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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估計是寫詞,太累了!就想睡覺!”說着,睏意就來了,阮南溪必然想要睡覺,可是胃裏還是翻騰的厲害。

    她吸吸鼻子對着秦亦安說的,“不知道怎麼了,嘴裏邊兒有些發苦,你有糖嗎?我能喫,我想喫一顆。”

    剛要喫酸菜面,這會兒要喫糖。

    “你別睡着了啊,我去給你拿。”

    秦亦安又立馬起身,翻箱倒櫃的去找糖,現在不要說糖了,就是天上的星星,他都給阮南溪摘下來。

    人剛走了還沒有兩步,阮南溪就急忙對他說道:“不行了,我要吐!”

    又是發燒,又是難受,現在又吐了。

    秦亦安急的不行了,捧着水杯給阮南溪漱漱口,一摸額頭更加燙了,急忙打電話給謝忱。謝忱睡的正香,但是看到秦亦安的電話,立馬就醒了,“喂,我馬上就來!”

    現在都不用秦亦安說,謝忱就立馬過來,之前謝忱老實呆在實驗室,秦亦安找不到人,現在秦亦安送了謝忱一套房子,就在他們不到一公里的地方。

    五分鐘之後,謝忱揹着醫藥箱火急火燎的過來,阮南溪精神沒有剛纔那麼好看,看到謝忱過來,也是笑了笑,輕聲說道:“麻煩你了!”

    “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謝忱看到牀上的阮南溪,剛纔一路過來的提着的心終於放下去了,在他這裏,發燒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秦亦安悶聲說道:“大概兩點多的時候!”

    具體什麼時候他也不知道,因爲的當時睡着了。

    “多少度了現在?”謝忱不慌不忙的,壓根沒有一回事兒。

    秦亦安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到還是不是醫生了,一來就問東問西的人在那兒,你不會去看嗎?”

    他相信謝忱。的專業能力比他強。

    謝忱打了個哈欠,心裏想到。自己想偷個懶怎麼那麼難了。

    阮南溪虛弱的說道:“剛纔已經量過了,39度。”

    本來喫一點退燒藥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秦亦安飛是不行,要讓謝忱過來看一看。

    拗不過秦亦安,他只能等着謝忱過來。

    “那還好喫點退燒藥吧。”謝忱只將這一次發燒當成普通的感冒。

    秦亦安不相信他質疑的問道:“喫點退燒藥就好啦。”

    剛纔小姑娘那個症狀真是嚇死人了。

    “不然呢?”謝忱歪頭看着他,嘴角直抽抽,這個寵妻狂魔什麼時候才能停下來?

    發燒,這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

    到他這裏成了不得了的大事情了。

    秦亦安還想說什麼,就聽到阮南溪說:“我想喫糖,嘴巴里面好苦啊。”

    一顆糖你也在秦亦安手裏,都快化了,它起毛過去,撕開糖紙,將那一顆糖喂進阮南溪嘴裏。

    “這會兒喫一顆糖,一會兒喝藥就不苦了。”

    說到苦阮南溪急忙搖頭,對着謝忱說道:“能不能給我開膠囊,不要開那中藥?”

    “可以啊!”說話間,謝忱已經從醫藥箱裏拿出一盒退燒藥來,“先喫一顆,這個明天看看情況。”

    秦亦安又倒了一杯溫水,將那顆藥拿在手裏看了看。無意間說到:“剛纔吐的那麼厲害,就喫這一顆一小顆藥就行了。謝忱,你到底是不是醫生,我懷疑你是個庸醫。”

    謝忱收拾藥箱子就準備走啦,“發燒嘔吐,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等等。

    他看向秦亦安問道:“小柒剛纔是燒多少度來着?”

    “38度7。”秦亦安看完那顆退燒藥準備將它爲到阮南溪嘴裏。

    “等一下,等一下。”謝忱急忙叫住了秦亦安,目光在阮南溪身上停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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