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謝公子,這兩天叨擾了,我們丞相大人特來命我,送二人出去。您二位自由了!”
兩人看着眼前陌生的人,丞相?似乎是有些印象,但是,他們之間並無交集,爲什麼要出手相救?
來人看出了他們的疑惑,解釋到:“二位不要誤會,我們丞相明白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知道這幾天委屈了各位,還請大家看在城主本性不壞,只是一時被迷了心智,不要計較太多。”
話說了一半,他轉身看向謝之頤在的方向,意有所指的說着:“雖說這件事情,城主做的不對,但是,究竟是爲何,二位心裏也很清楚,所以,丞相大人的意見是,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二位還是趕緊離開吧,否則,再有下次的話,他也不能保證二位會是怎樣的下場。”
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們兩個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多謝丞相搭救,若是能趕緊離開,我們也是求之不得。”
說完,就直接離去了。
客棧。
寧雨山坐在客棧的大堂,杵着下巴發呆,怎麼才能把他們救出來呢,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個事啊,他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正在他發呆的時候,蘇晚寧和謝之頤兩個人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方向,他使勁揉了揉眼睛,以爲是自己出現幻覺了都。
“嘿,幹什麼呢,不是說想辦法就我們出去,怎麼現在可到好,坐在這裏發呆?”
蘇晚寧走上前去,打趣說。
“還真的是你們啊,你們怎麼出來的,那個老女人想通了?”
寧雨山圍着他們兩個人一直轉圈,不相信一樣。
“怎麼了,這樣難道不好嗎?還是說,不希望我們這麼早出來。”
謝之頤走到桌前,慢條斯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嗓子說着。
寧雨山轉到他的面前,恨鐵不成鋼的說着:“當時我就不應該去給你們送東西,就該讓你自己活活凍死,餓死,看你還能不能在這跟我說話!”
蘇晚寧在一邊笑,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果然還是要大家在一起到感覺纔是最好發。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鬧了。這幾天謝謝你了,寧雨山,雖然沒有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吧,但是也是幫了我們不少忙。”
“撕”寧雨山聽了這話,捂着心口說着:“怎麼你說這話,讓我感覺更不好受了呢。你怎麼也和謝之頤學壞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在大廳裏笑作一團。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事後,寧雨山還是忍不住問。
蘇晚寧解釋說:“是那個丞相大人把我們放出來的,看得出來,柳卿之所以能夠坐穩城主的位置,少不了這個丞相的支持。”
“丞相?你們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蘇晚寧搖了搖頭,繼而說:“我們並不認識這個丞相,他救我們也並非是出於朋友,而是不想柳卿的地位不保。”
“小二,把你們這裏最好的飯菜一樣來一份,我買單今晚。”
晚上,在外面散步的時候,謝之頤突然叫住了蘇晚寧。
喫飯的時候,她的情緒不是很高。
謝之頤在一旁喫飯的時候注意到了,但是,礙於寧雨山那麼激動的情緒,再加上寧兒不想要給別人添麻煩的性格,於是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寧兒,你怎麼了,剛纔喫飯的時候就看出來,你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蘇晚寧猛地一擡頭,露出一個不算好看的微笑,說着:“沒什麼大事,只是經過這兩天的事情,我沒有心情去教他們了。只是又想到,他們是無辜的,就很糾結,既不想帶着情緒教他們,又不想耽誤他們,看得出來,他們中間是有人真正喜歡醫術的。”
謝之頤聽完以後,將他輕輕的攔在肩頭,輕聲說:“如果實在不想去的話,我們就不去。再說了,剛出來,也確實要調整一下情緒,再者說,要是不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真當我們是好拿捏的主了。”
“可是,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太明目張膽的不太好,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盤。”
謝之頤思索了一會,計上心頭,兩人湊在一起,嘟囔了一會。
第二天學堂。
“哎,你知道嗎?城主看上蘇大夫的男人了?”
“怎麼會不知道呢,而且,城主還藉着喫飯的名義,講他們兩個人關在柴房裏兩天兩夜呢,就因爲謝公子誓死不從。”
“要我說,謝公子是一個真男人,寧死不屈。而且,你們還不知道吧,蘇大副從今天開始不能來給我們上課了,聽說是因爲被關的時候,染了風寒。”
“你也聽說了,我一開始還以爲是假的,沒有想到城主竟然真的是這樣一個人。”
“........”
突然,後面猛的站起來一個人,大聲的說到:“你們有完沒完,這些都是假的,不要聽一個人說,就在這裏瞎傳,小心城主治你們死罪。”
要是蘇晚寧在這裏的話,肯定能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給他灌酒的那個人。
“柳無雙,不要以爲城主是你姑姑,你就可約爲非作歹,蘇大夫已經被你們弄的染了風寒,你們還要怎麼樣!”
其他的人平常本來都很怕他,但是今天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都有些無所畏懼的樣子,紛紛符合起來,一起指責她。
柳無雙因爲平常是城主侄女的緣故,‘到哪裏都有人把接着,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萬人指點的‘罪。
一氣之下,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推翻下去,跑回家去。
一回到家後,她就把屋裏面的人全都打發走了,尤其是平時柳卿派來照顧她的人。
柳父知道了這件事以後,大發雷霆,來到屋裏面質問她究竟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