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娘,我皮糙肉厚的,不會受傷。”蘇二石大大咧咧的說。
不等蘇二石自己解釋,他娘問:“二石,這是?”
蘇二石一拍腦袋,纔想起來要跟自己的娘介紹:“這是我女兒。我以前忘了的事兒都想起來了。”
蘇二石的母親看了看蘇晚寧又看看蘇二石,發現兩人長的如此相似。
她握住了蘇晚寧的手:“好孩子,在外肯定沒少受欺負。以後就好了。你爹爹可以照顧你。”
蘇晚寧點了點頭,本想多跟蘇晚寧說兩句話,卻聽到蘇晚寧肚子傳來咕咕聲。蘇晚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蘇二石也聽到了,對他母親說:“娘,家裏有什麼喫的,我去給晚寧拿一點。一路上都沒怎麼喫東西。”
蘇二石的母親連連擺手,說道:“那要你去,我去給你們煮麪。”
不顧蘇二石的阻攔,怎麼說也要親自下廚要給兩人煮麪。
蘇二石母親本來多看看蘇晚寧,但是蘇二石拉着蘇晚寧左瞧瞧右看看,想看看他多年不見的女兒竟然長這麼大了。蘇二石母親見狀,連忙離開,讓父女二人多相處一會兒。
“都長這麼大了。”蘇二石感慨道。
蘇晚寧朝着蘇二石笑了笑,喚他:“爹爹。”
這一聲喊到蘇二石心裏去了。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兩人在交談中,蘇晚寧不經意間看見了蘇二石懷中露出的一角手帕,問他:“爹爹,這是何物?”
蘇二石低頭看向自己的懷中,伸手將手帕拿了出來。告訴蘇晚寧這是多年前離開時母親交於他的,雖然失憶但一直保存至今。
說完這話,蘇二石反倒自己不好意思了。感慨自己終於想起來了一切。
“爹爹,現在虎符可在?”蘇晚寧問他。
說到虎符,蘇二石纔想起來,一路上躲躲藏藏,並未將虎符丟失一事告訴蘇晚寧。
蘇二石急忙說:“我們去拿虎符的時候,虎符已經不見了。”
蘇晚寧聽到這話一驚,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不見了?你可知是何人拿走了?”
“不知道。”蘇二石回答。
蘇晚寧發現自己太過着急了,又坐了下來,手指在桌子上一點一點的:“我們必須儘快找到虎符。”
“如果我們找不到虎符,我們就幫不了謝之頤。”
蘇二石點了點頭,同意這個說法。
“二石,吃麪了。”蘇二石母親遠遠就喊蘇二石的名字。
蘇二石母親用托盤將兩碗麪和一碟小菜端了過來。進了門,將托盤放在桌上,端了一碗麪放在蘇晚寧面前,笑盈盈的對她說:“快試試,看好不好喫。”
蘇晚寧朝着她笑了笑,也不好拒絕,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面。本來想着,不管好不好喫都說好喫,免得寒了老人家的心。
抱着這樣的決心,吃了一口,嚥了之後卻發現不像外面小攤上賣的面,這面是甜口的。
聽到這話,蘇二石的母親高興的不得了,回答說:“這是我自己揉的面,裏面加了一點糖,叫甜水麪。”
蘇二石大口大口的喫着面:“母親做的面最好吃了。”
“鍋了還有,彆着急,慢慢喫。”說完這句話,蘇二石的母親就離開了。
喫完後,蘇晚寧用手背隨意摸了摸嘴巴。同蘇二石說:“我們需要儘快進城。”
“好。”蘇二石同母親打了招呼,帶着蘇晚寧離開了。
城中防守極其嚴格,無時無刻都有人巡視,城門口也有人慢慢排查。想進去看來是很困難了。
兩人只好離開城門口,再商談辦法了。蘇二石買了兩匹快馬,準備先回去再想辦法。
“你會騎馬嗎。你會爹爹可以帶你。”蘇二石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連自己女兒會不會騎馬都不知道,這算什麼爹爹。
蘇晚寧一腳踩上鉤子踏腳,瞬間跨坐上了馬墊。手牽扯住前面的繮繩。看了蘇二石一眼,說:“我會。不用擔心我。”
看到這一幕,蘇二石才覺得自己的女兒是真的長大了,在自己失憶的時候,悄悄長大。
蘇二石也跨坐上馬墊,扯住繮繩,馬在原地卷圈圈。
“你先走,我看着。”
蘇晚寧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雙腳猛地一夾馬側,雙手緊緊扯住繮繩,“駕。”
蘇二石緊跟在身後。看着蘇晚寧的背影。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到了大本營。蘇二石本來想進去,卻被蘇晚寧攔住。
“怎麼了?”蘇二石不解的問。
蘇晚寧搖了搖頭:“不對。如果是現在大本營應該是有士兵在訓練了,而現在卻沒有任何動靜。”
“可能是歇着了吧。”蘇二石解釋。
“不對不對,是有人來了。快離開。”蘇二石聽到此話,心中一驚。他們發現了這個地方。
兩人連忙離開此地。找了個地方歇歇腳。蘇晚寧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中有些着急了。蘇二石看到蘇晚寧這個樣子,心裏很不痛快,好不容易見到自己的親女兒,又被偷走虎符,大本營又被發現。這是什麼憋屈事兒。
蘇二石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發現三皇子的兵。蘇二石推了推蘇晚寧,示意蘇晚寧看。蘇二石模模糊糊聽到一些字眼。像是在說自己,卻又不敢相信。
於是走了過去,對士兵說:“我就是。”
一開始士兵還不信,隨後打開手中的畫像,面前站的人跟畫中的一模一樣。士兵這才相信了他就是蘇二石。
於是士兵把三皇子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告訴了蘇二石。
蘇二石聽到三皇子被俘,心頭一驚。回頭看向蘇晚寧。
蘇晚寧也不知道此事該如何是好,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城,然後找到虎符。
“你可有辦法進城?”蘇晚寧問來報信的士兵。
士兵回答她說:“有,有一暗處,他們不知道,我帶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