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的睨了二人一眼,“倒是兄長們,該關心自己了。”
“關心什麼?”
霍知慎不解。
霍庭淑恨不能敲他腦袋一下,“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不着急親事?若非二伯母去得早,只怕是早就操辦起你們的婚事了。”
“不過我母親和大伯母對你倆的事也挺操心的,先前我在東都的時候,就聽說她們有在爲你們挑選未來的媳婦兒。”
她看了二人一眼,嘖嘖兩聲,繼續說,“只怕是你們這一回去,她們怕是要按着你們的腦袋成親了。”
“我纔不成親。”
霍知慎將腦袋偏至一旁,傲嬌的哼了一聲,“女人什麼的,太麻煩了。”
霍庭淑笑着看他。
他似是覺得自己這樣說不好,摸了摸鼻子,補了一句,“當然,你和安寧、阿漾和明月,不麻煩。”
“先前那女子當真是討厭得緊,好似什麼事都要來插一嘴。”
他撇了撇嘴。
霍庭淑知曉他說的是焦櫻,笑着睨了他一眼,道:“人家那是心悅你。”
霍知慎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忙搖頭道:“心悅我?那可太嚇人了。”
霍庭淑一臉揶揄的笑意。
她轉頭看着霍知白,挑眉問道:“二哥哥呢?可有心悅的人了?”
“有。”
霍知白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說道:“那路姑娘不錯。”
路吟啊。
霍庭淑笑了笑,“二哥哥當真是單刀直入啊,教人猝不及防。”
霍知慎有些沒反應過來,“你喜歡那個傻里傻氣的姑娘?”
霍知白死亡凝視,他一下子就閉上了嘴。
霍庭淑笑得花枝亂顫。
一婢女跌跌撞撞而來,滿臉喜色。
“發生了何事?”霍庭淑問。
那婢女一臉喜意,道:“夫人有喜了!”
霍庭淑一愣,旋即她便與霍知白二人對視了一眼,忙提起衣裙往外走去。
霍知白兄弟倆也急匆匆跟在她身後。
兄妹三人往鬱姝的院子裏奔去。
時辰撥回一個時辰前。
鬱姝夫婦正打算用晚膳。
晚膳裏有一道魚,素日裏鬱姝最愛吃了,可今日,她才夾了一口放入口中,胸口就涌上了噁心的感覺,她一下就嘔吐出來。
嚇得霍庭玉當下就要將那廚子拉來砍了。
好在景春冷靜,她趕緊去讓人請了大夫來。
得知鬱姝懷孕,霍庭玉就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
直到霍庭淑三人來了,他也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站在牀邊。
而鬱姝靠在牀頭,一臉蒼白,虛弱的笑着,與他說着話。
“這是怎麼了?嚇傻了?”
霍庭淑一來便嘲笑自己的便宜弟弟。
她看了一眼立在牀頭的霍庭玉,嫌棄的撇撇嘴,“太傻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個傻子。”
鬱姝笑了起來,她道:“懷孕一事實在是太突然了,他嚇到也是意料之中。”
霍庭淑也笑:“你倒是將他的脾氣秉性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