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孩在玻璃櫃裏被擺成各種姿勢。

    有跪趴式的,也有躺起來抱住雙腿的,更有被分開一字馬的。

    她們的眼睛上,都有被蒙着一條紅色的布條,而身體,則被紅繩給固定着,一隻保持着那種姿勢。

    許是時間久了,她們覺得痠痛,所以途中會時不時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看到這一幕,凌紀覺得這還了得?

    當即就勒令這兩貨運車停下來。

    由於制服的威力,這輛車在接到指示後,倒也是在路邊停下來了。

    只是,車剛停下,那副駕駛位置就下來了一個男子。

    他體魄魁梧,得有185的身高,滿臉的絡腮鬍,看形象,應該是俄人後裔。

    “你有什麼事?”大漢湊到凌紀身前,昂着頭問他。

    “你這車後面是怎麼回事?拐賣人口?還是虐待女人?”凌紀質問道。

    大漢聽到他這問題,就跟看傻子一樣看着他,然後一把揪起他的衣服,將他幾乎從機車上給提了起來。

    “這關你什麼事?這事情不管怎麼樣,也輪不到你一個臨時工來管。識相的,給我滾遠點,在我沒發火之前。”

    凌紀反手扣住大漢的手腕,推開了他的手:“對執法人員動手,你膽子還真是有點大。”

    當即,他從機車上一跳而起,一腳就踹中了這大漢的下巴。

    將這大漢踹得仰天摔倒下去。

    “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你還敢大言不慚?給我把車廂打開。”凌紀命令道。

    這時,貨運船駕駛艙裏又出來了一個大漢。同樣體魄強壯,嘴裏罵罵咧咧地呸了一聲。

    然後從抽出一根鋼條來,就朝凌紀劈打而來。

    凌紀從機車上跳下來,反衝一步,一腳就踢中他的手腕,隨後第二腳踹在他臉上,將他跟之前那個個大漢一樣,撂倒在地。

    放倒了二人,凌紀拿起通訊器,向總部請求增援。

    這種事,不是簡單的見義勇爲。後續的處理,是必須要靖安局的人來做的,因此,他現在只能先向總部請求支援。

    “shit!你這混蛋,你知道你幹了什麼蠢事?”

    “這都是四爺的人,連四爺的事,你也敢插手,你完蛋了。”

    “什麼四爺五爺的,少跟我囉嗦。”

    凌紀撿起地上的鋼條,指着兩個大漢,不許他們亂動。

    說起來,這裏也是精英區的一角,雖然不是中心區,但邊陲地帶的精英區也是精英區。

    沒來精英區之前,凌紀總幻想着裏面個個都是高手。

    但如今看來,倒也並不是個個都是高手。

    就這兩個俄人後裔而言,體能段位,約在5段的樣子。很普通,跟平民區的人也沒什麼區別。

    這裏,除了林立的高樓大廈,以及滿大街的尖端科技外,似乎跟平民區,真的也區別不大。

    在凌紀請求了援助之後,不到10分鐘,就有十多個靖安局的正職人員趕到了這裏。

    這其中,還包括了就在附近辦事而順道過來的齊永年和小鹿真希。

    小鹿真希過來後,發現求援的人居然是凌紀,她也顯得很驚訝。

    當即就過來詢問凌紀發生了什麼事,凌紀也不多說,就指着車上的“證據”讓她看。

    她掀開貨運車的紅色簾子,往裏面看了一眼後,見到那裏面女孩羞人的姿勢,不由也是臉紅了一片。

    可齊永年過來後,卻在第一時間要求凌紀把鋼條放下,然後還親自扶起了那兩個俄人大漢。

    那兩人之前被凌紀恃強凌弱,沒敢多說什麼,可這會兒見到了齊永年後,其中一人就冷哼了起來:“齊隊,今兒這事,是你的意思?”

    齊永年的語氣裏卻有着三分客氣:“兩位還請見諒,新人不懂規矩而已。就此揭過吧!”

    “揭過?這車廂裏可都是四爺的人,現在你的人耽誤了我們的時間,而你一句話就要我們揭過。有這麼容易的嗎?”一位大漢不肯罷休。

    “那你們想怎樣?”老靖安衛齊永年問。

    “他剛纔踢了我一腳,你至少也得讓我雙倍奉還,要不然這事,我鐵定一五一十,全告訴四爺。”大漢威脅道。

    “對,還有我,我也要雙倍奉還,不然這事沒完。”另一個大漢也強烈表示。

    老靖安衛齊永年眯着眼睛審視了兩大漢一眼,略沉吟後就說道:“我給你們三分客氣,也正是因爲看在四爺的面子上。你們也不要給臉不要臉。

    這位新人不懂規矩,之後,我告訴他規矩也就是了。

    你們若要他雙倍奉還,這是不可能的。他穿上了我們靖安局的制服,那就是我們靖安局的人,也代表着我們靖安局的面子。

    若我真讓你們對他動手,那不是等於在打我們靖安局的臉?

    這事,你們若要跟四爺說,直說就是了。我待會也會親自跟四爺說一聲,你們倆個弱是再糾纏不休,那靖安局的拘留所,隨時歡迎你們。”

    齊永年語氣強硬,凌厲的目光直視着兩大漢。

    兩大漢與他對視了三四秒,終究是頂不住他目光的凌厲,敗下陣來。

    “好,齊永年你偏袒手下,你就等着四爺跟你算賬吧。”

    兩大漢不甘地哼了一聲,然後就打開車門,準備走人。

    坐副駕駛的那位大漢,上車後,還從車窗口伸出頭來,指着凌紀:“你說他穿着制服就是你們靖安局的人是吧?好,那我們就等着他脫掉制服的那一天。我看你能偏袒他到幾時。”

    放完狠話,貨運車就發動了引擎,繼續往前開走了。

    凌紀站在一旁,大爲不解。

    靖安局這是怎麼了?

    爲何不管?

    那貨運車裏,關着四五個女孩子,做出那麼羞人的姿勢,明顯是被強迫的。

    你們都不管的嗎?

    眼看貨運車就要走遠,凌紀忍不住,還是對齊永年說了一聲。

    “齊隊,那車裏……”

    “你閉嘴。”齊永年卻是沒等凌紀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你的任務只是交通管制,不該管的事,難道沒人告訴你不要管嗎?”

    “難道,這種事見到了也不管?路上若遇到殺人搶劫,也不管?那些女孩明顯是被強迫的,我們爲何不管?”凌紀不服地問道。

    “規矩就是規矩,這裏是精英區,不是平民區。你不要把平民區的那一套,用在精英區裏。在這裏,各司其職就是各司其職。交通衛士只管交通,若真遇上殺人放火,那也不關你的事。”

    齊永年語氣多了幾分嚴厲,狠狠訓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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