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頭嘆了口氣，“這是季長峯的原話，而且，他說話的這一瞬間我能夠感覺得到他是真的有這個殺我的能力！”
“老賀，這個季長峯真的很厲害！”
“有你說的這麼神奇？”
賀老頭眉頭一皺，“他就是孃胎裏修行，又有多少年的修爲呢，老吳，你不會是被他嚇破膽了吧？”
“你也知道這小子最喜歡裝神弄鬼了，會不會是他師父在一邊伏擊你，你卻渾然不覺，他師父方泓在恆山的墳墓就是個空墓，棺材裏是空的！”
“不，不可……”
吳老頭突然擡手抱着腦袋，“不好了，有來了，小唐，你趕緊按照那個方子去給我煎藥，快，快，痛死我了！”
“方子，哪裏有方子？”
小唐聞言一愣。
不過，吳老頭已經回答不了，此刻他抱着腦袋在牀上打滾，動靜很大，弄得鐵牀嘎嘎作響，甚至他好像還不過癮，雙手抱着腦袋用力地砸在牀板上。
看着這一幕，賀老頭和小唐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眼裏看到了深深的恐懼。
“這裏，這裏有張紙應該就是藥方，你拿去煎藥給老吳喝了。”
賀老頭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牀頭有一張藥方。
“老吳，老吳，你這是怎麼了，這才說了幾句話呀。”
賀老頭眉頭一皺，還沒了解到多少信息呢，老吳就好像發瘋一樣的了。
他的話音剛落，護士就匆匆趕到了。
護士一看這情況，馬上就叫來醫生。
醫生趕來，看了一眼整個狀況也是兩手一攤，傍晚就是這種症狀爲了，他們折騰了老半天沒任何作用，最後是患者自己昏過去了，然後世界安靜了。
“醫生，這是這怎麼回事啊？”
賀老頭對醫生的無能爲力很惱火，“你們是醫生啊，到底能不能看這病了？”
“老爺子，您別生氣，他這病我們真不能看，中醫西醫都診斷過了，他的身體機能挺好，腦袋也照過CT，沒問題啊……”
“李醫生，要不要給季長峯醫生打個電話？”
護士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治療這種疑難雜症別說咱們中醫院了，就是整個京城，全國都沒有人比季醫生更厲害的了。”
“也對，我給他打個電話。”
李醫生點點頭，迅速掏出手機翻到季長峯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師父，剛都說了不能悔棋的。”
“沒有悔棋呀，我剛剛還在思考，沒有決定要走這一步呀。”
“可，可是我看你走了我才喫掉你的馬。”
兩人正爭論着呢，手機響了。
“師父，不帶這樣的呀，落子不悔棋這是下棋的規矩……”
一邊說這話，季長峯一邊接通電話。
“季醫生，我是住院部李醫生……”
話筒那邊的李醫生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情況，然後請教怎麼做。
“很簡單啊，你就在他幾個穴位上紮上幾針就好了。對了，我不是給他開了藥方嘛，讓他煎兩副藥吃了就好了啊。不說了，我正陪我師父下棋呢。”
“啊，這麼簡單？”
“是呀，就是這麼簡單。”
季長峯點點頭，迅速掛掉電話。
“怎麼了，有病人？”
林爲民喝了口茶，“要不要趕回醫院去看一看？”
“不用了，一個老瘋子而已。”
季長峯搖搖頭，“師父，來，我們繼續。不對呀，你這個炮不在這個位置吧……”
京城是中醫院。
得到了季長峯指點的李醫生馬上讓護士送來銀針，按照季長峯說的在那幾個穴位上紮了幾針，吳老頭的哀嚎聲馬上就止住了。
“就這麼簡單？”
賀老頭愕然地瞪大了眼睛，想不到這麼棘手的問題，解決起來這麼簡單。
“是的，就是這麼簡單。”
李醫生笑了，一邊收拾銀針，一邊笑道，“這叫難者不會，會者不難。對了，季醫生不是給你們開了藥方了嘛。不對，季醫生開了藥方，你們怎麼不按方子抓藥喫？”
“去抓了，已經去抓藥了。”
賀老頭尷尬地笑了笑，“謝謝醫生。”
“老吳，你怎麼樣？”
賀老頭送走了醫生護士，回頭看着正躺在牀上的吳老頭，“現在不痛了，你能不能再回憶一下在疼痛發作前，以及發作時候大腦的感覺？”
“沒事了，我正在回憶那種感覺呢。”
吳老頭點點頭，“第一次發作我敢肯定是因爲季長峯打了個響指，似乎某些東西潛伏在我的腦子裏面，等着他的號令一樣，所以，一打響指那些東西就行動起來。”
“有什麼東西進入你的腦子裏了，你們有沒有接觸過？”
賀老頭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