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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比如你是不是?”

    許嘉年斜眼看她,“就算沒有我,還有宴老闆,宴老闆不必秦三少年輕?不比秦三少對南溪好?”

    許願也認同的點頭說道:“挺有道理的,要是我選,我肯定就選..........”話到嘴邊上,又忍住了。

    張歡笑這問道:“你就選誰?”

    “不告訴你!”許願笑了笑,其實也沒有選誰,就像許嘉年說的,好馬不吃回頭草,自己也是一個不回頭的人。

    許嘉年看向許願,目光有些古怪,他想起來的之前在徐州的酒店裏面的時候,他目光不由從朝着許願胸口看去,記得那裏好像紋着一朵花。

    “死小子,你朝哪裏看呢?”許願感覺到許嘉年的目光,轉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惱羞成怒,力氣有點大。

    許嘉年倒吸了一口涼氣,揉揉被打痛的胳膊,“你輕一點,要是將我打殘,你可是要賠錢的。”

    “呿”許願哼了一聲,擠開的許嘉年,率先上樓了。

    張歡跟的許嘉年兩個人一前一後,忽然許嘉年問道:“張懟懟,阿拉神燈胸口紋的是什麼花?”

    張歡不懷好意的看着許嘉年,“這樣隱祕的事情你怎麼知道?”

    要知道許願一向穿衣服都很保守,夏天都沒有露過肩膀,她們三個人還是以去游泳的時候纔看到許願胸口有一朵花,許嘉年一個愣頭小子怎麼知道的?

    許嘉年被問的不好意思了,“無意間看到的!”

    “不知道,沒仔細看過!”

    許嘉年的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敢去問許願,只好作罷。

    阮南溪感覺自己都快被秦亦安勒的喘不過來氣了,小聲的說道:“秦亦安,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秦亦安鬆開她,定眼看着她,“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說!”

    “你先說!”

    “你先說!”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來,阮南溪臉頰發紅,別開頭,“你先說吧!”

    “顧曉琪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我有辦法讓她閉嘴!”秦亦安來的路上都已經想好了,不管話多少錢,只要能讓阮南溪開心,都值得。

    阮南溪一愣,隨後問道:“什麼辦法?”

    當時的事情她都沒有辦法確定是不是因爲自己甩開顧曉琪的手造成她流產的,秦亦安怎麼能確定,難道是顧曉琪親口說的?

    她鼻尖湊到秦亦安衣服上聞了一下,上面有消毒水的味道,雖然很淡,但是還能聞的出來。

    “你之前都在醫院?”阮南溪又摸了一下秦亦安的手,冰涼的。

    秦亦安點頭,“我怕我不在,顧曉琪又找來記者胡說八道,我就親自守在那裏了。”也幸好是自己去了,不然可能現在可能那些記者都要是石錘了。

    “那顧曉琪怎麼說的?”阮南溪從秦亦安懷抱裏掙脫出來,去餐廳裏面給秦亦安倒了一杯水,“來暖暖手!”

    秦亦安看着手裏馬克杯,差點都要哭了,這輩子還是阮南溪給他買的,當時兩個人爲和喝水方便,後來阮南溪去了國外,這杯子他一次都沒用過,因爲怕摔碎了就沒有人給他買了。

    現在小姑娘回來了,就不怕了。

    “謝謝!”秦亦安將水杯捧在手裏,熱水燙熱的瓷杯,熱量在一點點傳到自己手上,他低頭看着手裏的水杯,都不敢眨眼,真怕這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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