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驕陽帶着哭腔說道。
“靳團長,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驕陽,我愛了你七年,整整七年。我得到什麼了?到最後你依舊告訴我,你愛的是蔣克城。”靳明宇發了狠似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靳明宇試圖吻上她的脣,卻被驕陽一次次地避開。兩具身體在草叢中扭動着,糾纏在一塊。
“驕陽,你給我個機會,讓我保護你一輩子,好不好?”
驕陽依舊奮力地抵住他,多次嘗試掙脫,卻都無濟於事。
突然,騎在驕陽身上的靳明宇突然被外力踢倒在地上。蔣克城上前把驕陽扶起,脫下外套給她披上。
他把驕陽安頓到一邊後,上前給已經倒地的靳明宇狠狠地踢了幾腳,“畜生。”
此時,靳明宇爬了起來,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跡,突然瘋了似地狂笑。
“終究還是敵不過你,蔣克城。我願賭服輸了。哈、哈、哈……”
蔣克城眯着眼,俯視着靳明宇,說道,“那個賭注,我本不想着贏,只要驕陽能過的好就可以了。”
“什麼賭注?”一旁的驕陽擦乾眼淚問道。
“七年前,我那你父親的命做賭注。如果蔣克城殺了你父親,你已經可以把蔣克城忘掉。當時,我堅信,你一定屬於我的,而且遲早是我的。”
驕陽不可思議地看了看靳明宇,又看了看蔣克城。
“你們竟然這樣對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蔣克城上前一步抓住驕陽的手,說道,“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驕陽一把甩開他的手,怒吼道,“那是爲什麼?”
“我那是……”蔣克城欲言又止。
“那是什麼?”驕陽直接在怒吼。
“我不想讓你對我抱有任何幻想了,當時要跟你一刀兩斷。你是墨靈王,如果跟我在一起會死的。”蔣克城低吼道。
驕陽愣住了。
“這是咱們這輩子的宿命。爲了讓你忘記我,我才與靳明宇下了這個賭。”?
“不是說把玉冕歸位,就可以解除墨靈族不能與其他人通婚的詛咒了嗎?爲什麼?爲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了?”驕陽質問道。
“因爲你是墨靈王,玉冕歸位之後,你就是新的墨靈王。墨靈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爲了保證墨靈族的血脈純正,墨靈王是不能與中原人通婚的。一旦通婚,只會生出個四不像的怪人。所以,當年你母親纔在你日常的用品和食物中加入麝香,生生把咱們的孩子給殺了。”蔣克城的話如一根根利針刺入驕陽的心臟,痛得不能呼吸。
“什麼事情?”驕陽問道。
蔣克城搖搖頭,“當年,你父親臨終前就只給我們交代了那麼多。會發生什麼事,他也沒有說。”
這不禁讓驕陽想起,父親臨死前在地上留下一個帶血的的“口”字。那會不會跟這個有着密切的聯繫呢?
正在此時,寧唯仁騎馬追了上來,“少帥,快走。田中一郎的人追上來了。”
他們立馬回到路邊,只見不遠處已經有飛馳的馬蹄聲了。
“糟糕,來不及了。他們已經追上來了。”蔣克城喊道。
“那該怎麼辦?”
此時,靳明宇一步上前,騎上了馬,扭頭對他們說,“我去把他們引開,蔣克城,你帶着驕陽躲起來。”
“不行,這太危險了。”蔣克城邊說邊拉着他的繮繩。
“你想大家都死在這兒嗎?”靳明宇一邊說,一邊踢了一下馬肚子。然後,他便朝田中一郎派來追兵的方向飛馳而去。
蔣克城牽着馬,一手拉着驕陽便往草叢深處逃去。
已經入夜,他們一直在草叢中摸索前行。
突然,一聲喊叫打破了荒野的寂靜,“站住。”
蔣克城和驕陽兩人明顯一僵,蔣克城稍微扭了頭,只見後面有了微弱的亮光。
扭頭一看,原來身後的是容磊。
“你們別再往前走了,前面就是深不見地的懸崖。”
驕陽往前看了看,什麼都看不見,抓起一塊石頭往前扔,良久才聽到從深谷傳來的回聲。
驕陽和蔣克城着實捏了一把汗,差那麼一點,他們就粉身碎骨了。
“謝謝舅舅的提醒,你剛纔不是一直跟着我們的嗎?後來怎麼走丟了?”
“我不是要提醒你們,只是有人要見你們。請隨我來。”容磊說道。
“是誰?”
“容臻要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