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都沒說話了。
霍庭淑完好無損的回了霍家。
下了馬車,西洲拍了拍胸脯,道:“奴婢還以爲會出什麼意外呢,一路上都緊繃着身子,一刻也不敢鬆懈。”
霍庭淑笑她,“你過分緊張了。”
她倆一前一後進了宅子。
鬱菱後下馬車,她看着前邊兒那道婀娜的身姿,眼底迸發出濃烈的恨意來,不過轉瞬她便收斂了起來。
她回了院子。
宋明辜拽着她回了屋子,屋子裏就他們夫妻二人。
“你不是說要幫我?爲何遲遲不肯動手?”
男子面露不滿。
鬱菱攏了攏耳後的髻發,漫不經心道:“急什麼,時機還沒到,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道理你想必還是懂的。”
宋明辜定定的看着她,半晌,才一臉厭惡道:“你別效仿她,我看着噁心。”
鬱菱臉色一僵。
“我耐心沒那樣好,勸你儘快動手,若是不然,有你好看的。”
宋明辜一臉陰鷙的看着她,“而且我勸你,不要動什麼歪心思,倘若被我發現,小心我折了你的手腳。”
“有你在,我敢動什麼歪心思。”
鬱菱淡淡一笑,“既然你這麼着急,那便附耳過來吧。”
“作甚?”
宋明辜一臉警惕的看着她。
鬱菱嗤笑一聲,“你不是想要得到她?你不附耳過來,我如何跟你說我的計劃,你不聽,到時候搞砸了,可別賴我。”
宋明辜一臉複雜的看了她半晌,纔將耳朵湊過去。
宋明辜聽完,皺着眉頭看她,許久沒說話。
“作甚這樣看着我?”鬱菱不解。
宋明辜冷笑一聲,“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那你要這樣嗎?”
鬱菱撥弄着鮮紅的蔻丹,好似並不在意他的決定。
宋明辜看着她好一會子,最後眼底閃過一絲堅定,見他咬了咬牙,道:“那就這樣說定了。”
鬱菱笑了起來,“最毒婦人心?我看你也不遑多讓。”
宋明辜沒搭茬,反而警告她,“此事若是被第三個人知道,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再者,若是計劃不慎敗露,你也不準泄露我半分,若是不然,撕了你的嘴去。”
鬱菱笑意愈發明盛了,她道:“夫君放心就是了,我哪裏捨得供出夫君來。”
說着,她就要去拉宋明辜的衣袖。
誰知男子猛地一拂袖,她撲了個空。
“成親之前我就跟你說好了,我們成親爲夫妻,名存實亡,你自己也是清清楚楚的答應了,別跟我來這一套。”
宋明辜一臉嫌惡的看着她。
語畢,他便雙手負在身後,走了。
留鬱菱站在原地,她掐着手帕,斂了笑意,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開口:“誰知道你一顆心冷硬如鐵呢......”
不知她想到了什麼,眉眼頓時陰沉了下來。
好戲就要開場了呢。
近日來,鬱姝懷孕的反應開始有些厲害了起來。
半夜無論如何都睡不着,霍庭玉強撐着睡意哄她,第二日頂着眼下的青紫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