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姝莞爾,“那你想聽我在寨中的日子嗎?”她溫柔的看着男人。
男人拉着她的手,一直沒有放開,他嗯了一聲。
女子聲音溫柔,不疾不徐,緩緩道來,十分有安撫人心的作用。
霍庭玉含笑看着她,有很認真的在聽她說話。
末了。
鬱姝一臉疑惑的看他,“那個段仰,是不是有身份的人啊?我總感覺他不像是山賊,這幾日在山上,他也沒有虧待我什麼。”
霍庭玉哼了一聲,輕輕捏了捏她的手,道:“是有身份。”
鬱姝沒多問。
見她這樣,男人笑,“你不好奇?就這樣算了?”
“許是什麼機密。”鬱姝淡淡一笑,“我也不必刨根問底,免得教你爲難。”
“纔不會教我爲難呢。”
男人將腦袋靠在她肩頭,把玩着她的手,漫不經心道:“段仰是太子的羽翼,那龍蛇寨滿山的山賊,都是太子的羽翼。”
鬱姝一驚,“太子的羽翼爲何會佔山爲王?還將我拐去,這是爲何?”
“段仰他孃的就是有病!”
霍小公子一提起他就氣得咬牙切齒。
鬱姝凝眉,“潮生,不可罵人。”
她聽出來段仰拐她一事是有隱情的,何況人家也沒把她怎麼着。
霍庭玉一噎,想了想,說道:“段仰真他母親的有病。”
鬱姝:“......”
男人委屈屈的拉了拉她的衣袖,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你別被他迷惑了去,得長個心眼纔是。”
實際上是。
用益州的話來說,就是鬼迷日眼。
反正霍庭玉看他不順眼,很不順眼,還想和他打一架。
“他既是太子的羽翼,那就是和你是一個陣營的,你們好似不和?”鬱姝挑眉提出疑問。
霍庭玉懶洋洋的將身子倚在她身上,“是一個陣營的也不妨礙我們互相看不順眼。”
“那他爲何會拐走我?”
“他有病。”
霍庭玉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看着她,“我沒有與你插科打諢,他真的有病,做什麼事都隨心所欲,就連太子也拿他沒有辦法,拐走你,很大部分原因是因爲他的性子緣故。”
“既然性子這樣不羈,爲何會甘心做太子的羽翼?”
霍小公子哼了一聲,“所以你在東都沒有見過他,太子煩他,就一腳給他踹到別的地方去了,如今太子與三皇子之間暗潮涌動,刀光劍影的,定是要召他回來。”
鬱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霍庭玉目光落在她臉上,最後落在她紅潤的脣瓣上,見他突然湊近了身子,在她脣上落下一吻。
鬱姝一愣,忙推開他,“別鬧,我在想事情。”
“想什麼嘛。”男人將下巴放在她肩頭,撒嬌,“咱們好幾日不見了,你都不想我。”
想。
怎麼會不想呢。
鬱姝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紅着臉在他脣上落下一吻。
“你別鬧了,咱們先說正事。”
她溫溫柔柔的給某人順毛。
某人當即就神清氣爽,“好好好,咱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