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演義裏面的故事跟真實的歷史是一點都不搭邊的。
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我們當時產生糾紛的根本原因是有教無類跟非吾族類其心必異這兩個思想。
可演義裏面所描寫的那些東西,就已經上升到了道統的思想互相牴觸當中。
這在我們當時看來,完全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因爲,我們那個時代的所有強者,沒有任何人,見到過神,也沒有任何人,見到過佛。
至於仙?剛剛陳壇就說的很清楚了,他們自己笑稱自己爲仙。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什麼神佛,還是那句話,神佛只不過是強一點的人類罷了。
就像帝禹那樣的強者,也不是將自己分割成無數的部分,然後分別送入到了歷史長河的片段中達到的永生嗎?
在天道的規則下,是不允許有神佛出現的,那是對天道的挑戰,更是對所有生物的不負責。
陸陸續續有人來到了殷墟。
因爲路線的關係,我們這邊可能就只有我們這一撥人,但是殷墟城的四面八方,卻來了不少的人。
這些人可能不知道爲什麼這裏會出現一座殷墟城,但是這些人的心裏一定都清楚,那就是在這座殷墟城裏面,一定有着寶貝。
我轉頭看了眼陳壇,然後說道,“我們應該也要出發了,看看那個東西還在不在。”
“我覺得那麼重要的東西,就算當年沒有丟失,但把殷墟送進仙墓的那些人,也一定不會把那東西放在殷墟的。”陳壇說道。
“誰知道呢?”我說道,“有可能那些人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也說不準。”
“至於到底有沒有那東西,其實也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我說道,“畢竟我們在這座殷墟里面,有太多的回憶,還是去看看吧。”
陳壇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殷墟刻有禁空法陣,所以就算是我跟陳壇,在沒有關閉法陣之前,也不可能在殷墟城內飛行的。
就算眼前這座殷墟城已經破敗不堪,但禁空這條規則,還是被仙墓給完美的模擬了出來。
我們所說的走,其實也不是走在陸地上,因爲殷墟城的地面,此時已經全部都變成了虛空,所以我們所說的走,就是此時我們的狀態。
我們一行人走在城內的屋頂上,這些高樓的屋頂,有的是那種平層的還好,但有些卻是屋脊形狀的,踩上去就有些麻煩。
好在我們這羣人裏面,也沒有哪個是體格薄弱的,如果有的話,那沒有得到趙玄壇記憶之前的我算是一個。
一連越過幾個樓頂之後,我們進入到了一棟建築物的內部。
“這裏當初是殷墟城內數一數二的酒樓。”陳壇介紹道。
酒樓內部的設施還完好無損,我好奇之下,去到了酒樓藏在樓頂的酒窖,發現裏面的酒罈也全部都是完好無損。
“這可是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酒了。”我笑着說道。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說道,“反正我是不敢喝。”
“這家酒樓,最早就是因爲酒水出名的,他們酒店的酒水度數奇高,就算是有修爲在身的人,喝下去都暈暈乎乎的。”我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在酒水裏面摻了什麼東西,但想來,應該沒有那麼長時間的保質期,說不定現在這裏面的酒水已經變成了毒藥。”
鄧傅不相信的走上前,特意挑了一個賣相極好的酒罈打破了蓋子。
一股濃郁的酒香瞬間鋪滿整間屋子。
“這酒香,你就說它是剛剛被釀出來的,我都相信。”鄧傅說道。
然後鄧傅看着我,眼睛有些微微泛紅的問道,“怎麼說?子瑜,我們嘗一嘗。”
“看來當初店家在這酒水裏面確實添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我說道。
然後我走到鄧傅身邊,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拍了一下,說道,“祛除邪惡。”
鄧傅的眼睛瞬間變的清明,整個人臉上那一絲的黑霧也消散不見。
“這壇酒弄的鬼?”鄧傅看向我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指着那壇被鄧傅打開的酒說道,“這回你可以嚐嚐那酒是什麼味道了。”
“算了吧。”鄧傅連忙擺手,從這間屋子走了出去說道,“我還想再多活幾年。”
我笑着跟在鄧傅走了出去,這時,陳壇他們也從被的屋子裏面走了出來。
“從這間酒樓裏面的情況來看,當年這殷墟似乎是受到了瞬間致死性的傷害。”陳壇說道,“這酒樓裏面的所有設施都完好無損,但我沒有發現人的屍體。”
“如果當時這些人是從殷墟撤離的話,那這酒樓裏面的東西應該不會留下。”
“如果是走的焦急呢?”鄧傅問道。
“就算是再走的焦急,也不至於還把酒樓裏面的所有東西都擺放的這麼整齊吧?”莊小花反問道。
“確實,這酒樓裏面的所有東西都擺放的太過整齊了,就好像被人重新打掃了一遍一樣。”鄧傅點了點頭說道。
“會不會是仙墓的規則體現?”我看向陳壇問道。
“如果是仙墓規則的話,那也是等人將殷墟送進這裏來之後,纔會保持的。”陳壇說道。
“可這裏的情況,很明顯就是在殷墟被送入仙墓之前,它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陳壇繼續說道。
“大型殺傷性的法術嗎?”我想了想說道,“在我的認知中,沒有任何一種法術能夠有這樣的大範圍殺傷性。”
“殷墟不必別的地方,這裏面是有防禦陣法的。”我繼續說道,“我死之前,殷墟還沒有淪陷,這就足夠說明會問題。”
“可如果不是大型殺傷性法術,我想不到這裏面的人爲什麼要什麼也不帶的離開殷墟。”陳壇說道。
“有可能這裏面還有我們不清楚的密辛。”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