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惠子本能的躲閃,北山健人牢牢的控制着她,陰狠道:“中島小姐,你要是也想反抗的話,我就親手把你變成一具死侍。到那個時候,你說那華夏小子是親手殺了你呢,還是被你親手殺了?”
中島惠子聽後內心深深的一顫,沒想到眼前北山健人如此變態噁心。
“好了,你還是和我乖乖的離開這裏吧。”北山健人不多逗留,直接道。
中島惠子沒有辦法,只能在北山健人的掌控之下,邁步離開堂口。
“華夏小子,嘗一嘗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的滋味吧。我會期待我們下次見面的。”北山健人看着人潮中央的李雙喜道。
隨後,北山健人帶着中島惠子撤離了山口組在帝京的堂口。
李雙喜一邊廝殺,一邊看到了兩人離去的背影,怒火燃燒到了極致,怒吼道:“給我滾開!”
可山口組的傢伙顯然不理會,全都扯着嗓子、高舉着武士刀,揮砍向李雙喜兩人。
殺聲震天,李雙喜和常清道長對視一眼,看來今晚不血洗了這山口組的堂口,是不可能離開的了。
既然對手要戰,那自然就只有迎戰,兩人手持神兵,開啓了瘋狂的屠殺模式。
沒有了北山健人的山口組傢伙羣龍無首,在面對殺紅了眼的李雙喜和常清道長,沒一會就完全落在下風,開始有些潰不成軍了。
堂口之中的地面,鮮血已經積起了厚厚的一層,山口組成員的屍體更是堆積成了小山丘,空氣中滿滿充斥着血腥味。
李雙喜和常清道長踩着屍體、踏血而行,宛如兩尊殺神,將一個個山口組的傢伙斬殺在地。
半個小時過去,李雙喜依靠着身後的牆壁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常清道長手中的乾元金光劍杵在了地面支撐着他疲憊的身體,而兩人的眼前,依舊還有幾百號山口組的傢伙。
當然,更多的是在他們身後,死去的山口組傢伙堆積如山,整個堂口之中已經沒有一絲的新鮮空氣,濃郁的血腥味直接讓人作嘔。
山口組的傢伙同樣也是疲憊到了極致,拿着武士刀的雙手都不停的顫抖着,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悍的人,眼前的場景完全震懾心靈。
李雙喜擦拭着額頭的大汗,道:“這些東洋矮子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都這個地步了,還想要和我們戰鬥到底,真是執着。”
李雙喜不得不承認,山口組傢伙的意志力簡直驚人,此時此刻或多或少的明白了山口組爲什麼會成爲日國最強大的社團組織。
常清道長喘着粗氣回道:“可不是!老道還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不懼死亡的組織。”
“八嘎!”剩餘山口組的傢伙看着嘀嘀咕咕的李雙喜兩人,揚起了武士道怒斥道。
一番激戰,李雙喜體內的靈氣已經所剩無幾,接下來就是拼真正硬實力的時候了。
“八嘎你個二舅老爺!”李雙喜吐了一口唾沫,有些費力的握緊了左拳,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武士刀,走向了山口組的傢伙。
常清道長拖着乾元金光劍,晃晃悠悠,感覺身體就要到承受的極限了。
剩餘幾百號山口組的傢伙見狀一涌而上,雙方拼起了刀戰。
李雙喜之前從來沒有使用過日國的武士刀,此時用起來多少有些彆扭,可是他深知自己沒有退路,要麼自己殺出一條血路,要麼死在這堂口之中。
這時候的李雙喜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了中島惠子的身影,李雙喜清晰的看到那日在日國酒館,中島惠子給自己表演的那段歌舞。
腦海之中浮現而出的中島惠子成了李雙喜此時的希望之光,一想到中島惠子被那北山健人帶走,李雙喜怒火從心底燃燒而起。
“我一定要救出惠子,消滅邪術一派,絕不能死在這些小囉囉的手上!”李雙喜堅定着自己的信念。
看着向自己腦袋劈斬而來的武士刀,李雙喜身形一晃,躲閃而過的同時右手揮刀而出,武士刀劃破了對手的胸膛,又解決了一個。
常清道長緊隨而至,同樣將自己力量爆發到極致,死撐着迎接最後的決戰。
常清道長甚至將沉重的乾元金光劍放下,空手接白刃,奪過了武士刀,將對手活劈致死。
刀光劍影之下,李雙喜和常清道長並肩作戰,幾百號山口組的傢伙,眼睜睜看着手中武士刀近在咫尺,可就是殺不到兩人。
堂口之中尖銳的碰撞聲刺激着每個人的耳膜,一個小時之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李雙喜和常清道長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被屍體壓着,鮮血覆蓋着,只有兩隻眼睛在眨巴眨巴着。
“雙喜兄弟,結束了嗎?”常清道長張着嘴巴問道。
“結束了,都結束了,我們還活着。”李雙喜一邊呼吸一邊很確定的回道。
“那我們還能離開這裏嗎?”常清道長感覺眼前的一片都是旋轉着的,於是道:“老道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好想睡覺。”
李雙喜何嘗不是,回道:“那我們就睡一會吧,醒來再說。”
兩人同時合上了雙眼,釋放着發揮到極致的身體,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這一戰,李雙喜和常清道長聯手殺了幾千人,真真正正的做到了千人斬。
當然,身體也是直接累癱,縱使修爲實力高強,也實在頂不住。
山口組在帝京的成員幾乎死完,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雙喜緩緩睜開了眼睛,扭頭看了看眼前的世界,滿地的屍體和早已凝固的鮮血,空氣之中的血腥味發出了惡臭。
李雙喜直立起身,搖晃着腦袋道:“靠!我這是睡了多久?”
整個堂口之中看不見外面的天色,李雙喜此時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天黑還是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