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齊放。
鱗次櫛比的建築成了燈的海洋,把繁華的城市裝扮成了比白天還美的不夜城。
有名的美玲一號酒吧。
動感的爵士音樂聽久了會覺得有些聒噪。
如果是在舞池裏和那些人共舞,不僅不會聒噪,還會越來越興奮。
顧鳶知道遲聿今晚在這裏出沒,不止她知道遲聿在這,燕京還有不少的公子哥以及一些集團千金,得知權少爺今晚在這,不管見不見得到人,全都來了。
以至於今晚的美玲一號酒吧格外熱鬧。
顧鳶特地打扮了一下自己,妝容不濃,但眼尾的眼線畫得極長,脣上是淡淡的蜜色。主要是鮮豔紅色襯她今晚這身打扮有些太熟了,蜜色看着舒服一些。她穿了一條黑色絲絨的吊帶裙,身材曲線火辣豐滿,吊帶裙上身,簡直就是行走的人間尤物。
前來搭訕的不少,顧鳶表現出是來玩的態度,也都一一應付着。
越來越多的狼眼鎖在她身上,顧鳶今晚太明豔了,走哪都是焦點,一顰一笑都是勾人魂的小妖精。
沒多久,權燼出現了。
隨着權燼的出現,多數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了進來的那人身上。
多數女人的眼睛,更是恨不得直接用502粘在進來的那個男人身上。
太妖冶的男人,整個京圈裏的高幹子弟些,長得好看的不乏,但是鮮少有生得像權燼一樣的皮囊。清雋和妖冶融合在一起,毫不突兀,眼尾一顆淚痣點綴成了人間絕色。
這樣矜貴的人,一舉一動隨時引人注目,走哪都是不可忽視。
“權少爺來了。”
“還用你提醒,那麼惹眼的長相,也就權家那個太子爺了。”
“話說前兩天蘇伯遷送了女人給權少爺,他要了,這蘇家的動作可真夠快的。”
“今晚來了不少女人,就看最後權少爺會挑中誰。”
“有權有勢就是好,時刻享齊人之福。”
“我不求別的,只是和權少爺有一夜,我也心滿意足。”
這些議論聲就在顧鳶耳邊不遠的距離,她聽得真真切切一清二楚,眉尾挑了挑,她循着所有人看的方向看過去。
四個月的分別。
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但比起那三年,總歸也要好很多。
“權少爺,這邊請。”經理親自接待,畢恭畢敬,生怕一不小心惹得這位爺不高興。
權燼往裏走,很快就隔絕了那些人的目光。
塗寬一直跟着遲聿,直到進了包間,遲聿轉過身來:“我是來找樂子,你呢?找我麻煩麼?”
塗寬苦笑:“我拿的只是一份微薄的薪酬,這份工作對我來說發展前景是不錯的,我想盡職盡責做好。”
遲聿拿出手機:“要多少錢,我轉給你,你今晚可以走了。”
塗寬如實說:“權少爺這筆買賣雖然還不錯,但是我看重的是長遠,穩定,可靠,所以權少爺還是收了這心思吧,我不會走的。”
權燼:“喪心病狂!”
塗寬:“……”
你纔是喪心病狂。
這句話就在塗寬嘴邊,一切都是爲了工作,於是又吞了回去,當做心情很平和的樣子。
聽說這位太子爺玩女人如換衣服,很厲害的玩家。
可是現在怎麼又總是表現出一副禁慾,不近女色的模樣?
該死的,越是這樣,那些得不到的女人越是騷動。
真想親身體驗一把,這樣表面禁慾不近女色的男人,真把女人壓在身下的時候,是怎樣的火熱與激烈……
權燼要是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心裏肯定會有兩個字:齷齪!
最近尋歡作樂,但樂不在其中,人總是空虛的,卻又不是慾望的空虛,就是總覺得生命裏少了點什麼樂趣,能夠讓他的鮮血重新沸騰的樂趣。
本想試圖找女人來撫慰填補一下自己的空虛,但凡有一個看得上眼的,他也不至於是現在這樣。
真是無趣。
有趣的靈魂怎麼就沒有呢?
權少爺獨自傷神鬱悶着。
喝了一會兒悶酒,越來越無聊,他倏然起身。
隨着他這一起身,衆人齊齊看向他,有些拿不定這位爺接下來要做什麼。
權燼什麼也沒說,徑直離開了包間。
他是去上廁所,雖然包間裏面有,但他就是想出來透透氣,去外面的廁所。
纔到走廊,就讓他遇上了好戲。
兩個男人正圍堵着一個女人。
“瞧這身段,穿成這樣,是故意來釣凱子的吧?!哈哈哈哈……”
左邊那個戲謔的諷刺道,嘴裏的污言穢語一句也不少。
“跟我們去喝一杯,喝完了其他事兒都好說。”
“躲什麼,我身上有刺嗎?過來。”
男人去拉扯女人,女人怕得很,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一直往後退,又不敢說話。
棕栗色的長卷發擋住了她一半的臉,只露出側臉,權燼這個角度下瞧了個真切。
這不就是按着他胃口長的?
只是遠遠的看一眼就有慾望!
明明看了那麼多美女,爲什麼他只是不經意的瞥了眼這個女人,還只是張側臉,就覺得比那些女人美多了,美出了天際?
難怪女人被圍,膚如凝脂,穿得還這麼火辣,黑色的絲絨吊帶裙,一頭棕栗色長卷發披在身後,臉上妝容不濃,眼線拉長的雙眼像狐狸一樣勾人,脣上是淡淡的蜜色,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想採擷的慾望。
簡直就是人間尤物。
權燼舔了一下脣,腳下悄無聲息走上前。
“挺熱鬧的,欺負良家婦女呢?!”
冷颼颼的聲音響起,那兩個男人回頭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兩人齊齊驚恐的喊了聲:“權少爺!”
權燼的臉就是他身份的象徵,更別提今晚多少人都是知道他在美玲一號,兩人剛纔調戲良家婦女的痞樣全都收斂,諂媚的稱呼了聲:“權少爺好。”
權燼搖着頭嘖了聲:“不怎麼好。”
兩人一聽,頓時夾緊尾巴做人,就差噓寒問暖詢問權燼哪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