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在心頭一閃,何歡即刻給出了否定的答覆。

    原因很簡單,那是齊少爺!

    那是齊心展!

    齊心展,雖然不是齊家的嫡親長子,並沒太大可能繼承齊家家業。

    但畢竟是現任家主齊永年的親孫子!

    以齊心展的身份,在國都歷來都是橫着走。

    什麼時候遇上事這麼憋屈過?

    不單單要把唾手可得的小妮白白放走,還要給人低聲下氣的賠不是?

    槽!

    這也太丟人了!

    齊心展如果甘心,那還是齊少爺嗎?

    那麼,如果想要及時補救和挽回跟齊心展的關係,是不是可以在這個事上動動腦筋?

    “阿飛,咱有多少弟兄在酒吧街?”

    何歡咬咬牙,說道:“叫人!把人全都給我叫過來!”

    “歡爺?”

    阿飛嚇一跳,問道:“您是想……”

    “今天晚上咱們得把姓江的辦了!”

    何歡的嘴角劃過一絲絲的陰狠。

    “齊少爺今兒個不痛快,都賴這個姓江的!連帶着咱們,也跟着吃了掛落!”

    “這口氣,我咽不下,齊少爺更咽不下!”

    “咱們把這個姓江的辦了,肯定能討齊少爺歡心!”

    他咧嘴冷笑道:“說不準,還能在齊少爺那裏落個好!”

    “不能吧?”

    阿飛質疑道:“我看齊少爺很給那個姓江的面子!咱們要是把姓江的辦了,會不會給齊少爺招禍?”

    “不能夠!”

    何歡擺擺手,完全否認。

    “齊少爺什麼人?齊家的嫡親子嗣!”

    “人家這種人,就是心裏恨得咬牙切齒,面上也不會說一句重話!”

    “你看着他是給姓江的面子,說不準心裏恨不能把姓江的撕成碎片,一泄心頭之恨!”

    “搞不好,人家現在已經佈置了人手,準備朝姓江的下手了!”

    “所以,咱們必須要搶得頭彩!”

    他說道:“弟兄們,咱們以後能不能徹底在酒吧一條街站穩腳跟,就看這一錘子了!立刻、抓緊,馬上叫人!”

    “是!”

    其餘幾個小混混立刻抄起手機,開始聯絡人手!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小混混快步跑了過來,說道:“歡爺,那個姓江的,看樣要走人了!”

    “喲!惹了齊少爺,知道怕了,就想跑路?美的個他!”

    何歡嘶嘶冷笑道:“今天晚上,咱們必須得要這個姓江的,爬着滾出酒吧一條街,再也不敢來嘚瑟!”

    ……

    ……

    江景天真的準備離開了。

    文文很有意見,問道:“姐夫,剛坐下沒一會兒,還沒喝夠呢?怎麼要走?”

    “太亂了!”

    江景天指指自己耳朵,笑着說道:“再在這裏坐一陣,耳朵沒震聾,嗓子先喊啞了!你們聽聽湘君現在說話,是不是越來越少了?”

    “哪有?我說的不少好吧?”

    耿湘君明白,江景天其實是心疼她,心裏頓時一甜,說道:“你要喜歡玩,咱們再坐會兒。”

    “算了!”

    江景天說道:“我看你好幾回摸錯了酒瓶子,嘴饞了吧?不如回酒店,我那裏有酒!”

    “你才嘴饞!”

    耿湘君臉上一紅,悄悄咬脣。

    她其實並不好酒,但是在臨海城的時候,的確養成了酗酒的毛病。

    那時候,對江景天芳心暗許,但礙於江景天和程雨青戀愛,不能再進一步,心裏惆悵,終日以酒度日。

    如今,雖然苦惱不再,但酒癮的祛除,還需要時間。

    “你倆夠了哈!撒狗糧沒完了!”

    文文痛苦扶額。

    晗晗眼珠子微轉,問道:“江哥,你住酒店啊,真的有酒嗎?我們一起跟過去,嚐嚐您的酒,你不嫌我們煩吧?”

    “姐夫,不許嫌我們煩!”

    文文立刻來了精神,說道:“你跟湘君姐撒一晚上狗糧,我們得去糟蹋糟蹋你的酒,好好報仇!”

    “就怕我的酒,把你們全都糟蹋了!”

    江景天哈哈一笑,說道:“要去的跟着!”

    一行人立刻動身,走出酒吧的門。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