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秦州冷哼一聲,“看你誠意!”
衣服落地,她帶着哭腔的語氣裏還有幾分倔強,“謝先生,這是我的誠意,希望你喜歡!”
姜寧現在恨透了面前這個男人,可有什麼辦法呢?
她家裏人都在對方手裏,她媽媽有心臟病。
謝秦州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往起一擡,姜寧那張明豔的臉蛋剛好印在了他的眼底。
彎彎的眉,明亮的眼,嫣紅的脣瓣,光滑細嫩的臉龐,透着一股說不來的倔強,讓人忍不住想去蹂躪一番。
他呵笑了一聲,嘲弄着:“嘖嘖,這誠意是不是高了些?”
她心如死灰,看向謝秦州的目光裏,也帶着幾分恨意。
“不高,只要我家人平安,一身皮囊算什麼?”
謝秦州的手順着她脖頸慢慢朝下,那微涼的指尖讓周身佈滿寒意,她牙齒“得得得”的碰響,是她的恐懼。
她的恐懼取悅了謝秦州,他拽着她的胳膊,幾步推倒在旁邊牀上。
“取悅我!”謝秦州咬牙道,一雙眼陰鷙極了。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直接闖入進來,撕裂的感覺痛的她差點都叫出聲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寧才緩過神來,旁邊的男人悠然的抽着煙,姿態閒散,指尖的猩紅一閃一閃的,看的她眼睛疼。
“我可以走了嗎?”她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個地方就是她的噩夢。
謝秦州側目看過過去,姜寧臉上的紅暈未退,這個人有着小姑娘的稚嫩,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狠心腸,無情的很。
謝秦州看着她那雙乾淨的眼睛,心裏煩躁的很。
擡手在錢包裏摸出一張紙鈔,鄭重的放到姜寧面前,“這個是我給你的,貼身收好,我會檢查的!”
剛睡完,又給她錢,是什麼意思?
謝秦州像覺得很好玩一樣,“不夠?”
爲數不多的理智告訴她,現在不要跟謝秦州爭論,先離開這裏。
“夠!”她從牙縫裏蹦出來這個字,指甲已經斷在手掌中,“我們以後是不是不會在見面了?”
“呵”謝秦州直接笑出聲來,“你怎麼這樣天真呢?”那個笑聲有些刺耳。
聽着話的語氣,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了。
“原因呢?”姜寧深吸一口氣,保持腦袋唯一一絲理智。
她垂頭躲閃,似是很怕他,“放了我吧,我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只要謝先生你想,你會有很多女人的!”
聲音沒有剛纔倔強,多了幾分討饒的意味兒在裏面。
謝秦州側目看過去,姜寧就斂着眼,濃密睫毛翹着,在眼瞼上留下淡淡的陰影。
“擡起頭了!”
姜寧胸腔憤怒再次上涌,她感覺自己快忍耐不住,想要跟面前這個男人同歸於盡。
她慢慢的對上謝秦州那雙冷漠的眸子,儘量將他當成蔣盛元。
謝秦州冷冷地盯着她,“將你剛纔那句話在說一遍!”
她紅脣微啓,聲音很軟,“放過我吧,我不過是個普通人。只要謝先生你想,你會有很多女人!”
一字一頓,緩緩的說着。
這是姜寧來這裏,說過最溫柔的一句話了。
謝秦州猛然變臉,他的手掌卡住她的脖子,手指上猩紅的菸頭貼在她臉上,只要在近一點,就能將她漂亮臉燙出一個印子?
“你就是這樣騙人的?”他胸腔裏燃一腔滾燙的火,噼裏啪啦的瘋狂燃燒,讓他恨不得立刻就將這個女人掐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