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
“白掌門,你覺得如何?”師父沒有回答陳景浩的問題,而是將目光投向白月華。
白月華面帶笑容的環顧了下,在場的嶗山派衆人,隨後纔開口道:“明日再去蒼天樹……也成。”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白月華故意大喘氣,他這個也成可謂是讓衆人都翹首以盼。
只是嶗山派那羣人表現的如此明顯,我都看出來了,師父和白月華會看不出?
我不信。
所以對此沒有任何意見。直到師父說了句:“那就有勞陳道長,我們安排廂房了。”
在場的嶗山派衆人才暗自鬆一口氣,我則是在臨走之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景浩。
上次袁玲玲的事,對他我便有所懷疑。
那這次呢?
他這個時候站出來,也是嶗山派衆人的意思嗎?
當然更讓我疑惑的是師父和白月華,爲什麼還要等上一晚,夜長夢多難道他們不知道?
所以回到廂房後,我甚至等不及師父佈下隔音結界,便開口問道:“師父,白月華,你們爲什麼要等?”
我着急亂了分寸,可他們二人卻沒有。
只見白月華和師父兩人,一個佈下隔音結界,一個用神符畫下金光屏障。頃刻間這個屋內便被結界和屏障籠罩。
這時師父才道:“非我們要等,而是不得不等。”
“沒錯。”隨後白月華也道:“小月,你可知道想要進入這蒼天樹,是需要特定的時間。”
啊?
什麼意思?
我真不知還有這樣的說法,不免眨了眨眼,十分疑惑的望向二人:“那師父,白月華,你們知道確切的進入時間嗎?而且這蒼天樹的另外一端,真的鏈接着魔域嗎?難道袁玲玲的七魄在魔域?”
如此倒是說得通,爲什麼袁花濯會將袁玲玲的七魄藏在嶗山派了。
但這魔域恐怕不是我們想進入就可以進入的吧。
“具體進入時間我們不知道,但嶗山派的人肯定知道。”白月華似笑非笑的說道:“至於那裏面到底是不是鏈接着魔域,此事還需要求證。我剛纔那麼說也不過是想要詐下他們而已。”
什麼!?
白月華剛纔說的那樣義正言辭,咄咄逼人竟然只是詐胡?
“反對不敢當。”我皮笑肉不笑道:“只是白掌門你真是藝高人膽大,那一屋子人加起來歲數都有好幾百了。你竟然敢詐他們,真是有勇有謀。”
一般人還真做不出這事。
“不過區區幾百歲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白月華很是淡然道。
如果是以前他說出這話,我肯定覺得是在吹牛。
但現在……
“白月華我很認真的問你,你該不會真是神五帝之一的白帝吧?”我看着他,一臉嚴肅道。
我哪怕是反應再遲鈍,經過這麼多事情,也明白白月華跟之前的確不同了。
最重要的是,師父雖然極力掩飾但他對白月華的態度,確實跟之前有些不大一樣。
白月華聽到我這話,便沒有着急解釋或迴應,而是立馬就將目光投向了師父。
但也僅僅只有一瞬,因爲下一刻我便直接站在了師父的面前。用手阻攔了他和師父之間的目光交流。
“白月華,你不要看我師父。”
“師父,你也不要給白月華遞點子,因爲等下我也有問題要問你。”
總之他倆今天是一個都跑不了。
“月丫頭,這事能不能以後再說,咱們現在可是大敵當前。”白月華試圖矇混過關。
卻被我無情拒絕:“不能,就一句話的事耽誤不了多少功夫,說吧,你是還是不是。”
說完我又想到什麼補充道:“應該知道我最恨別人騙我,所以再回答之前你得想清楚嘍。”
“否則的話……”
“我應該是。”豈料,我威脅的話還沒說完,白月華就不打自招。
但他這回答顯然不能讓我滿意,所以我皺着眉問道:“什麼叫應該是?”
像是最大的祕密都已經說了,這次我再問,白月華回答倒是乾脆和爽快了許多:“如果能順利找回真身,我便是正兒八經的白帝。如果不能有可能,我跟孤獨紅他們一樣,只能天族的旁支。”
“那如何才能找回真身?”我追問道。
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從不曾懷疑,白月華是天族旁支。
或者說在我的潛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