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不是帶着面具而生活的呢?
翟同學看江研演戲,她也演一個憤憤不平的情深,“我有條件。”
“好,我答應你。”
翟同學笑問:“不問問是什麼嘛?”
二人好一番細細的謀劃,江研的詭計已經開始上線,她看着自詡聰明的翟同學,心中嫌棄萬分。
聰明麼?
不過是癡人愛做夢罷了。
她的條件,江研不用聽也知道是什麼。
只要替死鬼上線,她下一步計劃就可以進行。
在此之前,需要將家裏的監控器清除。
……謝閔西撐着傘和室友們外出轉悠一圈回來,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個盤子,都是鮮花餅,遠遠的聞着就有一股淡淡的熱香味。
謝閔西拿起一小塊兒嚐了嚐,香酥無比,不需要牙齒咬,嘴脣輕抿一下,自然碎開,撒入口中,味蕾上的鮮花體驗。
她看着桌子上的飯菜就快好了,心下估計大嫂們估計快到了。
“媽,我大嫂們什麼時候來?”
謝夫人用白色的抹布擦擦手出門,“快了,你哥說小財神在公司總裁室哭鬧,今天提前一個小時下班,估計該到了吧。”
話音剛落,前邊響起車子熄火的聲音,還有云舒的話,她看到謝閔西的車於是指着說:“西子也不要臉的來蹭飯了。”
謝閔行抱着懷中的肉墩子下車,小傢伙的手中還拿着自己的玩具,雙眼淚汪汪的,看來在車上也哭了一會兒。
雲舒撐着傘,一家三口進門。
“喲,今天熱鬧了呀。”
他們一進門就看到謝閔西的室友們也在。
小傢伙認生,雙手摟着爸爸的脖子,不下地,看着屋裏多出來的幾個陌生人。
小嘴叫雲舒。
當媽的去找她媽。
“媽,今天晚上喫啥啊?
不能總是喫着玫瑰花餅吧,一點食慾都沒有,媽咪,人家想喫肉肉。”
謝夫人拍了一下作妖的兒媳,她如今的樣子,在家可沒少耐謝閔行。
“看你饞的,你沒聽到小財神在叫你?”
雲舒和兒子的視線對上,她揮揮手:“去找爸爸,媽媽來向你奶奶要喫的。”
“麻麻~”下傢伙把手中的奶壺遞給雲舒,“抱。”
小傢伙過分乖巧可愛,雲舒不忍心拒絕,乾脆抱起來,在懷中,“和媽媽一起找奶奶要喫的。”
窗外的雨是小了,但是道路並不好開車,雲舒的新車旁邊都甩上了泥點子,車輪子上也厚厚的一層。
“大嫂外邊的路很不好麼?”
雲舒探頭望了眼,“一般吧,開着可刺激,不信你問你哥,來的路是他開的。”
謝閔行看了眼天氣狀況,以及外邊的路況,有些擔憂地說:“你們別走了,明天天晴了讓司機送你們到學校。”
謝閔西征求意見,看向室友,只見她們的眼中都是拒絕。
不好意思在人家留宿。
“大哥,我們回學校還有重要的事情,晚上得回去,要不一會兒走的時候,你和大嫂送我們下山,剩下的路我自己開?”
雲舒討來了大餐,興高彩烈的抱着兒子去到老公的跟前,“老公摟我。”
謝閔行長臂一伸,雲舒自然坐在他的懷裏,後背枕着丈夫的長臂,滿足極了。
謝閔西:“大嫂,晚些你能不能給我們送下山啊?”
雲舒點頭:“沒問題啊。”
“不行,你開車太猛,路況不好就別開車。”
雲舒當衆掐了丈夫的腿,又不樂意起來,“你給我買車,你不讓我開,讓我看麼?”
“乖,我也不開車。”
他捏着妻子的柔軟無骨的小手,摸着指關節在打圈,小傢伙一瞧,這還了得!他丟下奶壺,喫醋的抓開爸爸佔媽媽便宜的手。
怎料,謝閔行不聽兒子的,他還去摸妻子。
小傢伙又抓開。
謝閔行繼續上手。
“呱呱呱麻麻。”
小嘴對着爸爸的手罵罵咧咧的。
謝閔行:“爸爸摸你媽媽你還喫醋?”
“昂,不要,biu要,麻麻。”
小傢伙最後雙手抱着爸爸佔便宜的手,手指扣着爸爸手腕上的手錶,放在口中啃。
可能是雲舒的身份和謝閔行的地位,讓幾個小姑娘有了些緊張,吳楠最活絡,但她的男神是謝閔行,在男神面前,她瘋不起來。
從一家三口進門後,這幾個女生就有些侷促,幾人都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看手機。
“嗚嗚哇~麻麻麻麻!”
小傢伙抱着手腕啃了一會兒就開始撇着嘴哭,眼淚呼啦的流下,長出來的幾個奶牙,也因爲張着嘴讓人一覽無遺。
“怎麼了怎麼了?”
謝夫人聽到聲音忙從廚房出來,手上還有食用油。
謝閔行:“沒事,啃我的手錶啃不動,急脾氣,氣壞了。”
雲舒也習以爲常,“媽你去做飯吧,他經常因爲啃不動錶鏈而哭,別管他,一會兒就沒事兒。”
“大嫂,他都流淚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孩子肯定哪兒受傷了。”
雲舒抽出桌子上的紙巾,爲他擦乾淨,然後像小嬰兒一樣將他抱在懷中,起身轉悠,手輕輕的拍着他的肩膀。
“還真的不哭了。”
謝閔西又問大哥,“他最近經常這樣麼?”
謝閔行點頭。
生兒子哪兒都好,就是擔心給自己生一個情敵。
還沒和小舒親嘴兒呢,他就推開倆人的臉,不讓嘴對嘴。
結果當着他的面,卻趴在妻子的臉上親。
還沒和嬌妻溫存呢,小傢伙的哭聲響徹雲霄,這兩晚半夜會醒來哭着要麻麻。
小傢伙最近就看上雲舒了,在辦公室也去媽媽的懷中喝奶粉,小手還非要抓這媽媽什麼才放心入睡。
“老公,你幫我~”“來了。”
餐廳只剩下她們幾個,謝閔西問:“你們爲什麼怕我大嫂啊?”
吳楠道出真理,“她們都知道校長人很好也說過幾次話,但是還是怯,心理上的慫。
但是,我是個例外,我是怕我男神,我呃淑女形象都毀了。”
謝閔西:“我大嫂的性格很活潑,她很好接觸,很會和我們開玩笑。
至於吳楠,我謝謝我哥。”
說着,她拿着沙發上的手機,起身外出。
“你們在這裏坐着,我去給江季哥哥打個電話。”
如果沒人送她,那今晚要是必須走,能隨叫隨到的就知道江季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