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裏面治療並不知道周少陵也找來了;外間,趕來的周少陵問:“叔叔我去你家找珍兒妹妹丫鬟說來了蕭府,我這才趕來。對了,珍兒妹妹呢?”

    趙鐵生不知道咋回答,這怎麼說呢。正在爹不知道咋回答的時候,娘扶着我從裏間走了出來,周少陵趕緊走了過來拉着我的手說:“珍兒,你覺得怎麼樣了?”

    我輕輕的說:“等一下我回答你,我先問神醫一些問題。”

    我:“薛神醫,我這一天針幾次?”

    薛昱答尷尬道:“一天兩次,你可以暫時先在這邊住方便我隨時查看情況,過幾天穩定了你在回去,我這邊走不開,我不能離開蕭懷錦他這邊隨時有情況發生。”

    我點點頭說:“好的,那麻煩薛神醫和蕭府的管家說一聲,給我準備一間客房;娘,你們回去吧,讓小桃來照顧我就好,順便幫我把瑤琴帶來,眼睛看不見,總地有樣東西打發時間。”

    欣茹說:“好的,娘知道了。不過少陵在這裏-----孃的話還沒說完爹就截住了:等會讓珍兒和他說吧,你別管了我們要相信珍兒,我們回家。”

    等全都走了,管家過來說:“客房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過去了。”

    周少陵扶着我慢慢的跟隨丫鬟走着,一直把我們帶到房間裏,問我還有什麼需要?

    我說:“你先下去,我一會有事再叫你。”

    丫鬟下去之後,周少陵說:“珍兒,你都把人支走是有話對我說是嗎?

    我讓周少陵扶我走到牀邊躺了下來,我的頭又一陣陣的暈;我猶豫的說:“少陵哥,我記得小時候你一直喜歡我叫你陵哥哥;我笑,我不是不願意,而是不好意思叫,到後來我們訂了娃娃親,我們這麼多年一同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你應該知道我的爲人,我一直比較冷清的,如果沒有意外我們這輩子就會纏繞在一起,可是現在出了意外;你知道我不喜歡說謊的,只要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慌去圓,這件事我不想瞞你,如果成親後再翻出來那我倆如何自處。”

    周少陵現在已經預感到不好的事,緊張到不能呼吸,但還是裝作沉穩的說:“你還能有什麼事瞞我呀?”

    我沉痛的閉上眼睛緩緩地說:“我剛纔在治療眼疾,不是光喝藥酒能好的,還必須要下針刺穴。”

    周少陵抓住了關鍵點說:“在哪裏下針?”

    我沉默的說:“後背。”畢竟陪着自己一起長大的,不可能說沒有感情,現在心情真的很沉重,他會拋棄自己嗎?如果拋棄了也就說明他並沒有全身心的愛自己,那也是好事,能夠早些看清了他,如果不拋棄,以後成親自己一定會好好的學會愛他。

    周少陵明白了,同時臉色也刷的白了,自己愛護了這麼多年,竟然讓別人得了先。周少陵冷靜不下來,匆匆的撂下一句話說:“你讓我好好想想,”就步伐凌亂的跑了。

    我躺在那裏沒有動,眼淚滑過我的臉龐,這樣也好,在他逃跑的那一瞬間就都明白了。他畢竟是個古代傳統的男人,自己理解。

    在窗外站着的薛昱看到裏面的那個女孩的眼淚順着臉頰滑下,她沒有大聲的哭喊,也沒有撕心裂肺的哭泣,就這樣默默的哭反而更讓人心疼,這樣的女孩子應該是堅強的吧。

    薛昱在外面站了一會,看到她睡着就離開了。

    再說周少陵狂亂的跑出去後心情一直不能平復,他一直告訴自己珍兒這樣做是對的,她要治眼睛,她不能一輩子看不見,可自己爲什麼還這麼難過,這麼傷心,就這樣一直走到一家酒家找了一張桌子坐下要了一壺酒,自斟自飲的喝醉了,等家裏的下人找到都天黑了。

    等周少陵清醒過來已經是半夜了,自己口渴想起來倒水喝,可是一翻身他都不想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旁邊躺着一個女人,他在瞅瞅這是哪裏,這明明就是自己的房間呀,可是這裏爲什麼會有一個沒有穿衣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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