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進無限文科高考 > 第225章 暴露的轉機
    面對男朋友突如其來的騷氣,陳以南喜聞樂見。

    程橋聽着光腦那頭笑了半天,笑着笑着又咳嗽起來。

    “怎麼了,感冒了嗎?”

    陳以南立刻憋住咳嗽。

    最近工作強度太大,神經緊繃,抵抗力有點下滑。

    “不是感冒,喝着冷風了。”她自若地解釋。

    光腦中一時有點沉默,程橋忐忑地等着,不知陳以南對他的話有什麼反應,誰知她並沒什麼反應,反而溫柔的問:“打電話什麼事呀?”

    程橋:“想你了。”

    陳以南:“別裝了,那爲什麼不發消息,萬一我現在正偷襲槍戰呢?打通訊的功夫夠我被打死三五回了。”

    程橋:“……”

    女友從不爲情感所惑,有時也不是好事。

    “林沖託我來問問你通訊失靈的問題。”他光速把兄弟賣了。

    陳以南哦豁一聲:“林沖不錯啊,竟然告我黑狀。”

    “那你不想問問嗎?”

    程橋:“……”

    “想,但我尊重你的個人選擇。”

    陳以南一下子笑了。

    這話對心無愧疚的人當然是毫無殺傷力,但是——

    你知道我的個人選擇是什麼嗎你就尊重?

    “兩方面原因吧,高考委員會調度確實出了點問題,我的個人監控也好不到哪去,我嘗試聯絡過aj,聯繫不上,估計是忙吧。”陳以南輕描淡寫地說。

    程橋關切道:“那你的個人監控要修理嗎?”

    陳以南掏出被自己劃得稀碎的身份牌,冷淡道:“不用,修它幹嘛?”

    程橋敏銳地覺察到了她語氣的怪異,但他說不清爲什麼。

    照理來說不該如此的,陳以南是個對信息曝光度有變態執着的人,之前哪次交戰她不得知己知彼,把對家底褲什麼顏色都打聽清楚,怎麼現在到了自己這裏,個人監控都快斷線了,她還不着急?

    沒了個人監控,考生就是斷線的風箏,丟在茫茫宇宙,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

    星雲宇宙的水平可沒牛逼到能在外域宇宙隨便百億生命級的體量中挖出一個人。

    每年高考都有至少0.1%的人無故走失,就像好好走在路上被雷劈了這回事,非常稀罕,但總是存在的。

    有丟的宇宙黑市的,有死在時空裂縫的,還有自絕宇宙,甘願浮在考題休息區再也不回星雲宇宙的……奇葩年年有,星雲高考也不怎麼管,一來監控給到位了,考生還能跑了那隻能說一句個人意志不好違抗,二來,自己人散佈各個時空維度,遍地開花,對星雲宇宙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程橋擔心陳以南又起了什麼莫名其妙的意志。

    但沒等他問出口,陳以南忽然說了句奇怪的話:“橋哥,你籤部門了嗎?”

    程橋認真想了想,“有收到很多邀請,但我還沒有正式簽約。”

    “我想等等看高校或研究院。”?

    陳以南哦了一聲,她不會問自己籤商務司程橋知不知道,他沒反問就已經表達的很明白了。

    “那簽了之後呢,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程橋一頓:“???”

    女生的口吻有幾分溫柔,程橋沒能及時察覺到這話背後的險惡。

    他下意識說:“好好工作,爭取藉着高校和研究院的便利多跑幾顆宇宙,積累點身家,好去——”程橋頓了頓,臉有點燒,“——攢夠下個人生階段的用度吧。”

    好去娶你,他心裏默默補充。

    陳以南很輕地笑了一聲,“很安穩美好的生活,聽着很棒。”

    程橋攥緊衣服,“那你、你也喜歡這種生活嗎?”

    那頭,姑娘似乎很小聲地嘆了口氣,“喜歡啊。”

    程橋鬆了口氣。

    他是真怕陳以南說出什麼山河壯闊宇宙無疆我們應該奉獻大義的話來,雖然陳以南從未公開表達過這種志向,但程橋就是冥冥有着預感,她是這般性格。

    ——不幸的是,她確實是這般性格。

    心結鬆開了,程橋也話多起來:“隊長,前天我哥託人給我帶消息了,替考案有關人等已經量刑了。”

    陳以南恍神,“是嗎,你不說我都忘了替考這回事了。”

    “無所謂,他們想怎樣怎樣吧,我最近通訊打不了很遠,你知道羅敏的近況嗎?”

    程橋:“知道,她被投放在了雲南邊境,天天和東南亞共/黨混在一起,玩的不可開交。”

    那就好,平安就好。

    黃包車一個轉彎,漢口警察局近在眼前,陳以南打斷程橋,“我到地方了,你不用操心我,好好選高校部門簽約吧程橋。”

    說完不等程橋告別就掛了通訊。

    程橋失落地望着光腦。

    【@林沖:怎麼樣?聯繫上了嗎?】

    【@林沖:陳以南到底咋回事,她還想不想考試了?】

    【@林沖:草,兄弟你倒是吭聲啊】

    ……

    【@程橋:應該還是想的,我沒從她的話裏聽出棄考的意思,但態度比較消極是真的】

    【@程橋:恐怕和最近華共受挫有關,畢竟是她的信仰】

    翻出光腦的林沖:“……”

    拉雞兒倒吧!還受挫消極!根本就是她給的挫折好吧!

    ……

    時值七點四十分,陳以南如約返回。

    她在動身去火車站前,騙了個空白的刑訊時間,大約四個多小時,又拿走了刑訊室鑰匙,確保沒人能進去查看她在不在,隨後弄暈了叛徒黎明,自己就跑了出來。

    現在馬上要到她還鑰匙的時間了,陳以南順着通風管爬進走廊,躡手躡腳往刑訊室走,結果在門口,熹微晨光透過門縫底傳出,她看到了兩個影子。

    裏面有人。

    陳以南不動聲色摸槍,掏鑰匙開門。

    推開一看,鏟一南抱胸站在屋裏,老虎凳上顧順章還沒醒,腦袋上還多了道新鮮傷痕。

    陳以南沉默了一下,把槍插/回去,自然地將鑰匙掛在牆上:“早啊,小鏟。”

    鏟一南:“……”

    好差勁的開場白。

    “不早了,我來找你時,還不到六點。”鏟一南低聲說。

    ——現在已經要八點了,你中間至少失蹤了兩個多小時,幹什麼去了?

    陳以南不動聲色:“我剛去找錢祕書了,有點事。”

    鏟一南閉閉眼睛,“扯淡,六點五十分我給值班房打過了電話,錢祕書收了個文件,半夜三點多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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