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子硬,趕緊逃啊~~”

    那羣拳手和保安也都被打怕了,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只恨爹孃沒少生一雙腿。

    不消片刻,所有人都逃得一乾二淨。

    看見如此一面倒的一幕,陳聰震驚無比。

    天~

    自己好像招惹上了不得了的人。

    他大驚失色,他怕了!

    這個唐凱也不是什麼窩囊廢上門女婿,而是一名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陳聰忍着幾乎要昏迷的頭痛,手腳並用地爬出去,狼狽地逃走。

    如果留下來,誰知道這兩人會不會發瘋把他打得半死啊。

    “想走?”

    唐凱背後像長眼睛一樣,一腳將地上的鋼管踢飛,打在陳聰右腳。

    “啊~~”

    陳聰慘叫一聲,抱着右腳哀嚎起來。

    “這位兄弟,跟我來!”

    唐凱冷着臉來到陳聰身前,抓住陳聰的衣領,將他如死狗般拖了出去。

    陳聰拼命掙扎,但都無結果,直到最後,開始求饒起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爸是陳賀,我哥是陳浩,你們趕緊放了我,我保證不追究你們的過錯!”

    “過錯?放了你?”

    葉青一鐵管砸在陳聰手臂上,怒道:“剛纔我姐求你放過她的時候,你有沒有放過她?”

    想起葉清雪衣服被撕裂、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就恨不得把陳聰這個畜生打死。

    陳聰感覺手臂都快被打斷了,哀嚎不已。

    “犯了法還敢仗勢欺人,不知悔改,這樣打你實在太便宜你了!”

    唐凱拖着陳聰來到酒吧大廳,砰地一聲,將他狠狠地摔在鋼鐵茶几上。

    此時,酒吧已經被曾國民等人全都清除乾淨,沒有幾個人在現場。

    刷~

    唐凱拿出幾根青翠欲滴的靈針。

    “你,你要幹什麼?”陳聰驚恐大叫,本能般覺得很恐怖。

    “你是陳浩的弟弟對吧,很好,那我就給你一點教訓!”唐凱按住陳聰,靈針如電般刺入陳聰的腦袋。

    “啊~好痛啊~好痛啊~”

    陳聰登時痛苦地大叫起來,額頭青筋爆現,冷汗不要命般涌出。

    他感覺渾身都要被劇烈的疼痛吞沒,每一寸肌膚都如同被刀割一樣,他無比恐懼地看着唐凱:“你,你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放大你的痛覺而已。”唐凱淡淡地解釋道。

    利用靈針把人的痛覺放大十倍,同時,還能讓人保持清醒狀態,讓他時刻感受這種痛苦的煎熬。

    這是唐凱從傳承裏面學到的方法,如今用來對付陳聰最好不過。

    對於陳聰這種做錯事還不知悔改的人渣,唐凱沒有半點仁慈。

    一旦放過這種人渣,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女孩會遭殃!

    爲民除害,唐凱毫不留情。

    更何況,陳浩處處針對他媳婦,唐凱早就想要報復了,如今見到陳浩的弟弟這樣囂張霸道,他自然不會放過他。

    “住手!”

    一聲厲喝傳來,緊接着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神色鐵青,怒眼圓瞪。

    這是這家酒吧的老闆,錢光。

    在錢光身後,是酒吧經理曾國民,顯然剛纔是曾國民通知了他。

    看見陳聰頭破血流、面容扭曲的慘狀,錢光神色冰冷,死死地盯着唐凱,說道:“兄弟,你打也打了,氣該消了吧?給我一個面子,放過陳少爺,如何?”

    “你面子很大嗎?”唐凱冷冷地說道。

    他非但沒有住手,反而撈起一個酒瓶,砰的一聲砸在了陳聰頭上,酒瓶破碎,酒水飛濺。

    “啊~~”

    如此劇痛,還有十倍疼痛效果,讓陳聰瞪大眼睛,慘叫起來,牙齒都咬得快崩裂了。

    但最痛苦的是,他偏偏不能昏迷!

