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沒說完,就聽凌慕楚道:“不許說那些不吉利的話,小色,你和孩子們都會好好的,有我在,孩子們和你,都不會有事。”

    他其實想說的是,如果鬱色生孩子真有什麼意外的話,他要保的也會是鬱色,而不會是孩子。

    在他的眼裏,鬱色纔是最最重要的。

    孩子沒有了可以再生。

    但是鬱色沒有了,就真的沒有了。

    他這樣想,並不是因爲孩子不是他的,而是鬱寧的。

    就算是鬱色懷的孩子是他的,他也是這樣的想法。

    但是,他不會把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鬱色,不想讓鬱色擔心。

    因爲他知道在鬱色的心裏,她的孩子纔是最重要的。

    這就是每個人所站的角度不同,所以想法也不同吧。

    身爲一個母親,鬱色現在最親的肯定是她的寶寶。

    而身爲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只有這個女人最重要。

    他沒說,鬱色自然就不知道他的想法,聽到他的話,就放鬆了下來,“慕楚,要是真會那般的話,我的孩子就交給你了,你要把他們……”

    “放心,我會把他們視爲已出的。”就是爲了讓鬱色安心呀。

    所以她想要讓他說什麼,他就全都順着她說。

    但是,他其實心裏也的確是這樣想的。

    鬱色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一樣一樣的。

    她有事沒事,他以後都會對她的孩子好的。

    “慕楚,你真好。”鬱色欣慰的笑了。

    要是沒有凌慕楚,她覺得她根本堅持不到現在這要生孩子的地步。

    知道鬱寧出事的時候,她差點就尋了短見,就活不下去了。

    是肚子裏的寶寶,還有凌慕楚,給了她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鬱寧,一定不要怪她,不是她不想去陪他,實在是她太想給鬱寧生孩子了。

    一想到這是鬱寧的骨血,一想到能讓鬱寧的生命得以在這個世間延續,鬱色就無比的滿足。

    也無比的欣慰。

    現在差的,就是生下寶寶們了。

    等下來了,就完美了。

    手落在小腹上,她也在安撫自己要放鬆。

    不然越緊張越不好生產。

    這些都是書裏告訴她的,她全都記得。

    已經看了好多遍。

    知道了很多的注意事項。

    她也會很注意的。

    扭身打開了隨身的一個小揹包,摸出了全麥的麪包,她開啃了起來。

    喫東西吧,吃了纔有力氣生。

    能喫多少就多少。

    這是身爲一個母親必須要做的事情。

    於是,車子裏就是凌慕楚在開車,鬱色一直在喫喫喫。

    爲了寶寶們,她什麼苦都願意喫,都願意做。

    那畫面落在凌慕楚的眼裏,雖然只是喫個東西,但是他很清楚鬱色這全都是爲了寶寶。

    不然她最近的胃口真的不怎麼好。

    不過是逼着自己喫罷了。

    自從鬱寧出事後,她一向胃口都不好。

    但是每天都逼着自己喫喫喫。

    終於,醫院到了。

    陌生的國家,陌生的醫療系統。

    好在他們來了幾個月了,這家醫院也算是熟悉了。

    抱着鬱色就到了婦產科,就送進了產房。

    把鬱色放到產房的地板上的時候,他還不想走,直到醫生來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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