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感受到土地對我的召喚了。”
阿卡看了眼謝長溯,“起身,地上不知道有沒有毒蟲,我們趕回去還得好幾日。”
謝長溯仰頭看着葉縫灑下來的光,渾身都暖洋洋的。
兩人歇夠了,謝長溯生火,阿卡去尋找周圍能喫的,以及容器瓶子。
等火生好後,阿卡也回來了。
阿卡將撿來的野果子遞給謝長溯,“我剛纔撿到的罐頭盒,能當個燒水容器。”
謝長溯收集木柴,放在一旁備用。
兩人必須在這裏補充營養才能繼續趕路。
監控室,消失已久的兩個信號再次亮起。
監控室負責登記的人看着九號顏色再次閃爍,簡直不敢相信。
這個信號消失了快半個月了,竟然在惡劣的環境中,又變得亮了起來。
“來人,去找負責人,九號和六號的燈都亮了。”
不一會兒,負責人出現在監控室,看着屏幕上的點閃爍,“打開地圖,看他最後出現的地方是那裏。”
溺兒玩了一天,回家時,謝閔行正開着車接到了地獄窟的電話。
他的身旁坐着玩兒累了的兒子。
因爲雲舒早上來時,開了一輛車,所以回程時,她沒有和丈夫一輛車,而是自己開車離開。
溺兒睡着要坐媽媽開的車,林輕輕抱着她和雲舒一輛車,車中還有酒兒。
謝閔行和兒子一輛車。
電話來時,他只是對身邊的兒子說了聲,“星慕,別說話。”
“好。”
謝閔行皺眉接通,放在耳邊。
“先生,九號找到了。”
謝閔行突然猛踩腳剎,車子停在原地。
雲星慕扭頭看着身旁父親,極少有事情能讓父親反應如此大。
“他在哪裏?”
負責人拿着手機,看着地圖說:“那個地方本來沒規劃在地獄窟內。我剛纔根據河流推斷,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是跟着水流飄出了信號覆蓋區域,我已經派人前去那個地方探索了。”
怪不得兒子失蹤,原來是已經偏出了信號覆蓋區域,加上又在水中,所以纔會失蹤。
謝閔行:“往後每隔一週都要對我報備裏邊的情況。”
“是。”
雲星慕在一旁問:“爸,是不是我大哥的消息?”
謝閔行側頭,看了眼二兒子,“嗯。”
“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謝閔行:“壞消息中的好消息。”
回到家中,謝閔行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爲了捕食,謝長溯將衣服撕了,現在,兩人都是一件衣服換着穿。
謝長溯看着地獄窟安保人員身上的衣服,還有他們的交通工具。
“阿卡,你敢不敢幹一票大的?”
阿卡看到了謝長溯眼中的野心,“死都經歷過,我現在什麼都敢幹。”
兄弟倆對視,默契的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
謝總在家高興了一天。
第二天,一個電話,他更高興了。
他兒子把地獄窟的人騙走了,還把那些人的船給開走了。
謝閔行在書房差點笑出聲。
謝長溯信號消失,整個地獄窟的人都等着這個九號信號復顯。結果,顯示了,他又開始折磨地獄窟的人了。
九號還是那個九號!
“先生,他還把我們一個人的衣服給扒了!”
謝閔行在書房捏着鼻樑,嘴角勾起笑容,“你們不嫌丟人,還好意思對我告狀。”
不過,這充分說明,那個謝長溯又回來了,人很健康,沒有受傷。
“盡頭調查的如何?”
謝閔行問。
對方說起這個,還要感謝一下謝長溯,“那是個弓形山洞,盡頭是個瀑布。我們船準備進入時,九號喊停了我們,告訴我們山洞不能進入,裏邊有瀑布,會連人帶船衝下去,下邊有尖石。
我們讓無人機進去查了一番,裏邊果然如他描述一般,現在已經派了兩隊人進入探洞了。”
謝閔行:“那一艘船和一件衣服權當感謝他了。”
如果沒有謝長溯的提醒,他們估計損人折船。
“明白!”
此時,謝長溯的燒已褪。
他換過乾淨衣服,開着船,迎着光,朝着太陽追。
兩人彷彿是來郊遊的,一點不像來磨礪。
阿卡躺下,感受着拂風,說了句:“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
謝長溯:“等我出去,我一定包它個幾百艘船,在海上暢玩兒。”
晚上,兩人直接將船停與湖中,二人坐在船頭,仰頭看着滿天星辰。
謝長溯煞風景的說:“如果有個人在岸邊對咱倆一人一槍,咱倆就下線了。”
“何止下線,那是沒命了。”
夜幕太好了。
兩人不知不覺都睡着了。
謝少大家庭扣扣裙:1057141051(謝少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