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接過槍,面目猙獰,用槍頂着唐凱的頭,冷笑道:“小子,你剛纔打的很爽啊,馬上給老子跪下來道歉,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

    “我以爲打了你幾下你會知錯能改,現在看來,你本性都是惡的!”

    唐凱神色不變,淡淡地說道:“我不喜歡被人用槍指着,不想被我打死的話,勸你在三秒內把槍拿開!”

    陳聰原本想看到唐凱害怕求饒的神色,到那時候,他再用盡各種方法折磨唐凱,但是,現在唐凱不但不怕,眼神裏甚至還出現些許輕蔑,這讓他勃然大怒!

    “瑪德,死到臨頭還裝比!”

    陳聰眼神憤怒,忽然槍支朝下,砰地一聲,朝唐凱的大腿,開了一槍。

    “大哥~~”

    聽到槍響,在背後的葉青焦慮地大喊一聲,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以爲唐凱會被人一槍爆頭。

    而陳聰則露出了冷笑,他以爲可以看見唐凱大腿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情形,然而,下一刻,他就愣住了。

    唐凱的大腿平安無恙!

    “啊~~我的腿~~”

    相反,一旁的曾國民倒在地上,抱着血肉模糊的大腿哀嚎起來,面色一片蒼白。

    “你~~”陳聰大驚失色。

    這時他才發現,不知何時,唐凱的手已經抓在他的手腕上,剛纔那一槍的方向被唐凱改變了。

    “呼~~”

    葉青松了口氣,出了一身冷汗。

    “放心,我沒事。”

    唐凱出手如電,把陳聰手裏的槍搶過來,頂着陳聰的眉心,說道:“陳少爺,三秒已經過了。”

    陳聰如同大熱天被澆了一桶冰水,從頭冷到腳,遍體生寒,渾身顫抖起來。

    這一變化,實在太快,錢光也是神色大變。

    這,剛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爲什麼手槍會落到了唐凱的手裏?

    “陳少爺,剛纔你想要打死我?”唐凱面無表情地說道。

    陳聰聞言,渾身一顫,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聲說道:“不不不,大哥,我,我剛纔跟你開玩笑呢。”

    “哦,原來是開玩笑啊。”唐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陳聰非但沒有放鬆,額頭冷汗直流,那黑洞洞的槍口,彷彿死亡的黑洞,徹底把他吞噬。

    “我警告你,陳少爺是陳賀陳先生的兒子,你要是敢動他,你就死定了!”錢光連忙厲聲喝道。

    他生怕唐凱一個激動,擦槍走火把陳聰崩了,那在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哦,很了不起嗎?”

    唐凱神色不變,手槍朝下,砰地一聲,打中陳聰的大腿。

    “啊~~”

    陳聰瞬間跪倒在地,牙齒都咬得鮮血淋淋,五官在瞬間扭曲在一起。

    中槍是一件很痛的事情,再加上放大十倍,這絕對是全世界最殘酷的疼痛,偏偏他又不能暈倒,只能在地上慘叫哀嚎,喉嚨都喊出血來了。

    剛纔陳聰不知悔改,還想開搶打唐凱,這種人渣,唐凱動起手來,毫不手軟。

    唐凱用槍對着陳聰,淡淡地說道:“在臨死之前,陳少爺,你還有什麼想說嗎?”

    “什麼?你,你想殺我?”

    陳聰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唐凱;

    這一刻,他打從心裏感到害怕,唐凱的眼神充斥着冰冷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你,你快住手!”

    錢光陡然變色,驚恐無比。

    如果唐凱真的開槍殺了陳聰,他也會死無葬身之地啊。

    “哥~”

    葉青也慌忙拉住唐凱,沈家好不容易纔一家團聚,唐凱要是殺了人,就無法回頭了啊。

    唐凱不動於衷,扣住扳機,砰砰砰,連開三槍。

    他每開一槍,所有人的身體都跟隨着抖了抖,這三槍之後,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陳聰瞪大眼睛,倒了下去。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錢光臉色一陣煞白,渾身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葉青也是張大了嘴巴,半天都說不出來。

    這一刻唐凱彷彿化身爲殺人魔鬼一樣,殘忍無情。

    “哥,你快逃啊~”

    片刻後,葉青拉着唐凱就要往外走,這開槍殺人,可是大罪啊,再不逃走的話,會被軍人抓住判死刑的啊。

    “逃什麼啊?”

    唐凱笑了笑,吹了吹槍口,笑着說道:“不要慌,我又沒有殺人,剛纔我只是開槍嚇嚇他而已,不信你看。”

    葉青聞言,轉頭看去,只見除了大腿那個傷口外,陳聰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子彈傷口。

    相反,在陳聰附近的地板上,有三個子彈孔。

    很顯然,這三槍都是在嚇陳聰的。

    “呼~”

    葉青這才徹底地鬆了口氣。

    唐凱把槍收起來,走到已經嚇得口吐白沫、屎尿失禁的陳聰身前,不可察覺地從他頭頂上把靈針拔出來。

    靈針一拔出來,陳聰雙眼一翻,徹底不省人事。

    剛纔的那種幾乎要把人活活痛死的痛楚,足夠他昏迷幾十次了。

    唐凱並不想繼續讓他接受煎熬,否則,陳聰真的會被活活痛死的,到那時候,就不再是懲治,而是殺人了。

    “哥,他沒事吧?不是是吧?”葉青問道。

    “沒事,昏迷了而已,死不了。”

    唐凱站起身來,來到錢光身前,冷冷地說道:“你們兩個狼狽爲奸,殘害無辜,現在他得到了懲罰,該輪到你了。”

    “你,你是誰?”錢光驚恐無比地問道。

    能夠如此淡定開槍、並且槍法這麼準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很有可能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唐凱看着這兩個人,用槍對準曾國民和錢光,冷冷道:“說,你們幫助陳聰這個人渣傷害了多少人?”

    說話時,他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

    “我說,我說,我都說,求求你,不要動手!”嚇得屁滾尿流,連忙他幫陳聰做過的所有壞事都如實說了出來。

    唐凱越聽下去,神色越是冰冷。

    罄竹難書!

    用這四個字來形容曾國民和陳聰也不爲過。

    這些年來,陳聰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得手了五十多個女孩子,其中就有二十個已婚婦女。

    “禽獸!”唐凱眼神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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