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伸到她面前,“看看多麼白皙的一張臉,完好無損,一點苦頭沒喫,你不是跟我姐一起被綁走的嗎?怎麼待遇天差地別呢?”
任苒將他的手揮開,“我……我不知道。”
她總不能說這件事是霍御銘安排的,所以她毫髮無傷吧?
“不知道?”凌呈羨似是聽了個巨大的笑話,“虧我姐還念着你,我以爲你不顧及我也就算了,對待其他的凌家人總會念點舊情,沒想到……”
“我已經盡力了,我盡力保她……”
凌呈羨的冷笑聲完全溢出來,“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任苒腳邊落滿了碎紙片,車子很快來到一所酒店,她下車時牢牢抓着車門,凌呈羨強行將她的手掰開,攜裹着快步往裏走。
一路上任苒想喊人,司巖在前面帶路,凌呈羨伸手捂住她的嘴,就算有人覺得奇怪,居然也沒人上前阻攔。
到了酒店頂樓,司巖打開了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凌呈羨推着任苒進去了。
房間很大,是個套房,裏頭應有盡有,凌呈羨手剛一鬆開,任苒就往沙發跟前躲。
凌呈羨邊走邊扯掉領帶,將它丟在牀上,任苒深知這次同以往不一樣,凌呈羨的眼裏裝滿侵略,她冷靜下來想把事情說清楚。“她現在還好嗎?”
凌呈羨皮笑肉不笑地扯動下臉皮,“你把她送去醫院的時候,難道沒看到她的樣子嗎?”
“我看到了……”
“是霍御銘乾的吧?”凌呈羨壓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任苒僵硬地站在原地,“我不知道。”
他將手落到襯衣上,解開了幾個釦子,空氣中瀰漫着不明的香氣,任苒想要朝房間門口走去。
凌呈羨追上她,手臂圈緊她的腰將她帶到牀邊,任苒雙腿踢動着,“你放開我。”
他將她丟在大牀上,任苒兩手撐在身側想要起來,凌呈羨用腿壓制住她,手掌按向她的肩膀,“放開你,可能嗎?”
“凌呈羨,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幹什麼?看不出來嗎?幹你啊。”
“你——”
任苒惱羞成怒,“這件事跟我無關,你要找人算賬,就找那些人去。”
“你以爲我會放過霍御銘?放過他手底下的畜生?我今天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是你!”凌呈羨抓着任苒的領子,將她的上衣扯開,她想掙扎,可即便兩手推擋在他胸前,也阻止不了凌呈羨的動作。
溼膩的吻落在她頸間,凌呈羨理智全無,想到凌之廈被人那樣對待過,他也沒必要對任苒輕手輕腳的,她也不配別人的溫柔對待。
他張嘴咬在她肩膀上,任苒喫痛,在他身下扭動起來,她嘴裏喊着疼,可他哪裏能聽得進去?
“這一點就受不了了?”凌呈羨握住了任苒的脖子,指尖微收緊。“那我姐被人欺辱的時候,你在幹什麼?你站旁邊看嗎?”
“凌呈羨,你不要不講道理,是我把她帶出來的。”
“是啊,事成之後帶去醫院,你還想讓我謝謝你是嗎?”
他吻住她的脣瓣,她未來得及說出去的話只好卡回了喉嚨間,任苒睜大杏眸,凌呈羨體內像是被點了把火似的,越燒越熱,越燒越燙。
他扯開她的上衣,她下身穿了條闊腿褲,也輕輕鬆鬆被他褪掉。
任苒擡手打向他,凌呈羨坐起身,巴掌沒落到他臉上,卻打在了他胸前。
結實而健康的膚色上染出一片紅,凌呈羨沒感覺到疼痛,將她按倒在了牀上。
他就沒想放過任苒,所以更加不會憐香惜玉,久違的慾望一旦爆發,連他自己都收不住。
他動作粗魯不堪,任苒是毫無準備,他有心要在她身上烙下痕跡,她即便嘶啞了嗓音求饒也沒用。
凌呈羨這把火要是泄不掉,真能把自己憋傷。
任苒蜷縮身體背對他躺着,凌呈羨看了眼她的後背,她肩膀發顫,雪白的肌膚有他留下的指痕印。
凌呈羨站起身,沒有像以往那樣去浴室,他撿起了衣服丟向任苒。“穿上。”
她雙腿緊併攏,衣服抽打在她身上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凌呈羨套上長褲,任苒閉起眼睛都能聽到拉鍊拉上的聲音。
她眼睛發酸發紅,屋內的冷氣給的很足,她這會光着身子,就覺得好冷。
凌呈羨撿起了上衣,修長的手臂伸過白淨的袖口,他看到任苒躺在那一動不動,像是個活死人。
他對她難道還不算仁至義盡嗎?“我要是再狠心一點,就該找一幫人來。”
霍御銘是怎麼對待凌之廈的,他就應該怎麼對待她。
任苒不知是因爲冷還是什麼,牙關在打架,凌呈羨走到窗邊,窗簾都是拉着的,他撥開一角往外看。
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都是人,他一邊看得出神,一邊將襯衫的扣子扣起來。
現在當着他的面裝什麼可憐?
她昨天把凌之廈騙出去的時候,就該想到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他就這麼一個姐姐,誰傷害了她都不行。
現在不過就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你要是不穿,我就這麼把你送回去,你要是不介意被人看光,我也不介意。”
任苒總算眼簾輕動下,她爬起身,麻木地扯過了自己的衣服。
她也不遮遮掩掩了,凌呈羨穿好了衣服在邊上等她,任苒不敢有大的動作,他這會從她身後來到了跟前,也纔看清楚相比她的後背,她身前簡直是一片狼藉。
凌呈羨緊盯着不放,體內好像又有火在竄燃,他靠在窗邊,身後的陽光鋪天蓋地被那片簾子阻擋着,將男人的臉上勉強襯出一片朦朧。
任苒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想要離開,凌呈羨追上前兩步。“等等。”
他拿起自己的領帶,扯過了任苒,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用領帶緊緊地束縛起來。
凌呈羨動作野蠻,似乎是生怕她自己會解開,他打結的時候又收緊了不少力道,任苒雙手手腕都快被勒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