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傅一昭不喜歡口味這樣單一的梗米粥,更細和那些花裏胡哨的粥品。

    許凌霄笑的眼眸彎彎的,“謝謝。”

    慕酒酒來了,一些小事情都不用陳越做了,她將桌板升起來,放上梗米粥。

    “這還沒到冬天,所以沒有一些醃製的小菜,等到了冬天的時候,做一些小醬菜,在配上這梗米粥,那就更好吃了。”

    他們之前冬天就是這樣喫的,喫完就出去打雪仗,有時候還在火盆裏放幾個番薯還有土豆,玩累了就回來喫。

    那樣的日子,當真是過得快樂。

    想到之前,慕酒酒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趕緊喫吧,喫完好好休息。”

    許凌霄現在是大明星了,自己可不能耽誤他。

    許凌霄拿起梗米粥嚐了一口,眉頭立馬擰起來了,看那個表情像是極爲難喫。

    “怎麼了?”慕酒酒懷疑是不是自己睡過頭了,將梗米粥熬胡了。

    許凌霄淡定的將嘴裏的梗米粥嚥下去,又喝了一大杯水,這才調侃道:“你熬梗米粥的時候是不是分神了?”

    “沒有啊。”她那個時候雖然想知道傅一昭跟謝恆還有景淮說了什麼,但是也沒有走神那麼厲害。

    “這粥怎麼了?”

    許凌霄淡淡的解釋道:“可能是我口味清淡了不少,喫着有些鹹了,下次可以少放一點鹽。”

    慕酒酒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鹽多了,她以爲是怎麼回事兒呢。

    “傅先生怎麼樣了?”許凌霄放下手裏的勺子,沒有在喫自己心心念唸的梗米粥。

    陳越一眼就看出來,這其中的不對勁,如果梗米粥只是多一點鹽的話,許凌霄硬着頭皮也會喫下去。

    能讓許凌霄喫不下去,絕對不是鹽多的問題。

    正想着,許凌霄朝他看了一眼,陳越立馬意會過來,趁着慕酒酒說話的功夫,悄無聲息的將梗米粥端走了。

    “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像傅一昭那樣的禍害,最少比她們活得久。

    聊了半天,慕酒酒終於反應過來,不見許凌霄喝梗米粥,而且,許凌霄的臉色不太好看。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找了一個藉口,回到了傅一昭的病房。

    剛一回來,就看到傅一昭用審視的眼神看着她,冷冰冰眼神似乎還帶着別的意味。

    慕酒酒白了他一眼,直接去了廚房。

    她覺得那個粥肯定有問題,拿着勺子嚐了一口。

    “呸,呸呸.......”

    她一邊找水喝,一邊看向旁邊的鹽罐子,直接空了。

    哪個狗日的,將鹽全部倒到她的粥裏面了?

    聽到廚房的動靜,傅一昭狹長的鳳眼微微一眯,眼裏多了幾分笑意,狡黠又帶着歡快。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無聊的事情。

    連續喝了兩大杯水之後,慕酒酒雙手撐在臺子上,眼睛半眯着,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傅一昭,我跟你拼了。”慕酒酒抄起旁邊的菜刀氣吼吼的衝向傅一昭,她今天要將這個狗東西碎屍萬段。

    傅一昭絲毫不動,只是拿眼睛冷睨着她,“慕酒酒,你膽子變大了。”

    慕酒酒此刻像是一隻炸毛的貓,“傅一昭,你太卑鄙了,你竟然放那麼多鹽,你是想鹹死他嗎?”

    想到許凌霄將那口粥喝下去,慕酒酒心裏就不好受,許凌霄還是那麼善良,寧願自己喫苦,都要讓她過得開心。

    聽到慕酒酒心裏還在念着許凌霄的好,傅一昭臉色不太好看,冷笑着,“這不是還沒有鹹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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