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姝莞爾,“除卻剛剛被魚腥味刺激到了,現在倒是沒什麼不適,多謝費心想着。”
“都是一家人。”
霍知慎擺了擺手,“提什麼謝不謝的。”
他轉頭看着仍在狀態外的霍庭玉,皺眉,道:“霍潮生,你是不是傻了?”
霍庭玉回過神來,他啊了一聲,撓了撓頭,他看着鬱姝,咧嘴一笑,“的確是傻了。”
剛剛大夫說鬱姝懷孕的時候,他當即就愣在了原地,真真是被嚇得不知所措。
幾人都笑了起來。
“懷了孕的人可不比平常人。”
霍庭淑叮囑他,“你要時時刻刻看着明月,不能讓她受了委屈,懷了孕的人,性子最是敏感,若是你欺負她,瞧我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聽說,懷了孕的人,口味較爲刁鑽。”
霍知白看着霍庭玉,溫聲道:“如若明月想喫什麼,你抽不開身,吩咐我們也是一樣的。”
“拿出點男子氣概來。”
霍知慎一如既往的直白且簡短。
鬱姝看着他們,嘴角彎了彎,“多謝哥哥姐姐們費心想着。”
“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
霍庭淑笑着揉了揉她的發頂,道:“你好生養着身子,倘若霍潮生當真敢欺負你,你就與我們說,瞧我們怎麼收拾他。”
霍庭玉哼哼兩聲,道:“我怎麼會欺負明月,寶貝還來不及呢,不可能欺負的。”
幾人笑。
霍知白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道:“將要入夏,益州天兒尤其炎熱,我估摸着,還是得回東都纔是。”
如今才四月初,益州已經有些熱了。
說到這事,幾人都沉默了起來。
霍庭玉本是想着過完生辰回去,但霍知白說得不錯,益州比東都還熱,鬱姝又是個苦夏的,倘若在這處,又懷着孕,怕是喫得苦不會少。
“等再過幾日。”
他還是定了下來,“等明月身子緩和一下,咱們就啓程回東都罷。”
“至於你們。”
他兩手一攤,“回不回去都行,總之這槐園留給你們折騰。”
“自是要一起回去的。”
霍庭淑不放心,“你一個大男人,毛手毛腳的,粗心大意,我瞧着景春一人怕是忙不過來,我便跟着一起回去罷。”
“你們都走了,我們在益州也沒什麼意思。”
霍知慎:“屆時一起回東都吧。”
幾人又說了會子話。
同鬱姝安慰了幾句,夜深了,他們便都走了。
霍庭玉站在廊檐下,看着他們幾人的身影,聽着耳邊的蟬鳴聲,揉了揉鼻子,有種後知後覺。
自己,當爹了。
這個認知,讓他有些驚慌失措,又有些喜悅。
他還不知道怎麼當爹呢。
他回了房內。
見槐花作勢要兩腿一蹬上牀找鬱姝撒嬌去。
他眼疾手快的拎住了貓兒的後頸,攬到懷中,故作兇狠道:“不準再跟我媳婦兒撒嬌了,也不準在她懷裏拱來拱去。”
槐花在他懷中,仰着小腦袋,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看着霍庭玉的下巴,喵喵喵的叫着,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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