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只覺得甜香撲鼻,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只見一碗是炙牛肉條,只不過香氣濃郁,尚不見有何特異,另一碗卻是碧綠的清湯中浮着數十顆殷紅的櫻桃,又飄着七八片粉紅色的椛瓣,底下襯着嫩筍丁子,紅白綠三色輝映,鮮豔奪目,湯中泛出荷葉的清香,想來這清湯是以荷葉熬成的了。
黃蓉在酒杯裏斟了酒,放在洪七公前面,笑道:“七公,您嚐嚐我的手藝兒怎樣?滿意麼?”
洪七公哪裏還等黃蓉說第二句,也不飲酒,抓起筷子便夾了兩條牛肉條,送入口中,只覺滿嘴鮮美,絕非尋常牛肉,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或膏腴嫩滑,或甘脆爽口,諸味紛呈,變幻多端,直如武學高手招式之層出不窮,人所莫測。
洪七公驚喜交集,細看之下,原來每條牛肉都是由四條小肉條拼成。
洪七公不住口的喫牛條,喝鮮湯,連酒也來不及喝,一張嘴哪裏有半分空暇回答黃蓉的問話,直到兩隻碗中都只剩下十之一二,這才說道:“嗯,滿意滿意,除了以前在皇宮的那一味鴛鴦五珍膾以外,這一頓算是最好了,嘿嘿……”
劉旭笑着打趣道:“七公可是不請自去的?”
洪七公呵呵笑道:“你這娃娃,不錯!我在御廚房的樑上躲了三個月,皇帝喫的菜每一樣我先給他嘗一嘗,喫得好就整盤拿來,不好麼,就讓皇帝小子自己喫去。御廚房的人疑神疑鬼,都說出了狐狸大仙啦!”
衆人聽洪七公如此說,全都鬨堂大笑起來。
劉旭更是笑着說道:“要是七公真是喜歡那一味鴛鴦五珍膾,以後您去臨安通知我一聲,我天天請您嚐嚐。”
洪七公卻是不以爲意,笑着對劉旭道:“娃娃,以後再說吧!不過你這兩個媳婦兒煮菜的手藝天下第一,你這一生可享定了福。他瑪的,我年輕時怎麼沒撞見這樣好本事的女人?”
言下似乎深以爲憾。
劉旭開玩笑道:“七公承讓了,幸虧小子長得還算過的去,再加上運氣不錯,不然我將來就跟您一樣了。”
他的話剛說完,黃蓉和穆念慈則是羞得不行,而洪七公卻是大笑起來。
待衆人喫完飯,穆念慈離席站定,向洪七公行禮道:“七公,您老人家可還記得當年在臨安府荷塘村教過一個小女孩三天功夫?”
洪七公一愣,想了想後笑着道:“原來是你這個小娃娃!轉眼都長這麼大了,都有情郎了。”
穆念慈聽到洪七公的調笑,是羞得滿面通紅。
洪七公笑着摸摸肚子,說道:“你們三個娃娃都會武藝,我老早瞧出來啦!兩個女娃娃花盡心機,整了這樣好的菜給我喫,定是不安好心,叫我非教你們幾手不可。好吧,吃了這些好東西,不教幾手也真說不過去。不過這個聰明娃娃的功夫很好呀,連我老叫花都看不出深淺來,想必也是個一頂一的高手,我可真是不知教給聰明娃娃什麼是好呀!”
這次倒不是劉旭客氣,而是北丐洪七公的武功絕頂的也就是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
他向來是用兵器的,練了獨孤九劍,而九陰真經上外門功夫也頗多,降龍十八掌就變得可有可無了,至於打狗棒法劉旭則是實在沒什麼興趣。
洪七公聽了劉旭的話,指了指他,說道:“也罷,既然吃了你媳婦的做的東西,那我教她們武功又有何妨?不過我有個疑問,你小子自己的武功,也屬於當世絕頂了,除了我們幾個老傢伙以外,可以說已經能在江湖上橫着走,爲什麼自己不教她們?”
“技多不壓身嘛!而且我自己知道自己,叫我自己練武功還行,但說到教武功,還真不太會。”劉旭一臉笑容的向他解釋,他的武功多是頂着穿越着光環,一蹴而就,要胡亂教別人,那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既然如此,那麼來來來,跟我走。”洪七公指了一下黃蓉和穆念慈後,負了葫蘆,提了竹杖,起身便走。
……
在鎮外一座松林之中,樹蔭下,兩張藤椅,兩盞清茶。
一老一少,微眯着眼,看着不遠處兩位少女,腳下踏着精妙的步伐法,如仙女舞步一般,手裏拿着一根竹棍,練習着一套棍法。
“棒打狗頭”、“反截狗臀”、“獒口奪杖”、“棒打雙犬”……
黃蓉和穆念慈步法不停,將一整套打狗棒法使出後,嬌喘吁吁的走到洪七公面前道:“師傅,蓉兒,念慈已經打完了。”
從前兩日開始,黃蓉和穆念慈就跟洪七公學武了,而且拜了洪七公爲師。
本來按劉旭的意思是黃蓉和穆念慈給洪七公做好喫的,洪七公教她們武功的,但是兩女知道了以後堅決不願意,一定要拜洪七公爲師才學。
她們可不認爲自己做的幾頓飯比的上人家的一身絕學,不拜師就學了,不是佔了洪七公的便宜嗎?
見她們這樣堅持,洪七公也順勢收下了她們這兩個弟子,反正讓他收兩個廚藝這麼好的徒弟,洪七公還求之不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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