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問道:“你也知道三尸大王?”
要知道我們可是不久前,才知道三尸大王,還費了好大一番折騰呢。
“袁花濯用的肉體跟他聯繫過,所以我知道此事。”袁玲玲出言解釋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明月讓諸葛前輩用你的血,畫一張索魂符。”
啥?
用我的血畫符?
師父顯然也爲之一怔:“袁掌門,我可以直接畫神符,不需要用小月的血,畫索魂符。”
“難不成到了現在,諸葛前輩還以爲,這東西是神符或者是神術可以阻止的嗎?”袁玲玲直言不諱地說道。
她此刻雖然臉色蒼白,但這話卻說的分外有力。
聽言,我怔了怔,旋即上前露出自己的手腕:“師父,不管怎麼說先解決眼前危機再說。”
畫符應該也要不了多少血吧。
何況我們也不能真的這麼一直乾耗下去。
見此師父擡頭看了我一眼,隨後目光一轉,望向袁玲玲:“袁掌門,但願你說的這個辦法管用。”
話意落,師父便以手指爲劍,“嗖”的一下在我的手腕上劃出了一條血印子。
他動作極快,實現已拿出準備好的容器。
待我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將我的血止住。隨後又欲耗費力氣幫我除去傷疤,卻被我阻攔:“師父這麼小個傷口,過幾天就沒疤了,你不必如此。”
片刻後,師父用我的血繪好了索魂符,隨後道:“袁掌門,接下來該怎麼辦?”
“有勞諸葛前輩將索魂符打入西南方,而後鎖魂陣便可以撤下來,屆時你們也會安然無恙。”袁玲玲出言回道。
她說的極爲認真,讓我半點不懷疑真假。
但事情就這麼簡單?
我有些疑惑。
白月華也是如此,不過他並未多言,而是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師父稍微遲疑了下,最終還是按照袁玲玲的說法做了。
索魂符剛剛打入西南方,就聽到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聽到這聲音後,我們一衆人面面相窺,片刻後都忍不住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而下一瞬,伴隨着一道黑影從天摔落,我們的笑容就更加真切了。
白月華更是二話不說衝了過去,面對跌落在地上的袁花濯的魂魄,怒道:“老妖婆,你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很能裝神弄鬼嗎?”
罪魁禍首已經抓到,鎖魂陣自然被撤。
而隨着陣法的撤下,其他前來救援的弟子們,也終於得以進入。
一時到底的霍妄和其他門人都紛紛有人前來救助。
但……
“這個小弟子,你們擡到我師父的房間即可。”看見老者也要被擡走,我趕忙開口。
袁玲玲見狀低頭看了老者一眼,並未多言。直到外面的人都散去後,袁玲玲才道:“他不是我嶗山派的弟子。”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陳述句。
看了她身邊的陳景浩一眼,我最終如實道:“他的確不是,他是魔族。”
什麼!?
袁玲玲一怔,片刻後勾脣一笑:“沒想到這世上真有魔族。”
正常人或許聽到魔族都會唯恐避之不及,而修道之人,大概都會像袁玲玲一樣,感嘆一句。
故而我並沒感到意外,而是簡單的跟他說了下老者的身份。
聽完後,袁玲玲似懂非懂道:“所以你們想要用我的人皮小鼓?”
這是我的最終目的,但我還真沒想到,袁玲玲竟然如此聰明。
不免開心的笑了笑:“沒錯,所以袁大掌門不知可否幫忙啊?”
之前陳景浩就跟我說過,嶗山派的鎮山之寶人皮小鼓除了驅魔抓鬼以外,還有一個鮮爲人知的用處。
那便是可以窺探人的內心深處。
不管是神、魔還是人,只要用人皮小鼓都可以探究出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而這無疑是我們目前最需要的。
“自然是可以的,但我有個條件。”袁玲玲說道。
隨後我還沒反應過來,袁玲玲便單膝一軟,跪地道:“確切的說是,我想要懇求盟主夫人答應我一件事。”
這……
“袁玲玲,你這是鬧哪出啊。”見狀,我趕忙上前欲扶起她。
可袁玲玲卻拒絕,見此我只能將目光投向陳景浩示意他趕緊將自家掌門扶起來。
沒曾想陳景浩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袁玲玲阻攔:“退下!”
隨後袁玲玲更是直言:“盟主夫人,袁某和嶗山派已欠你和盟主太多,本不該多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