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擊離開後,李漁燕沒有絲毫耽誤的就領着其他三頭巨鷹,去把隔壁李老頭李老太,還有吳海洋等人的行李都被一一收拾好,捆在長空它們的身上。放不下的行李也都被捆好,讓它們抓着朝着新城的方向飛去。

    同一時間,已經先一步到達的長擊,已經落在新城城牆上,發出一聲聲急促的鷹唳。

    在臺風入夜之後,一直擔心新城會出現狀況而沒有入睡傅墨言立馬就從椅子上起身,朝着窗口大步走去。

    “哐啷”

    傅墨言一把推開窗戶,就朝城牆所在的位置看去。

    在等待中已經眯起眼來的李清宇,一聽到這個聲音,嚇的立馬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是哪裏塌了嗎?”

    “不是。”傅墨言透過雨幕朝着城牆看去,“是鷹唳。”

    說着,傅墨言就從脖子上掏出哨子吹了起來。

    一聽到聲音,長擊迅速展開翅膀,就朝傅墨言所在的位置飛來。

    新城的城牆修建之後,傅墨言等人就爲已經落戶在新城的百姓,先修建了一排排的樓房。

    這些樓房建好之後,除了已經分給百姓的那些之後,還留下了不少的空樓,爲以後落戶的百姓做準備。

    而傅墨言等人,也都臨時住在這裏,雖然,他們城主府,還有劃給李家跟崔家的那塊地上,也建了不少的樓房屋子,但是爲了壓陣,也爲了讓剛剛搬進新房裏的百姓安心,他們還是決定,在臺風時暫時住在樓房中,跟百姓一起共進退。

    不過,也正因爲這樣,雖然是在臺風中,但是已經住上新房的百姓們,也都沒帶擔心的。

    傅墨言一上樓頂,就看到已經落在樓頂上的長擊身上,被捆了不少的東西,而且,就連它的腳邊,也都放在兩大捆用油布包裹好的物件。

    一看看到,傅墨言的心頭就是咯噔了一聲。

    “這是長擊吧?”李清宇朝着風雨中的長擊努力的辨認道,“不過,長擊怎麼會出現在這?”

    長擊一見李清宇就朝他叫了幾聲。

    可是不明就裏的李清宇,非但沒有理解長擊的意思,還一臉疑惑的朝它邊上的行李看去,“墨言,這些是你安排的?”

    傅墨言沒有回答他,而是迅速的上前,就朝長擊放在一邊的行李看去。

    當看到這些被放在地上的的行李上,有一個被塞了一個竹筒時,他更是迅速的上前,就把行李上的竹筒給取了下來。

    傅墨言打開竹筒,就把裏頭的羊皮卷給抽了出來。

    因爲寫的較急,李漁燕也等不及讓羊皮捲上的字跡乾透,就快速的用竹筒給裝了起來。

    傅墨言在看到羊皮捲上有些污濁的字跡時,更是心頭一跳。

    只見他迅速的從懷裏掏出火摺子,胡亂的吹了幾下,就就着火摺子那有些微弱的火光,朝着羊皮捲上的內容看了過去。

    當看到上面寫着的情況後,傅墨言整個人都有一瞬間的慌張,“怎麼會這樣?城牆怎麼會塌了。”

    “什麼?你說什麼塌了?”李清宇忙不迭的傅墨言看去。

    “你自己看。”傅墨言說着,就把手上的羊皮卷跟火摺子朝李清宇遞了過去。

    李清宇忙不迭把手上的雨傘遞給邊上的羅起安,就把羊皮卷跟火摺子接過來,朝上面的內容看去,當看到上面寫的內容後,李清宇整個人一下子就着急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靈江發洪水了,還把臨安城的城牆給沖塌了?這怎麼可能,那城牆不是前段時間才修繕過的嗎?”李清宇一邊說,一邊就要朝長擊跑去,“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不過,還沒等到走到長擊的邊上,一個重物就落在了李清宇的面前。

    他定睛一看,就見原本該是貨物的地方坐了一個人,傅墨言朝着下方的李清宇看去,“清宇,你跟明知你們在這候着,我去臨江看看情況。”

    “墨言……”李清宇還想說點什麼,傅墨言就騎着長擊飛了起來。

    而在這同時,空中又響起了幾道鷹唳的聲音,長擊朝着它們迴應了一聲,就帶着傅墨言迅速的朝臨江縣飛去。

    不一會兒,長空風馳電掣的身影紛紛朝着李清宇他們飛了過來,一看到這,李清宇也顧不上跟傅墨言搶回去的機會了。

    因爲他看到長空它們的身上,也被捆着不少的行李,一看到這,李清宇連忙叫了幾個人,一起迅速的把它們身上的貨物給卸了下來。

    一卸好貨,這幾頭巨鷹就又朝着臨江快速的飛去。

    同一時間,李清宇也找到機會扒拉在長空的身上,被它一起帶着飛了起來。

    聽到動靜迅速從新城城牆的駐守點跑回來的崔邵陽,眼睜睜的看着李清宇他們從眼前飛了起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清宇他幹嘛去了?”

