠墊上,表情異常痛苦。
他根本就不敢再跟着白鈺。
他害怕看見白鈺和徐家州在一起親密的畫面。
那樣,還不如殺了他更好。
—
白鈺去到徐江家裏的時候,徐江正在和白遠衡滾牀單。
他們倆的動靜很大,大到就連白鈺開門都沒有聽見。
徐江看見白鈺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白鈺沒有回答徐江,而是死死的盯着躺在徐江牀上的白遠衡。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白鈺的手裏還拿着寫着“家州,生日快樂”的蛋糕。顯然是要給徐家州一個驚喜。
可是現在,那個蛋糕已經失手掉在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白遠衡看着白鈺臉上露出的痛苦的表情。
嘴角愉悅的勾了起來。
這樣纔對啊!
和白鈺的臉最相配的就是這種痛苦到想哭的表情了。
像白鈺這樣的人,怎麼配笑呢?
白鈺不是將白氏給拿回去了嗎?
他不是簽了好幾個大單子,讓白氏的人對他心服口服?
他不是還好運救了徐家州,然後做了徐家州的男朋友了嗎?
可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從現在開始,徐家州屬於自己了!
有了徐家州,就算白鈺拿回了白氏,也沒有絲毫用處。
他還能對付的了徐家?
白遠衡笑着對白鈺說道:
“白鈺,驚不驚喜?我告訴你。徐家州,現在是我的了!他已經不要你了!
畢竟,只要是個人,都知道,我比你要好看的多。
你也是的。
到底在做什麼夢啊?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副狗都嫌棄的醜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癩蛤蟆一樣,家州能看得上你?”
白遠衡一邊說着這句話,一邊看向了窗外他早就已經安排好的記者。
嘴角的笑更加明顯。
那些記者會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全部拍的清清楚楚。
然後將這件事宣傳的到處都是。
那時,所有人都會知道,徐家州已經和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