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過去,到時候給你打電話,現在你乖乖睡覺吧。”

    今天週一,鬱色抓緊時間回家換一套衣服還得去上班。

    想想這個週末過得還真是一波三折。

    週五晚上加完班回家的路上摔倒導致鬱寧出了車禍。

    然後就到了醫院照顧鬱寧。

    又因爲沒錢做檢查,沒白天沒黑夜的兼職打工。

    昨天又來了個宿醉。

    還好今天早上把欠債還清了,了卻了一樁心事。

    心情也美好了起來。

    要不然她都怕她今天精神不濟影響了工作。

    鬱寧盯着小丫頭的背影直到門關上再也看不見,又在沙發上坐了會兒,這纔回到了牀上。

    昨天晚上被那種煩躁的情緒影響着,確實是沒睡好。

    再加上到底是頭上的傷,昨天就那麼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又打了一架,多少還是有點影響的。

    暫時還是應該多躺着休息纔是。

    只是躺在牀上的時候,卻是怎麼也睡不着。

    小丫頭剛纔那種失落的神情在鬱寧的腦子裏怎麼也揮之不去。

    使得鬱寧也對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誰這件事更加的迫切。

    對曾經一無所知,導致想要查都無從下手。

    鬱寧閉上眼睛,努力的想讓自己回想出一點什麼。

    哪怕是從前生活上的蛛絲馬跡也好。

    可鬱寧卻什麼都回想不起來。

    直到頭有些隱隱作痛了纔不得不放棄。

    慢慢來吧,鬱寧想着。

    急不得。

    說是晚上,結果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鬱色就給鬱寧打了電話。

    各自出發,倒也是差不多的時間到的酒吧。

    鬱色直接帶着鬱寧去找了紅姐。

    結果見到了紅姐才知道,昨晚那個包間的客人投訴了。

    紅姐說昨晚客人投訴了之後給鬱色打過電話,但是鬱色關機了沒打通。

    本來客人是打算報警的,最後是經理出面調解的,給客人免了單,又送了醫院纔算了事。

    現在紅姐告訴鬱色,酒吧這邊的意思是,這筆錢要鬱色出。

    這就有點委屈了。

    鬱色知道昨天晚上是手機自動關機了,沒及時接到電話,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但是這筆錢她是絕對不能出的。

    “紅姐,昨天晚上我朋友那應該算見義勇爲,是他們先對我不軌,我朋友纔出手的,現在憑什麼還要讓我給他們出錢。”

    “客人是要報警的,難道這件事你想要通過警察局嗎?”紅姐質問。

    在酒吧工作了兩個晚上,碰到了那麼多糟心的客人,還差點出了大事。

    結果沒賺到多少錢不說,現在還讓她往裏搭錢。

    鬱色不開心。

    特別不開心。

    讓她今天原本就不怎麼好的心情更添了幾朵烏雲。

    鬱色不開心的結果就是特別容易炸毛。

    聽到紅姐現在拿報警嚇唬她,鬱色當時就炸了,“報警就報警,我還怕他們了?讓警察評評理,這件事到底誰佔理。”

    鬱色還就不信了,這種敗類還真的敢進警察局。

    其實昨天晚上處理這件事的時候,酒吧這裏也知道,肯定是這些人做了什麼事才捱打的。

    但是鬱色這邊聯繫不上,包間裏的幾個女人也說陪着自己的客人來着沒注意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酒吧也理解,這幾個女人不敢得罪那些人。

    畢竟都是常幹這行的,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等到客人走了之後,她們才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下,酒吧也知道了個大概。

    只是酒吧不想賠錢,這筆錢就想算在鬱色身上。

    酒吧的想法是一個小丫頭,肯定好騙,嚇唬嚇唬就行了。

    結果誰知道鬱色根本就不喫這一套。

    而且鬱色也不是自己來的,身邊還跟着一個男人。

    從氣質上來看,紅姐就知道這男人絕對不簡單。

    而且她們昨晚也調監控了,知道這男人就是昨晚打倒了那些人的人。

    便更知這事不好辦了。‘

    其實鬱色說對了,那些人不敢報警。

    酒吧也不想報警。

    像是這種娛樂場所,最不想接觸的就是警察。

    所以現在的氣氛就有點微妙。

    最後又是經理出面,扮了個白臉,包間消費鬱色出一半,治療費用酒吧負責,其它的就不用鬱色管了。

    來了一趟酒吧,搭出了一半的包間費。

    鬱色表示肉疼。

    非常肉疼。

    只是這些,經理是趁着鬱寧去洗手間的時候,單獨對鬱色說的。

    鬱色本想告訴鬱寧的,可是回想一下鬱寧從頭到尾都不支持她來酒吧工作。

    說到底,都是她自己一意孤行,是她自己的錯。

    想了想,她決定不告訴鬱寧。

    自己惹的禍就自己解決。

    從酒吧出來,鬱色就一直皺巴着一張小臉。

    鬱寧雖然發現鬱色有些不開心,但是也沒想到是因爲酒吧經理讓鬱色賠了錢,因爲經理送他們出來的時候,一直對他說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所以發現鬱色有些不開心的樣子,他還以爲她是因爲這幾天耽誤了工作而不開心,便道:“時間還早,有什麼想玩的嗎?我帶你去玩。”

    鬱色搖搖頭,“不想。”

    她現在還在肉疼她的錢呢,怎麼可能還去玩。

    也沒有心情去玩。

    “那帶你去喫點東西吧。”鬱寧又說道。

    鬱色依舊搖頭,“不去。”

    “我請你。“這次鬱寧說到重點了。”

    看到鬱色剛要質疑他哪來的錢,鬱寧接着說道,“昨天賺的。”

    鬱色眼睛一亮。

    是啊,她怎麼忘了這男人超強的賺錢能力了。

    一想到有人請喫宵夜,鬱色頓時滿血復活,“走,姐要喫燒烤。”

    沒有什麼不開心是一頓燒烤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兩頓。

    喫燒烤的標配是酒,不過鬱寧有傷,不能喝。

    而鬱色,兩天的宿醉經歷,讓她現在看都不想看到酒了。

    小丫頭同意了,鬱寧伸手就去攔車。

    從醫院到酒吧的這一路上,他經過了三次,昨天接鬱色時一來一回,今天來的時候,一共三次,他已經對這條路上的燒烤店瞭如指掌了

    記程車到了,鬱寧便報上了目的地,“去錦記燒烤。”

    結果,他纔要上車,就被鬱色給攔住了,“不去那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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