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拿出武器,那得妖孽到什麼程度啊!
哪怕是特狩組的全組長,估計在對方手裏,也走不過零點零零一秒,估計站在那兒,想開口說話,聲帶剛震動,隨即被帶走。
怪不得這個家族哪怕是天元王也忌憚不已,看來也不是不無道理!
他很慶幸,自個沒跟對方撕破臉,不然死的一定是他,說不定還會附帶自個五服之內。
對方沒殺自個,反而給自個一個下馬威,足以說明一切。
的確,他有些忘乎禮儀,對方沒讓走,他怎麼可以擅作主張的走,換做是自個,也會氣憤不已。
繼而給一個下馬威。
得虧,他沒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對方還能容忍,不能等待他的只能是死無全屍。
“知道那個人,是你惹不起的恐怖存在了吧!”當下,黑衣人一指遙遠的女黑衣人,警告道。
四特組長雙腿發顫的看着黑衣人,此刻他都不敢偏頭看向女黑衣人,因爲他不知道,對方淺露是否露出來。
一旦給自個看到對方面容,那他可真的死無葬身之地啊!
如果是這樣,他真的死不瞑目,本來都能存活,結果因爲自個下賤,自尋死路,那叫一個不值啊。
膽顫心驚的四特組長,說話都結巴道:“知、知、知道了。”
此刻的他,如同乖巧的孩子,靠着牆壁筆直站立,沒對方的命令,他更是不敢妄動絲毫。
過了良久,覺得氣氛壓抑的他,更是詢問道:
“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說,此刻的他,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而且這種卑微,更是一瞬間刻進骨子裏的那種。
黑衣人眉頭一挑,很是欣賞的看向其,這小子夠可以,學得挺快啊!
四特組長:可不,我小命只有一條,可不天賦異稟,不然小命那叫一個不保啊。
當下,黑衣人也是開始鬆口:“行,你走吧!如果不是看在我家主人,心懷慈悲之心,這一次,別說你一個區區四特組長,哪怕是你們特狩組也得命歿於此。”
自然,他是在吹牛。
只是爲威懾對方。
因爲,他就一個人來,對於諾大的特狩組,還是稍微有些喫力,可能就是一個五五開吧!
如果,遇到什麼變故,根本應付不來。
因此,爲杜絕這種情況,他是斷然不會冒然跟特狩組開戰,畢竟他能活到現在,一直以來靠得就是如履薄冰。
再說,一旦殺了四特組長,意味着開戰。
哪怕天元王再忌憚他們,也會不死不休的開戰,那個局面一定是主人不想看到,因此避免這種情形出現。
他只能一忍再忍。
得到對方應允!
四特組長當下如同開心的孩子飛速一般逃離這裏,他生怕晚一步,對方改變主意,他便永遠的被留在這裏。
蹲下身子,女黑衣人將手放在陳心身下,她開始起身,準備抱起對方,結果卻是驚訝的發現,自個抱不動。
對此,她很是詫異!
這還是她第一次抱陳心,沒成想對方這麼重,她這麼不堪,就這樣的她,還怎麼守護對方,當累贅差不多。
如果不是因爲他們,陳心肯定能儘早逃脫,也不至於這樣,可以說都是他們拖累組長。
不多時,一個黑衣人來到女黑衣人面前,他跪下道:“參見小姐,末將來遲,還請責怪。”
“你怎麼來了。”女黑衣人撩起面紗,露出很是精緻的面容,赫然是王瀟丹。
“誒……”一時間,黑衣人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行了,帶上他,回我們總部吧!”當下,收回雙手的王瀟丹,起身下令道。
對此,黑衣人很是詫異,他驚懼的看向王瀟丹:“可是宗主有令,外人不得進入總部,害怕位置曝露。”
“我說去就去,咋的,我的命令失效了嗎。”當下,王瀟丹喝聲道。
黑衣人覺難辦,他連忙道:“不敢、不敢。”
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王瀟丹也是詢問道:“你們是不是聽宗主的。”
黑衣人不住點頭,回答“是”。
“宗主是不是聽我的。”高傲仰起頭,王瀟丹很是傲嬌道,誰叫她是乖女兒,是父親貼心的小棉襖呢。
黑衣人再次回答是!
“這不就結了嗎,宗主聽我的,你聽宗主的,這不是一個很典型的上下級關係嗎,而且還是站在金字塔頂尖!
所以,還有什麼疑問嗎!”當下,王瀟丹斬釘截鐵道。
她已經說得很清楚,如果對方還不乖乖照做,可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黑衣人明瞭,他不是照本宣科之人,相反心思很是活泛,既然小姐這麼說,他乖乖照做便是。
到時,宗主怪罪起來,他將這一切包攬,要麼出現兩個結果:一,自個被宗主殺死。二,小姐爲自個求情,說明一切。
自個還能在小姐面前落個好。
自然,他更偏向於後者,也是決定爲此搏一搏。
當下,他攬起陳心,放在自個背上,而後身形閃掠,跟着王瀟丹往天南宗本部飛速趕去。
由於天南宗人馬的到來,更是打破四特組長一切計劃!
以至於上萬的獸人被放跑。
這可是他們辛辛苦苦磨無數洋工才擒拿到的獸人啊。
如今被放走,豈不是又要走一道流程。
很快,四特組長釋然,這不是意味着,可以再一次磨洋工嗎,正好他無所事事,就當打發時間。
不然,這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熬啊。
天元國,權力中心。
此刻,所有頂級人物齊聚於此。
坐於上座的國首很是氣憤,他一拍桌子,喝聲道:“第一將首,怎麼回事?聽說你手底下的特狩組!
抓了足足一萬多個獸人,如今又給放了!
咋的!
是鬧着玩嗎!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你抓了又放,放了又抓,是在刷業績嗎,你說你平日裏這樣就算了,這可是特殊時候。
可不帶這樣玩的啊!”
此番問罪,讓得在場的人如履薄冰!
這時候,第一將首也覺憋屈,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當下,他解釋道:“這不能怪特狩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