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地府心願司 >第299章 下堂的原配9
    嚴若辭拿着白紙首先去了吳家。她現在是太后身邊的女官,聽到她來,吳家主親自出來見人。

    吳家主道:“嚴女官,可是太后有什麼吩咐?”

    嚴若辭看了看他的穿着神情,起身往他來的地方走,吳家主連忙擋在她面前。

    嚴若辭道:“吳家主,太后確實有事要交代,不過這件事需要世家一起聽,你確定要攔着本官?”

    吳家主道:“既然娘娘有事要吩咐世家,我立刻讓人去找顧家、李家、謝家的家主。”

    嚴若辭就點點頭站在原地等。反正人都在吳家,想必吳家主的“請”人應該會很快。

    果然沒一會,吳家主就過來請嚴若辭過去。雙方都知道對方知道,也就不需要再假裝,面上過得去就行。

    嚴若辭隨着吳家主走進大廳,顧家主、李家主、謝家主都在品茶。

    顧家主見了嚴若辭第一個開口道:“若辭越來越能幹了。不知道娘娘要吩咐我們什麼事?我們一定盡心盡力完成。”

    嚴若辭笑着對幾個家主行禮。“顧伯伯,李家主、謝家主、吳家主,太后讓我過來主要是爲了一件大事。娘娘今日在朝堂上偏向寒門也是無奈之舉,爲了這件大事,做些妥協也是應該的。”

    幾個家主互相看了一眼,以吳家主最激動,他就知道,他吳家的女郎不可能看不清形勢。

    吳家主道:“不知道太后所說的大事是?”

    嚴若辭拿出白紙,將白紙放在桌上。

    幾個家主一一傳看之後,都忍不住摩挲着手指,這細膩的觸感,跟少女的肌膚也不遑多讓。

    “嚴女郎,不知這東西是?”

    嚴若辭道:“是白紙。”

    紙各位家主都知道,原本是一位庶民發現的,但粗糙不堪,世家沒有人會用它,只有那些庶民用得勤。但這張紙就不一樣了,細膩白皙,觸手溫潤,比布帛也不差了。

    更難得的是,嚴若辭道:“它可以用來寫字作畫。”

    字跡還算不錯的謝家主當場揮毫寫下一篇字,墨不透紙,寫來順滑無比,讓人沉醉其中,不願停筆。

    謝家主道:“用起來比布帛還方便些。”

    嚴若辭道:“這樣東西是娘娘偶然得到的,金貴無比,娘娘決定將它交給世家,爲了防止寒門那邊鬧,怎麼也得給他們點好處。

    李家主道:“娘娘那邊有方子?”

    嚴若辭笑道:“自然,若沒有方子這張紙還有什麼價值。”

    白紙的造價很低廉,原料也很容易找到。不過嚴若辭對幾位家主說的配方卻是將原料都換成了名貴的東西,又加了一些珍珠粉之類的貴重配料。

    各位家主毫不懷疑,或者他們覺得,只有這些名貴的東西才能造出這樣白皙柔軟的白紙來。若是造價太過低廉了,他們自己還不願意。

    謝家主道:“這樣的東西,紙這個名字可真配不上它。依我看來,竟是要重新取名爲好。”

    嚴若辭道:“各位家主,太后的話我已經帶到,我就先回去了。”

    幾位家主的態度真誠了許多,甚至開始誠心地誇讚起嚴氏。

    “嚴家的家教果然不錯,教出嚴女官這樣的女兒,嚴家主也一定是一位端方君子。”

    ......

    嚴若辭回宮給太后回稟情況。太后道:“很好。”

    太后跟嚴若辭都是世家出身,她們都知道世家以利益爲先的本質。即使是被嚴家疼愛的嚴若辭,倘若有一天她跟家族的利益背道而馳,也一定是被放棄的那個。

    人性使然,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世家逐利,但卻嚴守禮儀,而嚴若辭跟太后卻想要違背世家的禮教,將權利掌握在自己手上。她們兩都很清楚,在頂層世家裏,她們不會有盟友。

    既然不是盟友,那就是敵人。非黑即白在這裏是適用的。

    太后跟嚴若辭商量後,決定在朝中找一些哪邊都不靠的寒門,再慢慢實行她們的計劃。與此同時,世家間的博弈也不是不可以利用。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朝中有一些不得志的寒門官員逐漸被貶逐到窮鄉僻壤。文化開始向底層傾斜。

    一流世家正在欣賞白紙,哦,不,是女兒香。因爲他們在製作白紙時別出心裁地往裏面加了香料,所以出來的白紙帶着久久不散的芳香,摸起來又細膩無比,便將白紙取名女兒香。

    至於白紙那個粗糙的名字,讓它見鬼去吧。

    得了白紙之後,一流世家對齊家的事情開始袖手旁觀,國法爲大,齊家子既然犯了國法,自然應該受到懲戒。

    大昌現任廷尉是個妙人,他遛狗似的遛着齊家玩,讓齊家上一刻以爲能逃過一劫,下一刻就被打破希望。來回幾番之後,齊家子問什麼說什麼,完全失去了繼續辯駁的意志。

    廷尉因此收集到了不少口供,再根據口供去查,齊家以往做的違法的事情也全都被翻出來。齊家一個末流世家,該死還是得死的。

    齊家主當即跟逆子斷了父子關係,但這也不影響廷尉將他抓進大獄。

    齊家全家覆沒,廷尉還不罷休,根據齊家人的口供準備連坐。太后連忙叫停,再查下去事情就複雜了,還是到此爲止比較好。

    廷尉道:“娘娘,世家子弟多有違反法律之人,如今正該及時查證,將他們一網打盡。”

    太后沉默了一瞬,“愛卿今年多大了?”

    廷尉道:“臣今年剛過而立。娘娘,世家這顆毒瘤已經影響到大昌的繁榮,不得不拔,您三思。”

    太后擺手道:“哀家知道了,我自有考慮,愛卿先退下吧。”

    廷尉不甘願地退下去。

    太后久久無語。

    嚴若辭道:“廷尉也是世家子,不過在他祖父時家族就沒落了。如今算是寒門,他對世家的仇恨很深,是我們的好幫手。”

    不過這把刀可能會不受控制。

    太后垂眸道:“你回頭去跟他說說咱們的難處,臥薪嚐膽是爲了有一天能勝利,別讓她亂來。”

    “是。”

    說完了朝政,太后玩笑道:“聽說若辭是顧家的下堂婦?”

    太后這話沒有取笑的意思,只是一個友好地調侃。

    嚴若辭也放鬆道:“還不是您家的責任,洛河公主可把臣害慘了。不過要不是她,臣今日也遇不到太后。”

    “這倒是,若辭你也許還要感激洛河纔對。”

    太后調侃歸調侃,但要說立場,她肯定是堅定地站在若辭這邊的。之後她便對身邊的宮人道:“洛河最近不太像話,派人去斥責她一番。”

    宮中的斥責向來代表的是掌權者的態度,太后這道命令下去,洛河公主的日子頓時過得不順起來。

    快穿之地府心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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