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泱泱冷靜的看着他們,道:“這話說來好笑,難不成,是我們藏的人?”
“正是此意。”
那男子桀桀的笑了兩聲,得意道:“所以,還請兩位姑娘,同我們走一遭罷。”
說着,他就要上前去拉鬱姝的手。
聽得啪得一聲,那男子臉上印着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他目光兇狠的看着鬱姝,“你敢打老子?”
鬱姝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碰我,我是鬱家的嫡出姑娘,是聖上親封的鄉君,憑你是個什麼身份,都要仔細掂量掂量,休得動手動腳,更別說同你走一遭,走這一遭,你陪得起嗎?”
她這一段話下來,果真教那男子猶疑了半分。
就這半分,突然一條腿踹在了那男子的屁股上,將他踹到在地上,叫他摔了個狗喫屎。
“誰踹老子?”
他捂着屁股齜牙咧嘴的站起身來。
又是一腳揣在他肚子上,聽他哎喲一聲,倒在地上,一臉痛色。
孫白瀟指着他破口大罵,“你這個沒長眼睛的東西,竟敢在鬱三姑娘跟前造次!倘若被潮生大人知曉了,定是會扒下你一層皮!”
說完,他也不管地上的人,轉頭看着鬱姝,諂媚笑道:“鬱三姑娘還是快快回府罷,此時外邊兒可鬧翻天了。”
說着,他便吩咐幾人護送鬱姝與徐泱泱回府。
待出了樓,她才感覺到局勢的凝重,她與徐泱泱對視了一眼,皆不動聲色的移開了目光,各自上了馬車,馬車朝自個兒家中駛去。
雅間裏。
孫白瀟冷笑一聲看着地上的人,“柳光,琳琅公主的走狗?她是給了你多少好處,才讓你背叛錦衣衛的?”
“我呸!”
那柳光惡狠狠地瞪着孫白瀟,“孫廢物,你好意思說我?你這個同知混得難免太難看了些,居然喚自己的下屬爲大人,那霍庭玉不過爾爾,竟讓你等掏心掏肺的跟着他,我看你們是眼睛瞎了吧!”
孫白瀟冷眼看着他,等他說完,便拿着匕首把玩,嘴角掛着一抹冷笑,“那也比你好,再怎麼樣,我們都還是錦衣衛,可是你就不一樣了,居然委身一介女流不說,那女流,還是上不了檯面的腌臢東西。”
“你放肆!你居然這般說公主殿下!”
柳光紅着眼瞪着他,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
“喲,這就急了?”
孫白瀟笑得意味深長,他轉頭看着小旗們,問道:“適才,他是用哪隻手去碰鬱三姑娘的?”
一位小旗恭敬道:“是右手。”
“右手啊~”
孫白瀟轉過頭來,看着他的右手,笑得燦爛,“你說說,你惹誰不好,偏生要去惹這位鬱三姑娘。”
柳光沒有理他,仍是捂着肚子咬着牙沒有說話。
“看來,你這右手,是留不得了。”
孫白瀟也不同他廢話,握着長刀,就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