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真的要氣炸了,“你知不知道他腸胃不好,一天都沒喫飯了?”

    傅一昭語氣更冷了,“管我什麼事情?”

    許凌霄又不是他的人,他爲什麼要關心那麼多?

    反而是慕酒酒,爲什麼這幾天變了?

    難道是因爲許凌霄回來了?

    想到這裏,他又多了一些怒氣,“慕酒酒,你要私會野男人,也要等我死了之後,而不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情。”

    她都沒有找他麻煩,傅一昭自己竟然反咬一口。

    “傅一昭你要不要臉,我都沒有說你婚內出軌,你反而污衊我?”慕酒酒也是氣炸了,將菜刀拍在茶几上,震的杯子裏的水都溢出來了。

    傅一昭愣了一下,定眼看着殺氣十足的慕酒酒,“你...要不要冷靜一下?”

    晚上,許願一直等着許嘉年回來,現在許嘉年回來太晚了,在金地的時候,許嘉年晚上八點就回來了,可是在這裏,回來時候都快十一點了。

    “廚房裏有喫的,給你熱一熱?”

    許願披着衣服起來,看着一憔悴的許嘉年,心裏想着,過兩天就回金地去吧,因爲那裏離訓練基地還稍稍近一些。

    “不用了,我不餓。”

    許嘉年這幾天都沒好好的跟許願說過話了,“對了,你這幾天有時間嗎?”

    “有,怎麼了?”

    許願問道,感覺許嘉年像是有事情拜託自己一樣。

    “我想給她送一個禮物,不知道送什麼好,你能幫我挑一下嗎?”許嘉年語氣誠懇。

    這個她,許願不用問就知道是誰。

    “這個還是你自己挑比較合適。”許願心裏有些難受,但還不能表露出來,畢竟自己一直都將許嘉年當自己的弟弟。

    “可是我挑不好,你就幫幫我好不好?”許嘉年語氣軟下來了。

    每次這時候,許願都拿他沒有辦法。

    “好,我明天就出去幫你挑,這一次你是要幹什麼?”

    “表白,因爲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所以你幫我看看什麼禮物比較合適。”許嘉年凝視着許願。

    也許這兩天沒有人打擾她,許願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許嘉年越是用心,許願心裏就越是難受,但表面還要裝作不在乎。

    “你個臭小子,瞞的緊緊的,也不帶出來給我們見見,剛好南溪這兩天在家裏,不如你將人約出來,我們幫你看看?”

    許願心裏都已經在泛着酸意了,可是還是將話說出口了。

    她只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女孩這樣幸運,遇到了許嘉年。

    “她很忙,而且很害羞,也不知道我喜歡她,我想等表白成功了,我就帶她來見你們。”

    許嘉年擡手摸了摸許願的頭髮,軟軟的。?

    許願也沒有躲開,也許這是許嘉年給她最後的溫柔了。

    過了片刻,她才笑着躲開了許嘉年的手,“喫點再睡吧,你看你這兩天人都憔悴了不少。”

    廚房裏面是她燉的粥,這是蘭姨教她做的,許願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好喝的粥,只想留着跟許嘉年一起來分享。

    許嘉年已經很困了,但是看到許願那個期待的樣子,翹起嘴角笑了笑。

    “要是不好喫,阿拉神燈,你完蛋了。”

    “你個烏鴉嘴,這可是我花了半天的時間才做出來的,怎麼會不好喫呢。”

    說話間,許願已經端出來一碗賣相不錯的白粥,旁邊還有爽口的小菜。

    “晚上喫太油膩的不好消化,就喫這個吧。”

    許願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許願跟許嘉年說起來,今天阮南溪胎動比較厲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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