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電話裏面宴遇卿說了一句什麼話,姜西清揚脣一笑,“我根本不認識她,現在想起來也真是可笑,不過我確實動手了。”

    宴遇卿一怔,“外界說你,將她打流產了這件事情剛是不是真的?”

    “哪有那麼誇張,只是她過來抓我的時候,我反手將她推開了,至於用了多大的力氣,我自己也不知道。”

    阮南溪眯着眼睛看了一下自己夾着香菸的手,忽然對着宴遇卿說道:“你說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孩子保不住了?”

    這話之前也問過張歡,那個時候她也覺得每個人都對着孩子抱着希望和歡喜,但是忘記了,有些人生下來都是硬心腸,只喜歡自己。

    她是真的不太瞭解顧曉琪,就知道只跟她鬧翻臉過一次,後來就沒有什麼交集。

    現在顧曉琪突然又找到自己還說哪些話是什麼意思?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在去找人查查。”宴遇卿接話說道。

    阮南溪輕笑了一聲,“這是你的底盤嗎?你不用管了,我會找人幫我查到的!”

    “你說那個人是不是秦亦安?”宴遇卿感覺行裏面有些賭的慌,但是又不能拿到嘴上來說,他嘆了一口氣,自己跟阮南溪事情還要回到東臨城再好好商量一下。

    這些年,阮南溪對自己恐怕有些一些誤解。

    “不是他還能有誰,好歹我也是在他們公司出的事情,他捫布對我負責,也得給顧曉琪一個交代吧。”

    宴遇卿私心不想讓她跟秦亦安再見面,可是阮南溪沒有說錯,新海城是秦亦安的地盤,有些事情自己問不出來,秦亦安一定會問出來。

    咔嚓一聲門響,秦亦安一身寒氣的出現在門口,臉上帶着幾分疲憊,頭髮也被風吹亂了,幾根髮絲垂在額頭上面,看起來稍顯狼狽。

    阮南溪看着來的人目光不由的變柔和了,她對宴遇卿說道:“曹操來,我不跟你說了,對,我手機關機,有什麼事情你打張歡的就行了!”

    她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張歡。

    看到阮南溪坐在客廳立面,秦亦安那張繃着的的臉緩和了一些,在路上他給阮南溪打電話,打了半天都關機,他真怕人就這樣在她眼皮子下面走了。

    像是兩年前一樣了無音訊,他一路將車開的很快,可是心裏還沉悶的很,就將窗戶打開了,冷風吹在臉上,這才讓他清醒了一些。

    阮南溪還沒有開口,秦亦安就大步上前來一把將她抱進懷裏,秦亦安身上涼颼颼的,像是抱着一個冰塊一樣。

    “你怎麼過來的?”阮南溪低聲問道。

    秦亦安似乎很享受這失而復得的感覺,啞着嗓音說道:“別說話,讓我抱一會兒。”

    他真的快要擔心死她了。

    阮南溪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可是張歡她們都還在這裏,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許嘉年想上前去將他們兩個人分開,憑什麼他說抱就抱啊?

    自己跟阮南溪兄弟了兩年,都還沒有這樣擁抱過呢。

    張歡跟許願兩個人扯着不甘心的許嘉年朝樓上走,張歡忍不住看了一眼許嘉年數落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兒啊?”

    許嘉年撇撇嘴巴,“我哪裏不懂事情了。”他翻了個白眼,“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這麼想的,好馬還不吃回頭草,既然分手了,還理會他幹什麼?世界上好男人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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