    這種痛楚,讓他渾身痙攣起來,無比煎熬。

    “你~~”

    錢光沒想到唐凱會如此,勃然大怒,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你什麼你?蛇鼠一窩,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唐凱語氣森冷。

    這些人在葉清雪遭受玷污的時候不出來阻止,在陳聰被抓的時候卻紛紛現身,擺明和陳聰狼狽爲奸,殘害好人。

    嘩啦啦~~

    他從冰桶裏拿出另一個酒瓶,神色平靜地把酒瓶遞給葉青:“兄弟,他欺辱的是你姐姐對吧,你來!”

    這一份平靜,讓人不寒而慄!

    “好!”

    提起葉清雪,葉青雙眼就變得一片猩紅,他接過酒瓶,砰的一聲,就砸在了陳聰頭頂。

    “啊~~”

    陳聰再度痛得大叫,他捂着頭,驚恐地叫起來,“光叔,他們要殺我,救我,快救我啊~~”

    他是真的被打怕了,發自內心的恐懼,感覺生命在慢慢流逝。

    瘋了!

    唐凱和葉青兩人絕對瘋了,這是要把他往死裏整啊!

    這時,陳聰後悔無比,早知道會如此,當初打死他也不敢去碰葉清雪一根汗毛。

    錢光鐵青着臉,忽然掏出一柄手槍,對準唐凱和葉青,怒吼道:“我說,給我住手!”

    槍?

    看見錢光拿出了槍,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

    曾國民是得意和穩操勝券的微笑。

    陳聰是驚訝,最後轉變爲驚喜,只要有槍,他們就贏定了,會把唐凱兩人喫得死死的。

    這一下,情形逆轉了!

    你功夫再高又怎麼樣?

    老子有槍!

    “這~~”

    葉青露出驚恐和害怕的神色,他哪裏見過真槍,而現在被真槍指着,看着那黑洞洞的槍口,只覺得一股死亡的恐懼把自己吞沒。

    “又是槍?”唐凱皺眉不已。

    之前仇博文有槍,現在這個人也有槍,華夏國什麼時候槍械這麼氾濫了?

    好,幹得好!啊~

    陳聰驚喜地叫起來,掙扎着起身,他這一動,頓時頭痛欲裂,摔在地上。

    十倍痛覺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不是唐凱的特殊靈針維持,此刻的陳聰早就昏迷了十幾二十次了。

    陳少爺~

    曾國民連忙跑過來,把陳聰扶起來,用繃帶幫他包紮止血。

    “你的槍從哪裏弄來的?”

    唐凱不去理會這兩個人,踏前一步把葉青護在身後,冷冷地看着錢光,“華夏有禁槍令,你持有槍械,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罪??”

    “那又如何?等你能從這裏走出去報警再說!”錢光冷笑。

    他可是陳聰的遠房親戚,有陳賀給他撐腰,他還怕軍人抓他不成?

    而且,他有恃無恐,今天唐凱兩人把陳聰打成這樣,又目擊了他持有槍械,他絕不會讓這兩人活着走出去!

    就算讓唐凱兩人活着走出去,他也不怕。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大不了他把槍扔了或者藏起來,到時候誰也奈何不了他!

    “光叔,把槍給我!”

    陳聰緊咬牙關,走了過去,十倍痛覺的擴大之下,他每走一步,都要承受極大的痛苦,額頭青筋爆現,冷汗如雨,五官扭曲在一起,讓他看上去無比猙獰。

    他心裏有無盡的怒火,想他堂堂市長的兒子,竟然被人打成這樣,承受這種難以忍受的折磨,他心中的恨已經突破天際,恨不得開槍把唐凱兩人活活打死!

    “小少爺,別一下子把人打死了,好好玩!”錢光冷笑着,慢慢把槍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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