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哪裏是它的秦爸爸,簡直就是地獄使者從地下爬起來了。
它之前半夜經常被秦亦安抓進懷裏,也是這樣露着那樣的表情,喃喃自語道。
“‘躲一躲’她如果不回來了,那我就將你剝皮拆骨,然後一點點的將你肉給剁碎了!”
那個時候‘躲一躲’還有記憶,知道那個‘她’是自己的主人,當初帶自己回家的那個女人。
她會誇自己眼睛漂亮,會喂自己小魚乾喫。
男人的手掐着它的脖子,讓她第一次知道死亡是個什麼滋味。
‘躲一躲’只恨自己是一隻喵,不能懟秦爸爸。
主人不回來,關我一隻貓什麼事啊?
爲什麼要拿我的命來撒氣?
本喵難道就不是喵了嗎?
就在‘躲一躲’以爲自己要升到貓國的時候,秦爸爸終於是鬆開了手,又給自己順毛。
“她不回來,就是你沒用,她那麼喜歡你,所以,我們就一起等她回來好不好?”
要等你一個人等,本喵還有一大羣小母貓等着我寵幸,不會跟你這個單身狗一起的。
“要是她不回來,餘生我們一起好不好?”
不好,秦爸爸,你醒醒。
你是個人,我只是一隻貓,不配啊!
而且,更要命,我們兩個人都是男的!
你可懂?
“不能守着她的人,守着她喜歡的東西也挺好的!”
男人又在自言自語的,‘躲一躲’覺得自己秦爸爸病的不輕,可能就是人們口中說的,已經病入膏肓。
唯一的解藥,就是它主人了!
一夜北風夾着雪粒子,但是還是沒有下雪,阮南溪昨晚喝多了,再次醒過來時候,腦袋裏面又是空白一片,完全記不起昨天的事情。
阮南溪起牀,看着地上那鵝黃色地毯又想了半天,這是哪裏?
“起來了,早上想喫什麼?”秦亦安穿着灰色居家服,站在門口,帶着微笑的問道。
她看着門口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的自己身上的和他是同款的衣服,指指他又指了一下自己。
“我們是?”
穿着情侶居家服,不是情侶就是夫妻?
她結婚了?
“情侶!”秦亦安趁着阮南溪沒有記憶,天天給阮南溪灌輸這個關係。
時間長了,她總會記住,就像是阮南溪現在不會忘記張歡一樣。
“哦”阮南溪拖長尾音,眼神一直在偷偷的看着秦亦安,這個男人長這麼帶勁?
真是自己男朋友?
她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那你看到張歡了嗎?”
“人在樓下喫早餐!”秦亦安感覺現在阮南溪比之前還要脆弱,特別沒有安全感,像是一隻剛出生小雞仔,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跟着人跑了。
“那我洗漱一下!”
阮南溪的麻利洗漱完了下樓,張歡喫的已經在打飽嗝了,看到阮南溪下樓了,頓時笑的跟大尾巴狼一樣。
阮南溪跟秦亦安兩個人看起來特別般配,她在娛樂圈混跡了這麼多年,見過很多男明星,但是好像那些什麼禁慾,帥氣,都是裝出來。
阮大爺就是阮大爺,往沙發上一坐,自然有人給她端上來了早餐。
而且給她端早飯人,是他們這樣人望塵莫及的三少小祖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