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
霍庭淑走了過來,她看着霍知白二人,“你們來益州作甚?”
霍知慎敲了敲她額角,“怎麼和兄長說話的。”
霍庭淑和他們倆是同一年的,不過要小几個月。
霍知白看着她身邊的秦聲,眸色一深,“這位是?”
“秦聲。”
霍庭淑介紹。
霍知慎盯着秦聲,皺眉,“是什麼身份?怎麼在槐園?”
他感覺到這秦聲與霍庭淑之間有怪異的氣氛。
霍庭淑哦了一聲,介紹道:“秦聲,我朋友。”
“當真是朋友?”
霍知慎一臉懷疑。
少女看了他一眼,“當然不是啊,是不是,你們心裏還沒數啊?要我把話說得多明白才明白。”
霍知慎額角跳了跳。
霍知白倒是看了秦聲好幾眼。
“來,遇安。”
霍庭淑牽着他的手,道:“這是我的兩位哥哥,霍知白,霍知慎。”
這可是大舅哥。
秦聲嚥了咽口水,他磕磕絆絆開口,“哥哥好。”
霍知慎:???
他本想說誰是他哥哥,但霍庭淑那小丫頭一個眼風掃過來,他就閉上嘴了,沒說什麼。
霍知白看着秦聲,微微一笑,“秦公子是益州人士?”
秦聲點了點頭。
好傢伙。
這位大舅哥看上去文縐縐的,實則比剛剛那位還不好搞定。
這麼一想,霍潮生那隻狗就顯得友善可愛多了。
嚶嚶嚶。
霍知白和霍知慎拉着秦聲單獨嘮了好一會子。
霍庭玉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他。
霍庭淑瞪了他一眼。
男人聳了聳肩,“我就笑他。”
霍庭淑哼了一聲,她拉過鬱姝的手,就走,“今晚明月跟我一起睡。”
霍庭玉:???
不至於吧。
他撇撇嘴,看着鬱姝,可憐兮兮的。
鬱姝笑了笑,沒理他。
夜晚。
院子裏響起了蟬鳴聲。
“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鬱姝有些記掛東都的親朋。
霍庭淑理了理被褥,道:“都挺好的。”
鬱姝突然想起她剛來益州的時候,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她一臉奇奇怪怪,“阿漾怎麼會喜歡我大哥?”
“不知道啊。”
說起這個,霍庭淑就覺得好笑。
“也不知道那小丫頭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也不透露半分,急吼吼的去找你大哥表明了心意,還被你大伯、父親和弟弟聽見了。”
霍庭淑說起這件事,還是有些忍俊不禁。
鬱姝無奈,“她素來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只是,大哥他......”
她嘆了口氣,“阿漾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
“別擔心她。”
霍庭淑拉着她上了榻,“我看她,整日沒心沒肺的,好着呢。”
鬱姝抿嘴笑了笑。
她轉念又想起了秦聲,問道:“阿姐,與秦聲,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
霍庭淑直言,“我這麼認真,看不出來嗎?”
“只是覺得有些太快了。”
鬱姝想着那日的情景還是記憶猶新,“那日用午膳的時候,我還說阿姐有心結,怎麼我們才用了個午膳的功夫,阿姐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