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啓德國際機場。

    坐上前往市區的巴士,此時許正陽的腦海中還在回憶首長對自己的話。

    “許正陽同志,你是我們最優秀的將士,這一次組織上有個十分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希望你能夠全力以赴,不要辜負組織對你的期待。”

    許正陽當即表示,自己會全力以赴絕不辜負組織。

    每次派遣重要任務,組織領導都會這麼說,所以許正陽也沒有疑惑,但是隨後的一句話讓許正陽有些懵。

    “許正陽同志,這一次的任務呢,與以往的任務也許會有所不同,可能會出乎你的意料和想象,你要有心理準備,但是組織相信,你完全可以克服困難,圓滿的完成任務的。”

    出乎我的意料我能夠接受,但是想象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能夠超乎我想象的事情發生?

    許正陽第一個反應那就是資本主義世界的‘邪魔外道’,聽說他們的世界有着‘貪慾’的惡魔引領人墮落。

    買賣器官,走私人蛇,逼良爲娼,製造麪粉,等等,這些也是警察做的啊,和我好像沒關係啊。

    我在香江也沒有執法權啊?

    帶着滿腦子的問號,許正陽默默的腰板挺直坐在巴士的最後面。

    此時巴士突然急剎車,許正陽詫異的擡起頭就發現一夥人拿着槍衝上了巴士。

    許正陽第一個反應那就是,香江這個社會可真亂啊。

    第二個反應就想衝上去制服這幫匪徒。

    不過很快就被許正陽的本能給壓制了,畢竟他可是帶着任務來到香江的,如果因爲自己出手壞了組織交於的任務,那可就是大罪過了。

    於是許正陽強忍着衝動,乖乖的配合着匪徒們,蹲在地上,頭看着地上。

    蹲了一會兒,許正陽發現車尾部鐺的一聲,轉頭一撇,發現了一個男人用傘勾住巴士爬了上來。

    “陳家駒,怎麼上來了,去,給我把他們做掉。”

    朱韜發現了爬上巴士的陳家駒,當即招呼着自己的手下,將陳家駒踢下去,最好後面還有車能夠壓死他。

    兩個喪心病狂的手下點點頭,第一時間就衝了上去,看到這一幕,許正陽心中一緊。

    畢竟此時車子是在高速行駛的,如果從這裏摔下去,不死也半殘。

    從剛剛朱韜的話,許正陽知道外面的這一位正義的警察,自己可不能讓這樣一位優秀的警察出事。

    於是權衡再三,許正陽準備出手,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拳擊中了毫無防備的匪徒的肚子,直接將其打在地上化作一隻煮熟的大蝦。

    許正陽沒有停下來,快步衝上去趁着朱韜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將朱韜手中的槍給奪了下來,打開保險對準了朱韜和他的手下。

    朱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舉高雙手,隨後反應過來道,“大哥,我有很多錢,我都可以給你,你放過如何。”

    害怕許正陽不相信,朱韜打開了手中的皮箱子,大量的鈔票從裏面跌落下來。

    不說許正陽,朱韜初次見到這麼多錢都有些受不了,所以朱韜認爲許正陽會被自己勾引。

    不成想,許正陽連正眼都不瞧一眼掉在地上的錢,義正言辭的對着朱韜說道,“老實點,舉高雙手,不要做無謂的動作。”

    此時沒有了朱韜手下的阻撓,陳家駒輕而易舉的從巴士外面進入車內部。

    之前陳家駒就知道許正陽幫了自己是個好人,故此陳家駒笑眯眯的看着許正陽道,“兄弟,同僚?”

    許正陽搖搖頭,陳家駒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下許正陽,點點頭。

    確實許正陽的動作和氣質和香江皇家警察一點都不想,反而很像軍人。

    “那個兄弟,既然你不是警察,來把槍給我。”

    許正陽瞥了眼陳家駒,不爲所動,反而生硬的說道,“請出示證件。”

    陳家駒楞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證件給許正陽看。

    接過陳家駒的證件檢查了一番後,許正陽將證件和槍都交到了陳家駒的手中。

    看到槍易手了,朱韜還想要逃跑,第一時間被陳家駒發現,“不要動,你現在被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現在說得每句話都會成爲呈堂證供。”

    朱韜眼神兇惡的在陳家駒和許正陽的身上掃來掃去。

    東九龍黃大仙分區警署,此時作爲警署的署長雷蒙此時大爲頭疼。

    “標叔,我讓你們抓個朱韜而已,你看看你們都幹了什麼,整個棚戶區被毀於一旦,現在哪裏的居民就在我們警署外面抗議,你說怎麼收場。”

    “這件事情確實是家駒做的衝動了,我會嚴厲的批評他的。”

    雷蒙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鏢叔的做法,不過隨後提問道,“對了,那個幫助家駒抓獲朱韜的那個熱心市民身份查出來了麼。”

    “查出來了,查出來了。”鏢叔連連點頭,隨後表情有些怪異的說道,“恩...那個..那位同志是內地人,持工作簽證來到香江的。”

    “有工作簽證?”

    此時的內地人來香江大多都是直接游過來做黑戶,隨後找機會看看能不能拿到身份證。

    沒拿到的那就一輩子黑戶,不過也不至於餓死,畢竟很多建築工地或者當地人都會用黑戶,畢竟便宜不是麼。

    這個年代持工作簽證來到香江的那可是少之又少,讓雷蒙十分詫異。

    鏢叔點點頭回答道,“我們已經和對方公司溝通過了,他們說很快會派律師過來處理的。”

    此時署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女警進來對署長和鏢叔說道,“署長,鏢叔,許正陽的律師來了。”

    蔣文滔現在還是實習律師,正在大律師羅道明手下學習,雖然是實習律師,不過根據大律師公會的守則,實習律師也可以在大律師的監督下接客人。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第一個客人那麼快就來了。

    曙光大學的事務律師找到自己,讓自己來爲一名他們新聘請的保安進行相關問題手續的處理。

    在瞭解一些情況後,蔣文滔不免有些愕然,一個保安都要去內地請,香江沒有合格的保安麼。

    要知道這一套手續辦下來,耗費的時間和金錢,當地都可以找到十個了。

    不過老闆說什麼,自己做什麼就好了,自己一個還沒有自立門戶的實習大律師有什麼好挑剔的呢。

    有些生澀的爲自己的客人許正陽辦理完相關手續後,蔣文滔也第一時間見到了當事人。

    看着許正陽的挺拔的身形和那股子獨有的氣質,蔣文滔頓時明白了爲啥要去內地耗費那麼多時間經歷了,這個時間是一點都不虧啊。

    “許正陽先生你好,我是你的律師蔣文滔,現在手續已經辦理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麻煩同志你了。”

    被稱之爲同志,蔣文滔的眉頭一挑,隨後說道,“許正陽先生你是要去曙光大學報道吧,要不坐我的車,正好我順路。”

    蔣文滔哪裏順路啊,只不過想要接着許正陽去和曙光大學套套近乎而已。

    楞了一下,許正陽向自己在香江人生地不熟的,原本坐公交能到,不過現在被帶到黃大仙也不知道接下來何去何從,當即點頭回答道,“那麼就麻煩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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