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庭和沈家走得近,和戴維斯家族走的近,大家有目共睹。

    但當時在安城,慕容家找到葉北笙,霍時庭也並未阻止,不是麼?

    其實當時,九爺就應該知道,北笙很可能就是慕容先生和雲清音的女兒。

    他沒有阻止,就說明他已經想到了以後。

    而且……四大家族當年本就不厚道,九爺這樣的人,居然會和四大家族同流合污?宋崢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但是……

    “算了,實在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吧。”就在這時,宋瓷嘖了一聲:“霍時庭去做什麼,我勸你也別查了,那位做事,總有他的道理。”

    宋崢點了點頭。

    宋瓷又說了一句:“畢竟,我相信北笙不會看錯人。”

    “如果九爺真的與四大家族聯手,掩蓋當年的痕跡,他就不怕小五知道麼?”

    宋崢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兩人到了那家酒店,隨便喝了一壺酒,打包了幾個菜,就往南家老宅去了。

    宋崢到的時候,發現南家老宅的側門外,有被人祭拜過的痕跡。

    南家老宅這些年一直鎖着門,門內雜草叢生,卻也沒人管。

    畢竟,聽聞當年所有南家人都死了,那麼他們死後,就算有親友,應當也沒有南家老宅的鑰匙。

    而慕容家還沒滅族,在慕容家和雲清音那一個‘祕密’的威脅之下,四大家族詭異的達成共識,誰都沒管這座宅子。

    就讓這座宅子,隨着一整個別墅區,徹底荒廢……

    平日裏,這兒鮮少有人來,二十多年沒人住,宅子內外都荒廢的不成樣子。

    但宋崢卻發現,側門那邊,地上有酒痕,有鮮花,還有一股香灰的味道。

    這明顯就是有人祭拜過。

    祭拜的人沒有去正門,反而是在側門偷偷摸摸的祭拜,肯定是不想被人發現。

    當年的英雄……如今來祭拜,卻也要這樣偷偷摸摸。

    宋崢嘆了口氣:“想必今日來祭拜之人,有許多人,因爲家族的原因,都是偷偷來的,但我們宋家沒有那麼多的毛病,走,我們去正門。”

    宋瓷點點頭。

    ……

    在老宅的另一個側門。

    沈硯池站在雜草叢生的門外,將手中的鮮花和酒菜放下,“南老爺子,南老夫人,整個南家,對於當時的京都來說都是英雄啊。”

    沈徽墨不動聲色的把酒菜按照順序排列好。

    沈硯池舉起一杯酒,“兩位前輩,這是晚輩們的一點心意。”

    他們是沈家人,沈家與南家本就不共戴天,沈硯池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與妹妹默默的喝酒。

    喝完酒,兩人才悄悄離開。

    沈徽墨終於開了口:“我們今天出門,應該被發現了。”

    沈硯池嗯了一聲。

    沈徽墨疑惑:“沒關係麼?”

    沈硯池作爲沈家繼承人,一言一行都受到各種阻礙與監視,他聽見妹妹的話,忽然笑了,“徽墨,我們現在左的這一切,早就無異於在和沈家宣戰。”

    沈徽墨沉默半晌,才點頭:“我知道了。”

    ……

    宋崢和宋瓷來到南家老宅大門口。

    兩人祭拜完後,沒有急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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