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最近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這日秦聲終於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霍庭淑無奈,當即就揪住他耳朵,“你再說一次試試。”
她壓根兒沒用力。
秦聲卻十分配合的叫痛,“姐姐疼疼疼,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霍庭淑嬌哼一聲,便收回了手。
“我這不是瞧你這麼辛苦嘛。”她將腦袋靠在少年肩頭,“就想着多心疼心疼你,這還不行啊?我對你好,你反倒是說起我的不是來了。”
秦聲笑,忙道:“是是是,是我的錯,是我錯怪姐姐了。”
二人又膩歪了好一會子。
見時辰不早了,霍庭淑便要回去了。
“你也別太勞累了,按時喫飯,累了就歇息歇息,別拼命似的,我看你眼底還多了青紫,瞧你都多久沒有歇息了。”
她一句一句的叮囑着。
秦聲乖巧的應了下來,“姐姐我知道了,我一定都聽你的,乖乖的。”
“哼。”
霍庭淑睨了他一眼,“知道就行,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吧。”
秦聲起身來。
霍庭淑瞪他,“你送我回去,怎麼?你是想試試打人疼不疼嗎?”
秦聲訕訕笑了兩聲,便道:“那姐姐你路上小心。”
霍庭淑擺了擺手,示意無事。
她坐上了回霍府的馬車。
路上,她支着腦袋假寐,一直在想關於秦聲的事兒,走了神。
“怎麼回事?”她蹙眉問道。
西洲掀開簾子,道:“姑娘,是小姨娘的馬車擋住了道。”
“阿姐。”
鬱菱的聲音隱隱自馬車外響起。
霍庭淑眉頭蹙得更深了,她問西洲,“要做甚?”
西洲道:“小姨娘的馬車壞了,這纔沒有法子攔下了咱們的馬車,問能不能一同回府去。”
霍庭淑輕笑一聲,“哪裏有姨娘和姑娘共乘一輛馬車的道理。”
這是打算拒絕了?
西洲準備回話。
又聽霍庭淑道:“罷了,你讓她上來吧。”
西洲抿了抿嘴,放下簾子傳話去了。
鬱菱上了馬車來,和霍庭淑禮貌的打了招呼,便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的另一角,沒作什麼幺蛾子。
突然。
她看着霍庭淑,勾脣一笑,“阿姐是去尋秦公子去了嗎?”
“與你何干?”
霍庭淑也不看她。
見她笑得有些詭異,“阿姐不怕家裏的長輩兄弟知道嗎?”
“你在威脅我?”霍庭淑冷眼看着她,眼底晦暗翻涌着。
鬱菱無辜的眨了眨眼,“我只是這樣提醒阿姐,不想阿姐被責罵。”
“多謝費心想着。”
霍庭淑不想搭理她。
可無奈她一直湊上前來。
“阿姐和秦公子的感情真好,真是令人羨慕極了。”鬱菱嘆了口氣,一臉豔羨。
霍庭淑正眼看她,道:“請喚我大小姐,你不過一介姨娘,如何能與我姐妹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