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話,留點力氣一會兒游泳吧。”阿卡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丟下謝長溯的。
等謝長溯緩過後,阿卡拽着他起身,兩人朝着山洞外走去。
謝長溯看了眼病弱的謝長溯,“我們爭取一次就出去。”
謝長溯點頭。“或許拼命遊這一次,我身體機能就喚醒了,發燒就好了。”
說完,他和阿卡一頭進入水中。
北國,水上樂園。
雲舒和林輕輕一人撐了一把遮陽傘看着水池中玩兒的開心的兄妹倆。
三千和溺兒在水中彷彿是兩個白團團。
“星慕今天沒過來?”
雲舒:“出去找朋友玩兒了。酒兒最近怎麼不見了?”
林輕輕說:“現在閔慎去哪兒把她帶哪兒,醫院連葉大哥都知道,只要酒兒出現在醫院超過一天,那絕對是又做了什麼事。”
雲舒笑着說:“主要酒兒太規律了,你們家除了閔慎沒人奈何得了她。”
週六上午,溺兒在家閒不住了,非要讓父母陪着出門玩兒。
謝閔行帶着她去家附近散步,溺兒哭着:“咱家我都玩兒夠了,我想出去玩兒。”
後來雲舒抱着她說:“去水上樂園嗎?”
溺兒止住哭鬧,“去呀媽媽。”
於是,雲舒開車到東山,找到林輕輕,四個人出現在了水上樂園兒童區。
林輕輕想到小姑子,於是問道:“西子最近也消失了,好幾天沒回家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雲舒:“江阿姨身體不舒服,這幾日一直在輸液,西子在身邊照顧呢。江阿姨沒對外說,估計病情不想讓外人知道。”
林輕輕瞭然。
溺兒和三千玩兒累了,妯娌倆一人抱一個,抱着去了一旁的椅子上,讓二人補充能量,休息一會兒。
林輕輕守着兩個孩子,雲舒爲孩子們買的喫喝。
林輕輕從袋中取出兩個小孩兒的睡袍穿上。
溺兒和三千頭髮都溼漉漉的。
三千也玩兒累了,游泳很耗費體力。
他抱着一個大雞腿就啃了起來。
雲舒和林輕輕爲孩子們拿着紙,時不時的給兩個孩子擦嘴。
當媽的喜歡拍視頻,雲舒拿着手機將兩個孩子啃雞腿的視頻發到了羣裏。
酒兒看着視頻,喫着手中的蓋澆飯。
真的好難喫,她卻不敢說難喫。因爲父親不會慣着自己矯情脾氣,只要她說難喫,謝老三肯定要說:“難喫別喫。”
謝閔慎也看着兒子啃大雞腿,他臉上露出了老父親的欣慰。
接着,溺兒的小嘴就打哈欠了,躺在雲舒的懷中,直接睡覺。
林輕輕也抱着兒子,拍着胳膊,坐在遮陽棚下,哄着三千入睡。
午後,倦意濃。
雲舒和林輕輕也有點困了。
耳邊聽着風車轉動的水流聲,偶爾刮過的一陣熱風。
面前加冰的飲料,冰塊都已經全消。
周圍人來人去,收拾垃圾的阿姨,帶着遮陽帽,無聲工作。
雲舒打了個哈欠說:“我老公要是在這裏,我就把孩子交給他,我去車中睡覺了。”
林輕輕:“我這會兒也想讓閔慎來了,他來了,我想睡覺還能有個肩膀靠,還不用操心孩子會不會被別人偷。”
“失策,下次來之前,這兩人必須得跟着。”
林輕輕又說:“晚上有夜場,我們下午走,還是晚上回?”
雲舒:“晚上沒事,讓酒兒星慕我老公,你家閔慎都過來唄。”
說着,雲舒就給丈夫打電話。
林輕輕也給謝閔慎發消息。
下午四點,謝閔行帶着兒子,謝閔慎帶着二女兒全都進入園區,幾人尋找那四個人在哪兒。
音樂太大,謝閔行給雲舒打電話,雲舒都沒聽到。
等發現丈夫打電話時,幾人已經找到她們位置了。
“媽。”雲星慕喊了一聲,雲舒扭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兒子。
酒兒也來了,她立馬跑到林輕輕身邊。
林輕輕看到女兒穿的,“今天怎麼穿的這個泳衣?”
“那個粉色的我沒找到,就找到了這個花色。”
在玩兒的溺兒和三千看到了來人,兩人開心的爬到拉桿處,光腳踩着圍欄,口中看着自己的“爸爸”。
謝閔行走過去,伸手抱起欄杆裏邊的女兒,她身上溼的滴水,謝閔行抱着她,他的襯衣都被染溼了。
溺兒指着裏邊最高的滑梯,對謝閔行說:“爸爸,我都不害怕,我一下子就滑下來了。”
謝閔行笑着擦擦女兒臉上的水珠,耐心聽她和自己分享。“一會兒玩兒的時候小心不要傷到其他小朋友,等沒人了再滑下去。”
“好。”
將溺兒交給雲星慕,雲星慕帶着去玩兒了。
三千也交到了姐姐的手中。
四個大人就在身後不遠處跟着。
地獄窟。
謝長溯躺在地上,阿卡坐在地上靠着樹幹,劫後餘生讓謝長溯和阿卡不敢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