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在木門前規矩的站好,只聽木門內傳來渾厚的聲音說:“外面可以淩姓女子?”
凌諾檰微笑着說:“我就是。”
那渾厚的聲音又說:“你名喚諾檰?”
凌諾笑着說:“是的,小女子叫凌諾檰。”
有着渾厚聲音的人也笑了笑,說:“你進來吧。”好像又想起來什麼說:“褚鴦,帶着幾位貴客去休息吧。”
褚鴦福身行禮笑着規矩的說:“是。”轉向剩下的五人伸手做了個請,說:“幾位請和我來。”
褚鴦帶走了幾人後,凌諾檰推開了那扇木門,映入眼簾的是各種書籍,丹爐。
凌諾檰走進了更裏面,看到面前的人驚呆了,感覺話都不會說了。
面前有三人,其中一人笑着說:“小丫頭,怎麼不認識我了?”
凌諾檰對着那人翻了個白眼說:“老頭兒,你怎麼在這?”
那位被凌諾檰叫老頭的正是白衣老者,白衣老者捋捋鬍子笑着說:“小丫頭,我怎麼不能在這了?”
凌諾檰沒理白衣老者,看向了另外兩個人,這二人是閻羅王和城隍爺。
城隍爺看到凌諾檰,眼中有些淚水卻極力隱忍着說:“我的兒啊,快來讓爹瞧瞧。”
凌諾檰走到城隍爺面前,被城隍爺打量了好久,城隍爺有些責怪的說:“瘦了,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
凌諾檰向城隍爺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爹,我就瘦了一點點嘛。”
白衣老者聽到凌諾檰叫城隍爺“爹”,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已經驚呆。
白衣老者走到城隍爺身邊滿臉寫着好奇的說:“你是怎麼讓小丫頭叫你爹的?快教教我。”
城隍爺哈哈大笑着說:“這我也不知道啊。”
白衣老者見在城隍爺這問不出什麼來,就走向了凌諾檰身邊,問:“小丫頭,城隍給你灌什麼湯了?你居然叫他爹。”
凌諾檰勾了勾手指,白衣老者就把耳朵貼了過來,只聽到凌諾檰對着他的耳朵,大喊:“就不告訴你。”
白衣老者瞬間條件反射走的很遠,說:“小丫頭,我又不聾你那麼大聲幹什麼?”說完還偷偷翻了個白眼。
凌諾檰看到白衣老者偷偷翻了個白眼,哈哈大笑着說:“老頭兒,你咋這麼可愛呢。”
三人不知道凌諾檰在笑什麼,三臉懵的看着凌諾檰。
凌諾檰見三人迷茫的看着自己,笑的咳嗽了一聲,說:“你們找我什麼事兒啊。”
一直沒開口的閻羅王,終於開口說:“淩小姐,近期的事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凌諾檰想了想之後一五一十的說給了閻羅王聽,閻羅王聽完後雖表面沒什麼波瀾,但凌諾檰總覺得閻羅王內心應該不太好吧。
閻羅王和城隍爺跟凌諾檰聊了幾句便,就“嗖”的消失了。
白衣老者走到椅子上坐下說:“丫頭,坐下吧。”
凌諾檰也點了點頭應聲坐下,只聽白衣老者渾厚的聲音說:“褚鴛,進來吧。”
白衣老者向凌諾檰介紹道:“這是褚鴛,帶你們進來的是褚鴦。”
凌諾檰站起來仔細看着這個叫褚鴛的女子,邊看邊說着:“生的好漂亮啊。”
褚鴛笑着規矩的說:“淩小姐,過獎了,您生的才漂亮。”
白衣老者看着褚鴛和凌諾檰相處的很是不錯,在心裏想着:還是小姑娘和小姑娘有話題。然後捋着自己的白鬍子笑了出聲。
凌諾檰聽到白衣老者的笑聲問:“老頭兒,你笑啥呢。”
白衣老者捋着鬍子,笑着說:“我笑什麼纔不告訴你呢。”
凌諾檰好奇的看着白衣老者,問:“老頭兒,褚鴛和褚鴦是什麼情況?”
白衣老者笑了笑說:“也沒啥,就幾年前見到她們倆挺可憐的就帶回來了。”
一旁的褚鴛笑着開口道:“先生,救了我和妹妹,教我們了很多東西。”
白衣老者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個茶杯,喝着茶水說:“丫頭,我得走了,不能留在這裏太久。”說完白衣老者也“嗖”的消失不見了。
褚鴛微笑着說:“淩小姐,我帶您去休息一會兒吧”
凌諾檰也有點疲憊的點了點頭,跟着褚鴛到了一個房間裏,躺在了牀上。
褚鴛剛要出去就聽到凌諾檰問:“褚鴛,我哥哥他們呢?”
褚鴛笑着回道:“淩小姐您放心,您哥哥和朋友就在這附近,您安心休息吧。”
凌諾檰想了想又問道:“褚鴛,那他們會不會忘記這裏的事兒?”
褚鴛笑着說:“會的,除了您以外他們不該知道這裏的事情。”
凌諾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褚鴛也走了出去貼心的給凌諾檰關上了門。
可褚鴛在門口向裏面看了看心裏想着:淩小姐,生的可愛又聰陰,就是太單純了。想着想着搖搖頭嘆了口氣離開了凌諾檰所在房間門口。
此時的凌千珩還在擔心凌諾檰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褚鴛走進來福了福身說:“凌少爺,淩小姐已經睡了,您放心吧。”
凌千珩急切的問:“那你可以帶我去看看檰兒嗎?”
褚鴛笑着點了點頭說:“您跟我來。”
凌千珩跟着褚鴛來到了凌諾檰所在的房間門口,凌千珩輕聲推門進去看到正熟睡的凌諾檰,腳步放的很輕很輕走到了牀前,給凌諾檰蓋好了被子,坐在牀上看着自己可愛的妹妹。
凌千珩往門外看去不知褚鴛什麼時候離開的,褚鴦安頓好了幾人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和褚鴛吐槽着:“姐,我有一種感覺,感覺那幾個不像好人。”
褚鴛嘆了口氣說:“多餘的話別說,先生說這是他們要經歷的,別忘了先生給我們的任務。”
褚鴦躺在褚鴛懷裏撒着嬌說:“好啦,我知道啦,不會忘記的。”
褚鴛用手指點了點褚鴦的鼻子說:“但願你不會忘吧。”