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一說,柳無雙情緒就上來了,說話都帶些哭腔,說到:“你憑什麼在這裏罵我,你怎麼不問問,你那個好妹妹都做了些什麼,真是讓我在外面都丟盡了臉。”
柳父一聽,滿頭霧水,問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你姑姑做了什麼,他一個城主,能做什麼。倒是你每天在這裏不學無術。”
柳無雙一把擦掉了眼淚,將在學堂裏面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一遍,最後還加了一句:“我就算再不學無術,也不會覬覦別人的男人,更別說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柳父聽了以後,面色黑沉,二話不說的讓下人備車去城主府。
“城主,柳大人要見您。”
柳卿還因爲丞相私自放了蘇晚寧兩個人發脾氣,語氣很不耐煩的說到:“他這個時候來這裏給我填什麼亂!”
“小的不知,只是,劉大人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像是發生了很壞的事情。”
雖說這個城裏面女尊男卑,但是她對這個哥哥還是很尊敬的,要不是因爲性別的關係,憑能力的話,應該是他哥哥做這個位置的。
“那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我哥哥請進來。”
人一進來,柳卿還沒有來得及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迎面就是一巴掌。
自從做了城主,他什麼時候被人打過,更別說是臉,就算是他哥哥又怎麼樣,柳卿怒到:“你怎麼回事?還知不知道我是城主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拉出去砍頭了。”
“好啊,你還知道自己是城主,那你就應該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給城中的百姓造成多大的影響,強搶民男,隨意動刑,非法關押,柳卿,你長本事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不是覺得這個城主的位置沒了你,就沒有別人了!”
說這些還不夠,柳父繼續說着:“不要忘了,我們劉氏一族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沒了你,我們還可以換,城主都是從小被調教出來的,沒有人生出來就是當城主的。話我就說到這裏,至於怎麼辦,你自己看着吧。要是不想做這個位置,趁早說出來,以免下場太難看。”
說完這些,柳父就走了,也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柳卿先是愣在原地,確實是被嚇到了,哥哥很少這樣對着他發火了,這還是第一次。
隨之而來的就是滔天的憤怒,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那個叫蘇晚寧的女人。
要不是因爲他,謝之頤就是她的,要不是因爲他,哥哥怎麼會打他,要不是因爲她,哥哥怎麼會對着他發這麼大火,要知道,從小最疼她的就是哥哥了。
她回到屋裏,想要坐下休息一會兒的時候,發現自己丟了一箱財寶。
她清清楚楚的記着,所有的東西他都好好的放在這裏,每天睡覺之前他都要看看的,這是他每天的動力。
從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他從坐上這個位置就睡不着覺的時候開始的吧。
“來人啊,蘇晚寧偷盜城主財報,人證物證都在,現在立馬派人去抓他們。”
“諾。”
不一會,浩浩蕩蕩的一堆人馬就停在了客棧門口,柳卿從馬車上面下來,命令那些將士們說:“一定要給本城主抓活的,誰要是能抓住他們,我重重有賞。”
將士們一聽,立馬都起了精神,爭先恐後的往客棧裏面涌。
老闆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立馬被嚇的躲進了後院不敢出來。
謝之頤和蘇晚寧他們在樓上聽到動靜,想要下樓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誰一知道,剛出門就被下面的人用手興奮的指着:“看,他們在這裏,城主說了,誰抓住他們就可以加官晉爵。”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團團圍住了。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寧雨山在一邊丈二摸不到和尚,一臉懵逼的問。
蘇晚寧在一邊半嘲諷的說着:“還能是什麼事,肯定是那個城主又要找事情了,怕我們的生活過得太安逸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了從人羣裏面穿來一陣拍手的聲音,隨後就聽見她說:“好算是你有自知之明,知道是本城主過來了。要是你能夠自己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就準備去喫牢飯吧,可不要想着,這次還會有什麼人過來就你們。”
蘇晚寧有些莫名其妙:“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了,竟然剛出來,又要去喫牢飯?”
這時候,旁邊已經熙熙攘攘的爲了一羣人,不乏有人在指指點點說些什麼。
其中大部分都是在指責城主是非不分。
蘇晚寧心裏想,看來柳卿這也是民怨已深。
“死到臨頭了竟然還要嘴硬,難道不是你趁其不備,入室行竊,現在還想要逃跑?”
一直沒有說話的謝之頤,出言:“不知道城主你還不把城主府的防衛放在眼裏,還是說,你認爲城主府只是一個空殼子,隨便一個人就可以進去,先是企圖行刺未遂,現在又是入室行竊,城主你就是這樣管理的嗎?”
謝之頤話一出,本來就只是小聲低估的圍觀羣衆,突然變得激烈起來,紛紛指指點點,無以不是再說城主昏庸,治城五方,甚至還有人提議要換了城主。
柳卿聽到這些話,氣的不打一出來:“要是你真的沒有偷盜的話,敢不敢讓我搜一下。”
謝之頤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蘇晚寧攔在他面前,說到:“爲什麼呢?敢問城主,是你先懷疑我們在先,如果你還拿不出什麼確切的證據證明是我們拿了一的東西話,還請您帶着你的人離開客棧,否則的話,就算你是城主,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