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絲毫沒有不好意思或爲難的感覺,擡起另一隻手攀上了顧烈琛的胸膛,輕笑地問了一句,“你不想嗎?”
顧烈琛看着她臉上的妝容,擡起手將按在他胸膛上侯少的手拿掉,嫌棄道,“滿臉的妝,先去洗洗。”
說着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鑰匙,打開了他與侯少一起扣着的手銬,只剩一條銀鏈鎖着了。
“這條鏈子夠你在室內活動。”他拿着手銬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獨自在房內的侯少,對着關上的門,擡起拳頭在空氣中揮了揮。
她舉起手看着手腕上的新的手銬跟鏈接的手鍊,另一隻手輕輕的擺弄着起來,看着手鍊的構造,似乎的確有些難打開。
侯少垂下手之後,擡起頭在房間內環視了一圈,想看一下這房間裏是否有監控。
由於只是隨便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她擡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了。
隨着她朝遠處的走動,她手腕上的鏈子從抽屜裏面抽了出來,距離到達了浴室浴缸裏,也沒有勒緊。
有鏈子的原因,門沒法關緊,侯少倒也不在意,這房間估計除了顧烈琛,只爲不可能有其他人能進來。
她先是給浴缸放水,坐在了浴缸邊上,一隻手摘下了別在頭上的卡子。
侯少抽出了卡子的鐵絲,對着手銬的鑰匙孔伸了進去。
她小心翼翼地用鐵絲試探着,確認是否可以打開。
擺弄了好一會兒,浴缸裏的水漸漸的滿了起來,侯少還是沒打開。
這手銬看着普普通通的,可確是精心打造過的,不費一段時間去研究,她還真開不了。
罷了,現在開她也離開不了,等她慢慢找到了門竅,到時候再趁其不備的打開離開。
侯少順手關上了浴缸的水龍頭,想要脫衣服洗澡。
忽地,她停下來手機的動作。
戴着手銬,她連衣服都脫不下來,看來是沒辦法洗了。
侯少站了起來,走到了鏡子前,看着鏡子裏蒼老的臉,她決定先還是把妝卸了。
她看到桌子上有一個小框,伸手掀開了蓋子,小框裏竟然是女性的化妝品,除此之外還有一把小剪刀。
侯少拿起小剪刀,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想的倒蠻周到的。”估計是留給她用來剪衣服用的吧。
放下手中的剪刀,侯少拿出了卸妝油,對着鏡子開始爲臉上卸妝。
足足卸了十幾分鐘的妝,又洗了幾遍之後,侯少總算是洗乾淨了臉,露出了她原本的面目。
侯少拿起了剪刀,毫不客氣的對準了戴着手銬一邊胳膊的袖子,咔嚓咔嚓幾剪子下去,袖子被剪斷了。
放下剪刀,侯少脫下了衣服,把已經剪壞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又將其他衣物一一褪去,全部不留。
她光着腳踩進了浴缸裏,躺好後,只露出了頭在外面靠着浴缸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