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年到底愛上她什麼?

    爲什麼會爲了這樣一個虛僞狡詐的女人而放棄這個世界?

    姜寧眼睛都沒眨一下,但是眼裏充斥着濃烈的委屈不甘。

    她帶着哭腔的低吼着:“我沒有騙過人,沒做過壞事,是你,你一直將莫名須有的罪名強加給我!”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從昨夜忍到現在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她到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她崩潰的衝着謝秦州喊道:“謝秦州,你來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什麼?”她咬着脣,輕微的顫抖着,面頰碰到那個菸頭,燙的臉上生疼,燙的眼淚酸澀。

    “你放我吧!”她哭了,眼淚落在謝秦州手上,溫熱燙人。

    外人絕對想不到,她面前這個衣冠禽獸是他們口中稱讚的謝秦州。

    謝秦州眸子裏的戾氣散盡,手指摸掉她臉上的眼淚,“癡心妄想,姜寧,只要我不死,那你一輩子都不會安生!”

    “那就一起去死!”

    姜寧猛的朝着謝秦州撲過去,兩個人猛地翻倒在地上,摔開了半米的距離,她一腳踹在謝秦州小腹。

    謝秦州喫痛,沒想到竟然還是個烈性子。

    她還想踹第二腳,謝秦州抓着她的腳踝,把人直接拖向自己。

    地上的毯子蹭在後背上,姜寧咬牙嘶喊:“謝秦州,你最好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殺了你?”

    謝秦州將她囚禁身下,將她雙手舉過頭頂,剛纔被踹的地方,現在還疼着。

    “你也配?”他狠聲說:“要了你的命多沒意思?慢慢看你失去所有,不是更有趣?”

    “你就是個變態。”她想不出來詞兒來形容謝秦州,她盯着謝秦州的眼睛,在混亂中終於與他四目相對,“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給我一個理由?你把江嘉年怎麼樣了?”

    她隱隱感覺這件事情是跟江嘉年有關係。

    “江嘉年”謝秦州厲聲說,“都是你害了江嘉年的。”

    “我沒有!”她怎麼會害江嘉年呢?

    “還狡辯?”謝秦州目光兇狠,隻手捏着她的臉頰,“你知道他有抑鬱症,爲什麼還要跟他說那麼傷人的話?

    姜寧,如果你不愛他,從一開始,就不要處心積慮的接近他?”

    清瘦的手靠在她脣邊上,她張就咬了個死,謝秦州半身壓在她身上,尖銳的牙齒咬破了謝秦州虎口的皮肉。

    謝秦州沒有鬆手,寒聲道:“你以爲我爲什麼來南市,就是來找你的。你玩弄別人感情,總得付出代價,接下來,我陪你慢慢玩兒!”

    姜寧已近嚐到血腥味兒了,她試死死的看着謝秦州,卻不肯鬆口。

    謝秦州已近恢復了清醒,他用力捏起姜寧臉上的肉,迫使她張開嘴。

    靠近虎口處的疼痛鑽心已經見血了。

    姜寧一雙眼裏冷清,整個人都是木然的。

    “我說,你找錯人了你信嗎?”她看着謝秦州,“我根本跟師兄談過戀愛,何來傷他一說?要是不信,你去問師兄。”

    “你將江嘉年找出來啊!”謝秦州眼眸赤紅,都到這個時候了,姜寧還在狡辯,他怒極反笑,“需要我將證據擺到你面前嗎?”

    “要!”她目光沒有任何躲閃,直接說道。

    謝秦州鬆開她,從牀頭撈了一件襯衣,慢條斯理的穿上,這個女人不到黃河心不死。

    “噹噹噹”

    傳來敲門聲,外面的人說道:“先生,客人已經來了!”

    謝秦州側頭,姜寧還在坐在地上,長髮撲在身前,小小瘦瘦的一個人,看向他的目光裏多了嫌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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