    “還有墨言呢?他人去哪裏了?”

    “墨言先一步會臨江了。”

    “回臨江了?他們回臨江干嘛?”

    “臨江發洪水,城牆被洪水沖塌的一塊,江水已經朝着城內漫了進去……”謝明知一邊說,一邊把手上的羊皮卷朝着崔邵陽遞了過去。

    在崔邵陽看羊皮卷的時候,傅墨言已經先一步到了臨江,爲了能看清楚城內發生的事,傅墨言拍了拍長擊讓它矮下身朝着城內飛去。

    這一飛,傅墨言便看到了正在大雨中跟着城衛還有自發前來的百姓,一起在城牆上壘沙袋的身影,“爹?”

    傅墨言忙不迭的讓長擊找個地方降下來。

    長擊才落在完好的城牆上,傅墨言就迅速的飛身想下鷹,朝着傅國公所在的位置跑去,“爹,你怎麼在這裏?”

    “我不在這能在哪裏。”傅國公一邊說,一邊從邊上扛起幾袋沙,朝着傅墨言道,“還有你,你這會兒不是該在新城嗎?怎麼跑這裏來了?”

    “漁燕讓長擊送信來……”傅墨言一邊說,一邊跟傅國公一起把沙袋壘到破防的城牆處。

    傅國公一聽到還有這個操作,立馬擡頭就朝傅墨言看去,“怎麼說,你是騎着長擊過來的?”

    “對,它這會兒還在城牆上等我。”

    傅國公朝着傅墨言看去的方向看了眼,在看到城牆上拿道黑乎乎的身影后,立馬拉着他對着他的耳朵道,“那你還等什麼,趕緊回家幫你娘收拾行李轉移。”

    “爹,那你呢?”

    “我在這裏看着!”

    “不行,我要留在這裏跟你一起。”

    “別囉嗦了,在等下去時間就來不及了。”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

    說話間,邊上的城牆又有一處坍塌了下來,有幾個人更是猝不及防的被城牆上倒塌下來的磚石給砸了個正着,當場,就有人倒了下來。

    傅國公忙回頭大喊,“快,把人救出!”

    “大夫大夫呢!去把大夫找來!快啊!”

    “大夫這會兒都還在城裏,這裏哪有大夫啊。”

    “那就快去找啊!把大夫給我找來!”

    在城牆處忙成一團的時候,李清宇也乘着長空飛到了城牆處,正好看到了下方那正在忙碌的黑影。

    一看到下方的場景,李清宇也顧不上先回趟李家了。

    他趕緊讓長空飛下來,就朝城牆處跑去,一看到他,傅墨言頓時眼睛一亮,“你來的正好,趕緊帶着人去找漁燕。”

    “什麼?找漁燕?”纔下來就被抓了壯丁的李清宇,都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就被傅墨言抓着帶到那頭被磚石砸到的傷者身邊,“對,他剛纔被城牆倒下來的磚頭給砸到了,你快揹着他騎長空去找漁燕。”

    “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李清宇說着,就朝長空喊道,“長空!”

    長空應聲飛來,帶上李清宇跟那位重傷的患者,就朝李家飛去。

    當然,長擊也沒有逃過工具鷹的下場,被安排的妥妥當當,跟着運輸起受傷的患者。

    不過,有了這兩頭巨鷹的幫忙,原本被城牆突然坍塌而嚇到的百姓,立馬又振奮了起來。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我們可是有巨鷹幫忙的人,這點洪水怕什麼!”

    “對,不就是些水嗎,看我不把你們給堵上!”

    “來,繼續搬沙袋!我們把這裏也給堵上!”

    “好!”

    響應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城牆口又是一片忙碌的場景。

    李家,李漁燕還在跟李家的人一起清點還需要帶走的行李,而就在這個時候,空中響起了長空的聲音,接着李清宇的聲音就從頭頂上方響了起來。

    “小妹,你快來救命啊!”李清宇一邊喊,一邊快速的讓長空飛到院子裏。

    幸虧李家爲了收拾行李的事,在屋檐下的各處點了不少的火把,不然李清宇還正看不到李漁燕在哪裏。

    正在收拾東西的李漁燕,一聽到這話,連忙擡頭朝着李清宇看去,“救命?大哥你受傷了?”

    “不是我,是在抗洪的一個百姓。”李清宇一邊說,一邊揹着人從長空背上下來。

    長空適時的蹲下身來,讓李清宇順利的把人背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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