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過分了點,但是不過分的話,怎麼起到最大的效果啊!而且,那姑娘一看就不好騙啊。”
“合着你還有理了啊。”景域沒好氣的推了下他的肩膀。
唐宋撇了撇脣,在薄淺逼人的目光中,討好的擠出一抹笑:“我的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薄淺翻了個白眼:“無聊。”
唐宋捂着臉頰,不小心碰到了傷口處,他嘶了一聲,無辜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後,才小心的問:“然後呢,後續呢?那姑娘還繼續回療養院去嗎?”
對於這種白癡問題,薄淺一貫是懶得回答的。
一旁的景域鬱悶的嘆了口氣,越發覺得唐宋是個二百五了:“不然呢,慕時念要是還住在薄家的話,你覺得薄大公子這個時間點還會在這裏嗎?”
唐宋仔細想了下,覺得一切皆有可能。
“爲什麼不能啊,反正薄淺每天晚上也沒有抱着她睡覺啊。”
話音落下,一個枕頭直接砸了過來。
唐宋砸了個正着,又嗷了一聲,一擡頭,對上薄淺森森的目光,把沒說完的話又咽了回去。
景域在一旁看的直腹誹,就這智商,他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啊。
薄淺單方面把唐宋揍了一頓後,心情好轉了不少。
景域也是看出他心情好,才說道:“對了,她奶奶那個事,你查出來了沒有?”
薄淺冷冷的勾了下脣,聲音透着十足的散漫:“嗯。”
唐宋覺得這個話題,他可以安全插話了。
“是誰啊?這麼陰損的招數,是跟你過不去,還是跟慕時念過不去啊。”
那就是衝着慕時念來的。
唐宋好奇的皺眉:“沒道理吧,慕時念只是個高中生,就算畫風犀利了點,也才十八歲吧,誰會跟他過不去啊。”
薄淺手指扣着水杯,絲絲入扣的聲音瀰漫着一股危險。
唐宋覺得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誰幹的,把名單給我,我幫你報仇去!”
“確定?”薄淺冷淡的反問。
唐宋激動的點了兩下頭。
薄淺把水杯放在桌上,緩緩的報出一個名字:“慕時染。”
唐宋看了景域一眼。
後者的臉上也有幾分疑惑。
“慕時念的姐姐。”薄淺說完,又煩躁的補充了一句:“親姐姐。”
唐宋默默的抓起酒杯,喝了兩口酒,笑眯眯的轉移了話題:“那個啥,你有辦法嗎?還是把慕時念接回來吧?”
“慫貨。”景域鄙視的白了他一眼。
唐宋卻一點也沒覺得丟人。
他理直氣壯的解釋:“好歹是她姐啊,再作死,那也是姐啊,萬一出手太重的話,慕時念那邊也解釋不清吧。”
薄淺沒說話。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才煩躁,特別煩躁。
不然的話,換做其他人,他早就出手收拾了!
景域也摸着下巴:“下手的確不能太重,但是怎麼說,也該給點教訓吧。別人沒理她,她倒是自己搞出一堆破事來了。”
說起這個,唐宋也是義憤填膺:“說的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